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伟色迷迷的看着面前经过的少*妇曲线起伏的身材,狠狠的咽下口唾沫!
女人啊!女人!老子要女人!
小朱伟心里狂热的呐喊着!抓起娃哈哈瓶装水狠狠灌了一口,两只小眼依旧死死的盯住那个风韵少*妇扭动的小PP,目送远去,直到对方的身影消逝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这收回目光,继续兴致勃勃地扫描着南京路上过往的美女们。
少*妇!只看少*妇!这是朱伟当年隆重的立下的毒誓!
原因有点不堪回首,高三那年,紧张得几乎让人窒息的复习压得学生个个心弦近乎断裂,朱伟下课时站在走廊上晃晃自己昏沉的脑袋,谁知一眼瞄到了隔壁班级班花正袅袅娜娜的摇过自己面前,瞬间朱伟目光就被班花的白色纱裤崩得紧紧的小PP牢牢吸引,魂不守舍的躲躲藏藏的偷瞄,谁知道太过投入,连对方进的什么地方都没看清楚就糊里糊涂的跟了进去,直到四周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才把沉迷中的小朱吓得回过神来。本来无意或者有意跑进女厕所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错误,只是朱伟比较倒霉,自己的班主任那次也在里面……
事情的最终结果是朱伟被作为蓄意偷窥女厕所的典型不良少年被学校严重警告处分,要不是平素表现尚可,差点被开除回家。从此朱伟就发下毒誓绝对不再看少女的PP,要看也只看少*妇的!
受到这样意外霉事的打击,当年的高考也是考得梦游一般的,考数学那天居然迟到25分钟!欲哭无泪的小朱伟只好站在考场外面,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同学进入考场。(高考规矩,迟到15分钟不得进入考场)
当年的成绩下来,小朱缺考一门,居然还考了510,充分显示了小朱的高智商和所读国家级重点中学的强悍教学实力。不过这样的分数,在浙江省是排不上号的。小朱心灰意懒之下,拒绝了N多亲戚让自己复读的建议,勉勉强强的在号称中国第一的上海市找了个分数要求不高的学校混了个中文系。
在勉勉强强的混了四年中文系之后,朱伟拿到了一张三流大学的毕业证,开始象无数有着上海梦的人一样,晃荡在这个令人不得不心动的城市里。可至今毕业三月,朱伟的那张塌塌的证书,根本没有带给他一个勉强像样的工作,一个都没!
全怪女人!小女人!就是当初那一眼,害得老子沦落这一步的。
朱伟恶狠狠的扫了一个路过的青涩少女一眼,呸的一唾,即准且狠的砸在南京路大大理石地面上。还来不及品鉴那少女受惊的眼神,肩膀上被拍了一拍,“随地吐痰,罚款50!”,身后一个神情肃穆的红袖套。
我靠,朱伟还来不及发出一声哀嚎,眼角又扫到了一个警察叔叔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方向,顿时把装没听到或者是开跑的念头过滤掉,郁闷的摸出一张汗渍渍的钞票递了过去。
“年轻人要有素质!看看你眉清目秀的,咋做这样不文明的事咧?”,红袖套老头一边接钱还一边唠叨。朱伟脸上打着哈哈连连点头,心里却不屑道老子吐口唾沫也叫没素质,咋芙蓉姐姐到处露一身肥肉就叫艺术咧?说不定你老货还抢着去看咧!朱伟想着想着恶意的瞄了瞄老头随风飘舞的裤头,嘴角带上了一丝微笑,心想老***彻底干瘪了,不会去看的,去看的话上火了没家伙败火太伤自尊咧。想到此地朱伟忍不住哈哈大笑,愣是把训话的老头吓得一愣一愣的,心道难道这小子又是个失什么**恋要准备跳黄浦江的?别老子得罪他拖着老子当垫背跳下去就麻烦了!老头连忙扯了一张发票塞了过去,远远的闪了过去。远处的警察看到训话效果如此之佳也就倒背着手继续晃荡。只剩下朱伟一个坐在夏夜南京路的石凳上傻笑。
夏夜的黄浦江,是这样的温柔和迷人,浦东新区对面辉煌的***,映得天空也亮了好大的一片,偶然传来的轿车的鸣笛声、人们谈笑的声音、小孩子和自己妈妈戏耍时甜甜的笑声、妈妈亲昵的责怪声、那边一对情侣羞涩的呢喃声,配合着黄浦江江水多情而又有规律的拍岸声,不由得人都痴了。上海,这是个让人不能离开的城市。
笑够了的朱伟有点发愁。
最后的一百块钱已经被老头劈了一半儿去,这个月就是月底了,怎么个才能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多如海沙的城市留下去呢?
小朱很发愁!
黄浦江边的人渐渐少了,小朱估摸着房东这个时候也不会再来要房租,这才停止自己的扫描,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微微发麻的双腿,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窝的方向走去。
走一步算一步!小朱给自己打气,中国人不都是这么死拉活拽的撑着活的么,老子怕个鸟鸟。反正不能向老爷子伸手,要被老爹怒骂没出息的,明天再去递简历,要是再没单位收,就只好到楼下老罗的面店里洗盘子去了。当年汉高祖也是无业晃荡到四十多岁才有工作的么,娘的而且一工作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工作,可见大器晚成是最有出息的男人的普遍规律。小朱这样一想,有点沮丧的心情顿时又高兴起来,哼着自己改编的黄歌,飘在回家的路上。
小朱的租房是在吉安路,很奇异的保留着一个小小的佛寺法藏讲寺,从外面看这就象一个普通院落的入口,朱伟路过寺口,突然隐隐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诵经声,小朱呆了一呆,这声音和小时候老娘带自己去烧香时的调子很象,朱伟有点迟疑的瞥了瞥这小小的寺庙,踌躇着走了进去!
“小施主,烧香么?”,寺庙里一位出家师父笑眯眯的问他,倒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并不是阿拉上海人的方言。“烧香!”,小朱不禁也微笑道。“小施主,要请哪种香,发财?还是求姻缘?还是求事业?”,法师明显是见惯世情。“求事业!”,小朱粗着嗓子豪迈的来了声,看看,人家法师多会说!事业!老子不是找什么毬工作!是创事业!恍然小朱也如上海无数的老板一样,挺胸凸肚。“求事业!一看施主这个脸相就知道应是未来大贵之人,”,笑和尚的话滴水不漏,啥叫大贵,未来!懂不?未来!未来多久就不知道了,你六十岁也叫未来,你死了以后人家送一大笔丧仪,那也叫发财,懂不?未来么。
“香怎么个请法?”,小朱浑身都舒泰起来,暗想这个庙以后要常来,主持修行太高了。
“施主您看要请哪种香?这里有各种发财香,这是五百一柱的许愿香,这是一百一柱的发财香,这是五十一柱的求功名香,小施主要请哪种?”,笑和尚和蔼的声音回荡在佛堂里。
“……咳,这个,法师,能不能便宜点的?”
“阿弥陀佛!”,和尚一脸庄重,“小施主,拜佛是需要诚心的。请香的时候,不可以讲价的!阿弥陀佛!”
“……咳,这个……”,小朱的脸涨成猪肝色,右手塞在兜里捏着那张仅存五十元,汗津津的。
“阿弥陀佛!”,和尚一见之下,就知道这位施主囊中羞涩,依旧笑道,“施主,拜佛需要诚心,菩萨是不会计较钱财的多少的,有些俗人一位只知道请贵的香拜佛,全无恭敬,那样不但没有功德,反而有罪过,象施主这样的,一看就知道是诚心的。这里还有一种香,只要十元一柱,不知可否合施主的意?”
小朱感激得几乎要抱住和尚亲一口,容光焕发的从兜里抽出那张五十票票,豪迈道:“就要这种!”
——@——“当……当……”,和尚伴着朱伟的礼拜庄严的敲着罄,嘴里还碎碎的念着什么咒。朱伟拜完菩萨,抬起头来,看着观世音菩萨庄严宁静的脸,心里突然有点想自己的娘了。想着不禁有点黯然。
朝着和尚一施礼,朱伟转过身去,朝庙门走去。摸摸剩余的四张十元,朱伟心痛的一咧嘴,嘟哝道:“靠了,十块啊!好贵!哎,我怎么讲粗话,阿弥陀佛,菩萨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小朱一边念念叨叨,一边立下再也不见这杀人不用刀的和尚的毒誓迈步出门。
出得寺门离租房就不远了,朱伟刚刚法事完毕,心情轻松之下,走在人行小道上,迈步也格外轻快。忽然耳边传来几声MM的惊叫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刹车声,小朱刚刚掉过头,乒地一下身体就被撞得离地飞出。
“靠,刚烧的香啊!”,这是背时的小朱被撞飞出去时的第一个念头。
“***!老子终于看到法拉利了!”,朱伟朝地面弧线下落时看到了那优美流线的车体。!
“妈妈的,怎么是男的?怎么不是美女撞老子啊!”,这是空中翻滚的愤怒的小朱与地面碰撞前三分之一秒时发出的最后的怨念。
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咔嚓的骨裂声。我们的小朱,彻底的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div align=center><!--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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