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越压越低了,雨点也越落越急。
我左右前后看了一眼,看见大家都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最后诧异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我么?”
“对,就是你!”那大兵神色古怪的喝道。
我慢慢的走出队伍,心里有些发毛,暗想是不是通关证有什么问题呀,桑海·狼那家伙不是怕我“离家出走”,早有预谋的给了我个假证吧。怎么办?银国那伤心地实在是不想回去了,若那证真有问题不被放行,难道要上马强闯绿国国门?
我偷眼瞄了瞄身旁的坐骑,一夜狂奔那马儿已经疲态必露,怕是再经不起长途奔跑了。再看看前方烟尘滚滚,就是再没有经验的人,也能看出来有大批人马正向这里走来。
我心思电转,决定“识时务为俊杰”去与大兵周旋,反正皮囊中有大把金币,就不信搞不定他。古装电视剧上不常出现这种剧情么,什么门不让进,暗中塞点银子就立马通行无阻了。
我走上前去,露出甜甜笑脸道:“军爷,请问是我的证件有什么不对么?”
那大兵随手把证件还给我道:“证件没问题,但……”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如花笑颜,咕噜的吞下口口水目露淫光的接道:“但我要搜身检查你有没有带什么违禁物品。”
我看着他那淫亵猥琐的目光,恍然明白这家伙是想借机擦油,占我便宜。
我吸气挺腰微笑道:“军爷,您真是爱说笑,我一个弱女子能带什么违禁品。您看能否通融通融?我赶时间哦。”手中已经抓了把金币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塞入了那大兵的手中。
那大兵眼睛倏的一亮,飞快的把金币收入衣内,咧开大嘴淫笑道:“你想收买我就说明你的确带了违禁品,我就更要搜一搜了。”
“喂,老淫搜的怎样了,要不要我们来帮你呀?”又有两个守兵邪笑着围过来。
我又急又恼,知道今天不给他们捡点便宜,怕是过不去这道国门的了。心中暗骂这“万恶的旧社会”这么落后,关检竟然都没有精密仪器全是手动,让这些色鬼大兵可以光明正大的占便宜。
我见雨落更急,心中焦躁。决定妥协便咬牙点头道:“军爷既然不肯通融那就请快点搜吧。”
我身上本就没带什么,钱币衣物都在马身上的皮囊中,怀中只揣有一些金币,方才又都给了那大兵。若真是例行公务搜身检查,应极是简单,上下一过就可检完。
那大兵却伸出两只又糙又大的脏手,在我身上四处乱摸又捏又揉,嘿嘿淫笑的大嘴中发出臭烘烘的异味。
我恶心得差点没有吐出来,疾步退开强忍怒意道:“军爷搜清楚了吧,可以放行了吗?”
那大兵意犹未尽的舔唇淫笑道:“验明正身,真是好货,你可以走……”
我深吸口气,压下一阵阵的反胃感觉。抓住马缰才想上马,就被后围过来的那两个守兵拦住,其中一人色眯眯的道:“他是搜完了,可我们还没搜呀……”另一人连连点头,两人同声大笑,那意图不言而喻。
我怒从心头起,真想抽出魂弓魄箭把这三人射几个窟窿出口气,但看到这里的守军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前面人马涌动,一队极为彪悍的绿国骑兵,队伍整齐的正缓步向这边走来。我前生是商人,贯看眉眼高低最有自知之明,一个人打上千人我又不是成龙李连杰,那敢充那英雄,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我嘴里几乎没把牙咬碎,但面上却硬扯出微微笑意,道:“军爷,得放手时且放手吧。若你们再蓄意刁难,我可要找你们上司投诉了。”
那三大兵互看一眼,恶狠狠的道:“投诉?臭丫头,你识相的话,乖乖的让我们摸够就放你走人。不识相的话,我们就把你当奸细抓起来扔到军牢中,到时候你去找蟑螂老鼠投诉吧。”
我怒极,头脑反而冷静下来,吸气挺腰娇笑道:“这绿国还真没有天理王法了哪,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证据哪?”
一守兵凶恶道:“你不让我们搜身就是证据,你定是带了违禁品。”
我气极反笑,指着搜过我身的那大兵,道:“他不是已经搜过了么,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带。”
那守兵狞笑道:“谁看见他搜过了?我没看见,你们看见了么?”
那二人都嬉笑摇头。我知道他们是决意刁难了,今天这道绿国门可要难过。
“喂,老淫你们那出什么事了,巡查队过来了。”又几个守兵嚷嚷着围了过来。
那叫老淫的大兵叫道:“兄弟们,来帮忙搜身啊,这妞搜起来爽手的很哦。”
那几个守兵哄笑着团团围上来,一年纪大些的道:“是吗?嗯,看着就已经很爽了……不过巡查队过来了,别闹出乱子来。”
老淫道:“怕什么,今天是绿瓜带队,那小子看见这小妞怕还要亲自来搜一搜哪,那会管我们。”
那群守兵一起点头哄笑起来,由此可猜到那绿瓜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看着目露淫光越围越多的大兵,心中又气又急又羞又怒。若不让他们搜今天绝过不去这国门,不但过不去怕想走回头都难以脱身。但若任他们搜那不知要被摸多少遍,就算不被气死也会被恶心死。
雨更大了,衣服被打几乎湿贴在身上。望着那些大兵瞪得几乎要凸出来的眼睛,我突的有了主意。
我冷笑道:“你们搜身不就是想知道我身上有没带违禁品么?那我就让你们看个明白好了,何必动手搜那么麻烦。”
我伸出修长晶莹的纤手,解开腰带脱下外袍。里面是白色夹衣中裙,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使我的身形几乎完全显露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
那群大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的口水都留了下来。那队骑兵亦来至近前,马嘶声中齐齐勒住坐骑,带头的果然是个圆滚滚的绿国将领。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看着那将领瞪圆的眼睛,懒得再出声求救,看他身形应就是那个绿瓜了,听那群守兵的语气这绿瓜也是色狼一个,就是求救怕也是白求,还是自力救济吧。
我寒声道:“看清楚了么?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众人静默,忽那老淫嘶声叫道:“谁知道你夹衣里有没有藏着什么?”
我咬牙,事已至此不能回头。抬手“唰”的拽开夹衣衣襟,把夹衣中裙统统脱下掷于地上。吸气挺腰,我琥珀般通透的眸子中似有火在燃烧,晶莹灼亮的令人难以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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