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服务员看见穿得普通到掉渣的江布语,都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只是站在旁边随便介绍了两句就闪开了。想着这样的寒酸鬼想必也是来看个新奇然后挥挥袖子就走,她们也懒得伺候这样的主儿。
在公司受气也罢,到店里面还要看眼色,江布语心一横,心想着今天就是要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开开眼,她江布语有这个能力买得起这件衣服。
“服务员把这衣服给我包起来。”她连试都没试就直接大声的朝那个冷落了她的服务员吼道。那个服务员,像受到什么惊吓一般,三秒钟的功夫就像孙子一样跑了过来。
“你确定你要买吗?看到上面的标价了吗?这可是时下限量版,从意大利进口的,价格很贵的。”店员兴喜中有点儿不可置信,这衣服卖出去她可就能赚不少提成。
江布语抢过服务员手上打好包的裙子,冷哼一声,直接向柜台走去,出门前还把那个服务员投诉了。
看到江布语解气的离开,那个躲在试衣间的女人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易小姐,衣服合适吗?”那个服务员就像天生低贱的奴才一样跟在易艳红身后。
“刚才那位小姐也买了那一款?”易艳红手指着高高挂起的服装。
“是的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穿的也就是以纯的换季货,却真敢下血本买了咱这里的高档品。”那服务员在后身嘀咕着,紧紧的跟在旁边,生怕这煮熟的大主顾就这样飞了。
“这件我不要了,帮我打包一件和那女孩同款同色的裙子。记得打折。”易艳红翘着二郎腿做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美美的自己,冷冷的笑了一下。
回到家中,江布语看着镜中光鲜亮丽的自己,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气质一下就有了质的飞跃。看来一点都不假,人靠衣妆马靠鞍,三分长相七分打扮。
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孤单,在这里没有朋友,自己的心情没有人可以分享。
这个时候她特别的想家,便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母亲自已在这里朋友很多,过得很好,工资已经寄回去了等等。母亲除了替她高兴就是一些嘱咐她照顾好自己的话。
心瞬间就被母亲的唠叨融化了。
软弱过后只能坚强,再难都得坚持下去。妈妈常说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你强它就弱。她就是要证明给那些人看,自己不是她们嘴巴里说的那样表里不一的女孩儿。
江布语彻头彻尾的改变了形象,穿着漂亮的裙子,彰显着高贵的气质,踩着高跟鞋,出现在了公司。
“哇,布语你好漂亮呀。”好多男同事赞美着江布语。
“谢谢!”江布语踩着步子高兴的转着圈子,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哇布语,你好漂亮啊。这裙子真漂亮,哪儿买的呀。”平时冷嘲热讽的女同事们今天也破例的夸奖着江布语
“谢谢!”江布语更加高兴了。
刚坐到座位上才打开包包,台面上的座机就响了。
董事长办公室竟然会给自己打来电话,这让江布语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她不敢迟疑,小跑着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敲门刚进去,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况,脸上就被人来了个大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脸部发热。接着一阵难听刺耳的骂声也跟着传进了耳朵。
“你个小妖精,才来没几天就勾引上司。你这裙子我认得太清楚了。我不撕烂你那迷惑人的媚脸。”一个看似端庄贵气的女人,飞扬跋扈的拧扯着着江布语。
“等等,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了?”这样的情形江布语还是头一回遇到。不过这话听着明白,人家是拿自己当狐狸精了,自己莫名其妙被小三。
不容江布语解释,那个女人又一个大巴掌打了过来,江布语还没有从风才的眩晕中反应过来,哪招架得住这一巴掌,直接被拍翻在地。
江布语带着哭腔,捂着脸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屋子里站满了女职员,全都是一脸的谨慎,一脸的嘲弄。
江布语把眼神看向了坐在总裁转椅上的董事长。这还是他头一次见董事长,长得果然是很帅气,成熟稳重,有相貌有地位又多金,确实是多数女**慕追求的对像。可她江布语根本就没见过他,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可气的是那个貌似很有成就的董事长,根本就不看她一眼,就当眼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低头深思着。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布语无力的看向周围的人。
“你个贱人,还敢给我装可怜?你身上的裙子就是最有力的证剧。”那个女人喘着粗气,打江布语也让她费了不小的力气、
“我冤枉,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江布语还想多说点什么,想给自己做下辩驳,不等她说完那女人的叫骂声就把她的声音盖了过去。
“你这贱货,敢勾引我的男人,你不打听打听这公司的底细,老娘才是真正的大股东,他不是靠我家的财富,能有今天这地位吗?你赶紧的给老娘滚蛋,不然老娘还给你好看的。”那女人失态的破口大骂。
江布语不明情况就挨了巴掌,又被人这样的叫骂,她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来。
带着一脸的狼狈相走过办公室过道,所有的人都指指点点的看她笑话。似乎都知道内情一般。
这下连辞职信都不用写,直接就可以走人了,真是干脆呀,她心底自嘲着。
想到当初招自己进来的卢宇,她还是敲响了卢宇办公室的门,准备和他道个别。
“卢总,我被开除了,我是来向您道别的。”江布语低着头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这么狼狈?最近你怎么扯上这么多的绯闻?但我知道这肯定不关你的事儿。”卢宇说话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奇怪。
“。。。。。。”面对卢宇的问题,江布语只有用沉默代替回答。
“好吧,离开这里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卢宇非常的淡定,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似乎这样的结果早就是安排好的一般。
“谢谢卢总。”江布语听到这话,泪水就顺着脸流下了滴到了地上。
卢宇轻笑着,将台面上的抽纸推了推,示意江布语拿纸巾。看着江布语花容失色,卢宇起身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没想到卢宇的手拍上江布语光洁的肩膀后,他有点儿失神,江布语的侧脸是那样的美,肌肤是那样的光滑。
江布语背着包包站在街上看着这栋大楼,自己工作了一个多月的大楼,感到委曲,感到遗憾,但却没有一点的留恋。
第一份工资,第一件昂贵的裙子。在这些第一里,江布语失去了第一份工作。
从此她又是无业游民了,江布语在街上闲晃着,那种迷茫的心情无法排解,无法释怀,只有不停的走,才能让自己的心好受些。
“布语,我是卢宇,有空吗?出来喝杯咖啡吧,当然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上午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真相。”本来就很郁闷,一腔冤气无处可发的江布语一听到内情,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下午五点半的咖啡厅,幽禁的角落里,卢宇还是一脸的微笑,招呼着江布语坐下。江布语脸上的红掌印已经消散,在这样的角度这样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迷人。
“我想知道真相,我是来听真相的,请你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江布语急不可耐地说。
“江小姐真是性急呀。你有求于人的时候都是这样下命令的语气吗?”卢宇玩味的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用眼神瞟窃着江布语的美。
“卢总,我拜托你,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它事情我都答应你。”江布语用双手抓住了卢宇搅咖啡的手,一种被电击的感觉传到了卢宇的身体里,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看向江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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