在斗了一阵后,却停了下来,他虽不知此行人的来历,也不知蓝袍人的用意,但见如此跋扈的人,也要讲讲道理,便也就同他讲讲吧。.』.此刻,一切皆已明了,双方又相安无事,倒也算是平息了这场怒火呢。
微一侧头,就瞥见那紫袍人,嘴还在努力地动着,可就是怎么也不出声来,脸都憋得红了,心里的滋味可真叫苦啊。连文青也不禁为之动容了,于是走向燕正北,恭敬地抱拳道:
“老前辈,您..”
“也罢,这次就让你长个记性,姑且饶了你。”白袍人虽听在耳里极为不舒服,但也只能忍了,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心道:要不是此刻老四被你所制,谁饶谁还不一定呢,就让你先威风一下,哼。这老四也太不中用了,差点坏了大事,哼。
燕正北紫袍人,见他神色怪异,嘴角不停地轻微颤动,眼睛直直地袍人一伙,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同伴能够注意到他似的。
里,燕正北忖道:他败在我手下,心有不服,又气又怒,无奈怎地也开不了口,只得怒目而视,满脸通红。一个骄傲的人是绝不肯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尤其是败在一个老头子手上的事实。
要是我是他,也会有这种心里。难怪这小子会是这种表情,是憋急了,不但嘴想说话,连眼睛也想说话哩。
想到此,燕正北心里也是一软,伸出手来,拍向紫袍人的穴道。
人体共有三百六十五处穴道,每处穴道的作用也不一样,因此便衍生了各种各样的点穴手法。
点穴手法也是武功的一种,有的人精于点穴手法,再根据武学心得反复推敲,终于创出独一无二的点穴手法。
比如说燕家就有一独门点穴手法,至于是谁创,已实在说不清,道不明了,只知道现在是属于燕家的,既然属于燕家,就得有个名字---燕氏拂柳。
燕正北是燕家的一员,自然也习得这燕氏拂柳,此点穴手法,点穴与解穴不在同一处穴位上,繁复程度也与其它类点穴手法大相径庭,若一时无意解错了,就会致使筋脉错乱,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有时甚至比用刀去杀人更快,更奏效。
个满脸痛苦的紫袍人,燕正北似乎是怕将他拍疼了似的,缓缓地拍开每个穴位,每拍一处穴位,紫袍人就似痛苦几分,连脸也开始颤抖起来。燕正北很是诧异,忖道:方才在空中点他穴道时,就叫的那么大声,此刻虽觉疼痛,却是叫不出来,也真难为他了。于是打趣道:“喂,堂堂男儿这点疼痛都受不了,我再拍你几下,你恐怕都要哭出来了吧。”
哪知那紫袍人不但没有镇静,反而更紧张了。
燕正北一没辙了,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就剩下最后几处穴位了,给你解了便是。”
说完再也不顾紫袍人脸上任何新的变化,又拍向一处穴位。接着又拍向一处。
突地,不知从何处出一声低沉的闷响声,声音很小,根本无法听清。就见燕正北眉头轻皱,右手一缩,不停地用大拇指搓着中指。
厅堂所有人都这一情况,只当是燕正北手指撞上了什么东西,并没有多大的惊奇。燕正北也没有多大的惊奇,他知道定是碰上了铁片一类的物件,不以为然,只是突地一撞,手指疼的厉害,毕竟血肉之指怎能与铁片相抗衡呢?可是要解这处穴道,必然要穿过那铁片,这等功力他显然是没有的,而且,江湖上也很少有耳闻有谁有这等功力可以隔着铁片点穴解穴的。
他在心里忖道:唯一的办法,是将它取出来。若是取了出来,岂不是让大家瞧见紫袍人的私密之物了。
纵是这紫袍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也没有任何理由不经允许就将他的私密之物曝光与众,每个人都有些不让别人见到的东西呀。
想到此,不禁眉头又一皱,片刻过后,终于还是伸手探入紫袍人怀里。紫袍人只剩下两处穴位了,此刻他除了不能动,其它的已恢复自然,见燕正北伸手已入怀里,大喝道:“住手!”
燕正北一惊,撤回手来,顺势已将私密之物握入了手中。
“什么事。”紫袍人见燕正北已经将私密之物取了出来,说什么也没用了。
只得恨恨说道:“没什么。”蓝袍人等人皆已变色,就在燕正北撤回手的那一刻。对他们来说,不变色已是不正常的了。
人类的本能是无穷尽的,其中有一种本能是不容被忽视的。这种本能能够在已知事物的基础上再去拓展一些与已知事物相关又在其之外的事物,听起来确实是很奇妙的一种能力。
眼下在场的豪客中,将此种能力挥到极致的莫过于淡色黄袍的中年人了。这人便是铁剑门的石钦川,眼睛不停的打量着什么,似乎是很感兴趣。
他的目光在紫袍人和燕正北身上游走一番后,终于停留在燕正北手中的铁片上,像是小孩子找着一件奇特的玩物一样,紧紧地盯着。
突然眉头一皱,片上的“黑”字不由地出了神。在他的记忆深处,不停地搜索与“黑”字有关的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那铁片是什么,但是他觉得他知道那铁片是什么,这是一种意识,一种本能的意识,一种很奇妙的本能意识,一种只有人类才具有的本能的奇妙意识。
那老前辈手里的铁片是黑色的,偶尔闪出点晶莹的光泽,想来也非凡品,倒不知究竟是什么?
一件凡品即使被藏得很隐秘,也会被人注意到,仿佛它本身刻意要显露似的,不注意都不行。一件凡品通常也不会只被一个人注意,这一点,石钦川是没想到的。
他正想开口,却听已有人说道:“黑铁令!”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就像一声惊雷,每个人都是一震。无数道眼睛齐齐这三个字的人,毕竟他只说了三个字,说的还很突然,虽是大惊,却不明其缘由。
谁都知道“黑铁令”便是伯颜的黑衣死士执行任务的令牌,偏偏那黄衫汉子一脸茫然的问道:“逸远道长,你方才说的‘黑铁令’是什么呀?”
哪知那逸远道长并未有回答的意思,而是神情紧张说道:“燕老兄,莫要放走紫袍那斯,你手中握的可是黑铁令?”
燕正北一抬手,赫然便片上“黑铁令”几个大字,旁边还附了几个小字:黑衣死士。
身形一晃,抓住紫袍人退后了几步,正色道:“原来你等皆是伯颜的爪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留情。”
褐袍人冷冷道:“既然你已知晓,就应该快些放了我兄弟。”
满堂之人这才明白,这伙狂妄的人并不是什么武林豪客,纷纷提高了警惕,划开了界限。
石钦川冷哼一声道:“别说放了你兄弟,你等今日也休想离开这里。”
厅堂众人一阵躁动,纷纷扬言要铲除这些人。一人道:“你等今日来送死,不曾想在此碰见了武当逸远道长,铁剑门人,仙鹤山庄,河北平阳镖局燕老前辈,还有这位白笑兄弟,现在想离开也不行了。”
另一人道:“众位兄弟,我等来此本就是来此商议抗元大计的,却让这伙走狗弄得人心惶惶,况且这伙人本就是我们要杀的敌人,于公于私咱都得除了他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时之间,厅堂人声铺天盖地地响起,势必要讨伐这些北元朝廷的爪牙。
白袍人哈哈大笑道:“就凭他们?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逸远道长道:“妖人,休要狂妄,纵是今日粉身碎骨,也要与你等拼上一拼。”
“不用那么麻烦,你要送死,那就让你死的简单点。”声音冰冷已极,仿佛是从地狱出来的。
寻声望去,那冷面人已走上前来。文青眼冷面人,正好撞上了冷面人两只冰冷的眸子,连忙撤回了目光,心里不由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仅仅只眼,就再也不敢多
真真正正的冰冷,不是表面的冰冷,而是一种骨髓里的冰冷,另你冷透全身,纵然处在炎炎夏日中,还是觉得冷。
冷面人就属于这种冷。
冷面人又说道:“陶先生,传令下去。”话音刚落,一枚圆筒状的信号弹便随手扔了出去。
人群中一条人影闪过,顺手一抄,已奔向外面。身法太快,根本不知这位陶先生是谁。
一声尖锐的响声冲向空中,然后在空中爆开了,一道奇异的光彩漫开空中。
所有人齐地一惊,知道伯颜爪牙已有大批高手混入城中,不久将到。
已开始叫嚣着要动手了。
文青和白玉箫一听到冷面人招呼陶先生,心下大奇。
这位陶先生他们之前是听过的,却不知究竟是何许人也。
正思忖间,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却正是那白衣中年文士。
白玉箫一怔,说道:“原来是你。”
“是我。”
“好你个奸诈之徒,今日便将你拿住。”话还没说完,白玉箫身形闪动,直向陶先生攻去。陶先生一惊,连连后退,身形方自稳住,凌空一跃,白玉箫如影随行。
陶先生不停地掠来闪去,未出一招。原来这位陶先生武功平平,轻功甚是了得,几乎无力招架,只得凭借自己轻功躲闪,刚开始还像那么回事,避开了白玉箫的攻击,几招下来,轻功也不灵了。白玉箫在第四招已将他制住,将他从空击倒在地。
陶先生啊呀疼的乱叫,连忙说道:“你不想知道我在这都做了什么吗?”
白玉箫怒道:“快说!”
“我在这里下了毒,今日你们谁也别想走出去。”
“什么?”厅堂一阵骚乱,都不知何时中了毒。
“这种毒无色无味,当然不知何时中毒了,哈哈。”
“解药呢?”
“我可没解药,要杀便杀,解药是绝对没有的。”
白玉箫很是讨厌这位陶先生,并不只是因为他在不知不觉中下了毒。
他生性洒脱,这半年多在江湖浪荡,这使他洒脱之中又带有几分豪爽,可谁又知道如此气度的人也有一颗脆弱的心呢?
他明白一个人若不能独立地面对一切,便不能算作是长大成人了。于是他一面寻找父亲,一面漂泊。白天纵然多么的豪迈奔放,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变得寡言,失落,一个人静静地呆。他交过不少的朋友,也失去过不少的朋友。
他在心里一直坚信,也一直认同的一件事便是,既是朋友,就应互相多为彼此考虑,多一些心灵上的交流。
而这些事他都为朋友做过,他的朋友又何曾对他做过呢?他渴望有人能够陪他说说心底的话,渴望有人能够了解一下他,关心一下他。
也许是自己渴望太多,他突然现自己的那些朋友没有一个真正地了解他,也没有一个为他做过他所渴望的事,他甚至怀疑那些朋友是否待自己真心。
渐渐地,他变得很谨慎,也很自私。他很喜欢从细微之处个人的为人,这也是个人最好的法子,纵是一个人隐藏的再深,连他们自己都不会太注意的细微之处也会使其露出马脚。一旦这个人,其为人并不是自己所认同的,他便再也不与之相交。
臭味相投,相知相惜不就是交一个朋友最初的本心吗?茫茫人海却很难有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他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承载着他内心渴望的载体罢了,无论这载体在芸芸众生中是以何种形态存在的。
一切都源于内心的孤独,纵然他豪迈不羁,也是掩盖不住的,孤独是世上最毒的药。
当他好心好意地将意外听得消息告于所有人时,却没有太多人相信,更可恨的是那中年文士妖言惑众,苦苦相逼,害得他被千夫所指。
一时之间,心里又怒又恨,一种莫名的无助涌上心头,仿佛自己处在那夜深人静的夜晚当中,孤独而无助。
没想到那中年文士竟是伯颜的爪牙,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地下了毒,眼下一见到他,怒火就直往出冲,直接撒到他身上了。
白玉箫见他到了此时还是那般直横,不肯拿出解药,便要伸手再痛打一顿,一脚踢出,那陶先生又是痛的乱叫,叫过之后,又得意地笑着。
白玉箫心一横,伸手扼向其咽喉。一人大喝道:“住手!”白玉箫一侧头,见蓝袍人正怒目瞪视着自己。
一不留神,“哧”的一声,陶先生像游鱼般从地上划向了冷面人。没想到那陶先生虽受重伤,仗着自己的轻功逃命倒是逃得挺快的哩。
蓝袍人冷笑道:“阁下再打他也是没用的,要是实在想过过手瘾,在下就陪着玩玩吧。”
白玉箫道:“那在下就领教阁下高招了。”
话音未落,脚步一旋,嗖的一声,已闪到蓝袍人身前,身形未停,已连续攻出了十招。蓝袍人不避不闪,接了十招。
蓝袍人右掌胸前一划,蓝光突现,掌风带着蓝光直劈向白玉箫左肋,白玉箫身形晃动,向上一纵,避开了。
蓝光落空,直直地飞了出去,在前方的柱子上留下了深深的一个掌印。白玉箫在空中变掌为拳击向蓝袍人后背。蓝袍人双掌一收,凝聚真力,瞬间蓝光自周身迸出,聚成一个蓝色光球,将身体包了起来。
白玉箫左掌向前送出,又击向蓝袍人后背。蓝袍人周身光球劲力不断从身体冒出,白玉箫左掌右拳始终戳不破光球,心下暗运内力,哪知刚一提内力,就感觉丹田之中内力逐渐流失,他大惊,心想要是再拼下去,自己内力非耗尽不可,于是倏然收掌,借着光球反弹之力纵身向后掠去。
旁人只见白玉箫身子倒飞了出去,以为白玉箫已被震伤,便拥了过来慰问。
一汉子道:“白兄弟,你怎么样?那蓝色妖人,好像使得是昆仑派的‘混元阴阳功’,你可得小心啊。”
白玉箫疑惑道:“混元阴阳功?”
那汉子道:“好像是的。我来自昆仑脚下,常常给昆仑派伙房送些瓜果蔬菜,偷偷见过他们练功。
这‘混元阴阳功’是昆仑派的绝学,会的没几人呢。”
“哈哈,总算有人识货啊。不错。”白袍人道。
“念在你懂得还不少,姑且把你留到最后吧。”蓝袍人笑道,在对面的白玉箫,转口又道:“你是不是觉得体**力在流失?”
白玉箫目**光,说道:“你怎么知道?”
蓝袍人道:“我的‘混元阴阳功’能感受得到你内息的变化,并且我还知道,不光是你有这样的变化,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陶先生冷笑一声,道:“这无味散的功效就是让中毒者血脉阻塞,真气不畅,内力尽失。越是急于运功,就越散的越厉害。各位不妨试着运气,哈哈。”
已有人叫道:“这贼子说的果真没错,现在觉得身子逐渐沉重,迟缓了。”
纷纷已有人跟着叫道。
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转眼间已全部涌进了整个厅堂。为的一个人钻出人群,向冷面人走去。
经过冷面人身边时,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的向前走去,在一个微胖的人面前停了下来。
“启禀将军,小的已将悦来香全部包围,只等教主一声令下,小的便可除了这些抗元的败类。”
那微胖的人正是阿里海,大笑道:“一个不留。”
这一道命令就像是阎罗王宣判一样,恐怖阴森。
逸远道长大呼道:“各位英雄,今日能相聚一起,是缘分之至。自古男儿都是铮铮铁骨,何曾惧怕过生死。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殊死一战,也给后世留下精神力量,势与北元朝廷不两立。”
人群一阵高呼,皆同意其说法,已挽袖振臂准备大战。
霎时间,兵器撞击之声不断响起,惨叫声,桌凳破碎声,接连而起。原本饮食的地方此时已变成了混乱的战场。
白玉箫见阿里海要杀掉所有人,一时之间热血沸腾,身形向上跃起,直奔向阿里海。
文青身形一飘,攻向蓝袍人。
白袍人一闪,横在文青身前,拦住了去路,燕正北凌空一跃,从侧面拍向白袍人,温情借势身子侧旋,右手一抛,铁扇空中飞舞,化作万千扇影,团团围住了蓝袍人。
铁剑门石钦川三人长剑一抖,三声剑啸,六朵剑花,分三面直劈褐袍人。
逸远道长袍袖一拂,飞剑自袖中飞出,直刺冷面人咽喉。
冷面人右手暗运真气,不知何时,长剑已在手中,面前一划,剑光升起,飞剑便弹得飞了出去。
二层走廊处薛万通先前一点取胜的把握都没有,又被其阵势所震慑,眼下群豪同心协力,纷纷攻向伯颜的爪牙,一时之间只觉信心满满。
展开身形,连运神拳,直捶在蓝袍人身上。蓝袍人一直忙着和温情交手,哪曾注意这突如其来的一着,当即气血翻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那白袍人功力比紫袍人深厚的多,自己又未曾中‘无味散’的毒,已然占了上风。
燕正北只觉体内真气渐渐减少,银色光墙越来越弱,只得利用轻功来回闪避,削弱白袍人的功力。
百里红拍向百里青的肩头,从眼前撤了出来,独自一人腾空而起,掌心生出红色真气,真气蔓延,瞬间化作一条赤鞭,缠住了白袍人的左腿,用力一扯,白袍人身子顿时下落,又借着一扯之势掠至白袍人身前,凌空飞出一脚踢向白袍人的胸膛,白袍人立刻倒飞了出去,撞断了身后的柱子。
白玉箫奔向阿里海之后也没有出手。
阿里海面带笑容,上下打量着白玉箫。
白玉箫面无神色,端详着阿里海。
两人就像欣赏一件完美的稀世珍宝一样方,未一言。
两人目光在很巧的一刻碰在了一起。
阿里海笑着说道:“白玉箫,我们又见面了。”
白玉箫正色道:“真后悔那天放了你。”
“那你现在杀我也不迟。”
“我正打算这么做。”
阿里海道:“只怕你现在越来越没那个能力了吧。”
白玉箫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内力正在流失,很快你便会手无缚鸡之力。”
白玉箫心里自然清楚自己内力在流失,但他仍面不改色道:“就算我还有一层功力也能杀死你。”
阿里海面露骇色,然后笑道:“这我相信,但是我不是一个人来,你杀了我也跑不掉。”
这不用说白玉箫也知道,因为这里的江湖义士都已中无味散,只怕不出一个时辰,功力便会流失一点不剩。
白玉箫笑道:“你以为我会怕死?”
阿里海道:“我知道你不怕死,我只是惋惜你的武功,还有你。”
“我都不觉得可惜,你可惜什么?”
阿里海道:“只要你愿意为元帅效力,便不用死。”
“你知道,我不会为别人效力。”
“你错了。”
“哦?”
“我们元帅说过,你不用为任何人效力,你只要带领黑衣死士一统江湖,你便是武林盟主。”
白玉箫想了想道:“听起来不错。”
“你觉得怎么样?”
“很好。”
“那你可愿意?”
“不愿意。”
“哈哈,哈哈。有意思。”
“哈哈,哈哈,确实有意思。”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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