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的强大资金支持和廖爸爸的超强行动力相结合,很快就将这款即将被命名为宠物治愈系按摩毯的产品研发工作拉上了轨道。
与此同时,拥有较真技能max的廖爸爸也就黑店已有产品特性跟司甜展开了一场深入的探讨。
一开始,系统还老神在在,十分淡定。
可“偷听”到后面,它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这个低等位面怎么可能拥有这么超前的大脑?
该不会是被改造过的吧?
假以时日,说不定这些产品还真会被他一一成功破解,连个渣渣都不剩。
系统顿觉威胁感倍增,开始游说司甜中止这项合作,并从方方面面对该做法的愚蠢进行了论证。
最关键的弊端是,等廖爸爸真把这些东西都破解完了,生产成本绝对远低于现如今的系统定价,司甜想要再牟取暴利就不可能了!
然而,司甜只是哦了一声,反应平淡得让统心碎。
“那不是也挺好的,起码可以推进我们这个‘低等位面’的科技树生长啊,我也算是有功于社会了。比起赚你这点‘暴利’,这样反而更有意义些。”
“再说了,你不是老嚷嚷着威胁我说要跑路么?要是真的有一天跑了,我岂不是很亏?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嘛~”
“反正他现在忙着搞按摩毯呢,研究所也还在招新,没那么快破解你的小秘密。你就安心,先吃着嘴边的这些吧!”
这话对系统来说一点安慰效果都没有!
它开始后悔,自己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居然被这个傻不拉几的宿主骗得利用母系统后门漏洞给她打捞未知产品!
归根结底,还是它低估了那个姓廖的人类的脑回路,把这个位面的人类智商默认看做司甜身边人的平均水平了。
系统大受打击,一蹶不振,甚至扬言要单方面撕毁打捞协议。
司甜更是不为所动,表示它爱咋咋地。
时至五月中旬,全国高三学生都陷入了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时光,全副心神都砸在即将到来的大考上。
司甜也不例外,为了专心备考,她甚至破例,提前备了足足一个月的货扔到仓库,将系统设了静音,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看书做题。
这样的勤奋程度让司妈妈心疼不已,天天给她炖天麻猪脑汤。
第一次看到这份关心时,司甜脸色扭曲了下,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不知想起了什么人什么事。
第二次开始,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将其喝个精光了。
要不是自家就卖着防脱洗发水,司妈妈还能每天变着法子炖什么何首乌之类的补汤,就怕她跟某邻居的远方亲戚家小孩一样,原本一个帅小伙高考后变成了日本武士……
因为这件小八卦,司甜灵机一动,倒是抽空跟方苗苗说了一声,让她把网店里洗发水的宝贝名字又改了改,加了些“备战高考”“毕业不失恋”之类的关键词。
方苗苗受此启发,开始举一反三,在自家所有能靠得上边的产品里加新关键字,大打高考牌。
比如说,一颗顶4h的怪味糖豆,每片都能随机增加体力、速度等能力的菠菜饼干,这些难道不该是争分夺秒备战高考的学生们必备干粮吗?
再比如说,学生们天天埋头学习,久坐容易造成下肢肿胀,女生们难道不应该买一双瘦腿丝袜吗?
又比如说,能保护眼睛、调节视力的护眼眼镜,能让人保持头脑清醒、提高做题效率的聪明帽,刷一遍就能让英语技能up的托福真题,这些难道不是爱护孩子的家长们应该送给学生们的备考神器吗?
还有那些熬夜刷题、但是又爱美的女生们,她们的黑眼圈、痘印、斑点可都需要黑店的海味精油、口红来拯救啊!
再者,学生们长期备考,精神紧张,不乏有因为考试压力陷入恐慌、焦虑、甚至绝望情绪的,他们都很需要吃一条就能开心到飞起的巧克力辣条啊!
在司甜不知情的前提下,方苗苗以一己之力,愣是把店里大半产品都贴上了“备战高考”标签,趁着考前学生家长最为惶惶不安的这段时间,大肆收割了一次。
一直到考试当天,司甜才发现了一丝异常。
她运气不好,没被分在维杰考场,而是跟极少数同学一起,被发配去了另一间普通公立中学考试。
结果,司妈妈开车送她去考试,还没下车,她就看到考场门外好些学生头上都戴着统一样式、极为眼熟的黑色鸭舌帽!
司妈妈还提了一嘴,“那帽子好像挺眼熟的啊,是不是你之前也买了一顶来着?”
司甜嘴角抽抽着下了车,开始打量那些戴帽子的考生。
她本以为,这些人可能就是那批跟她一起分配过来的维杰考生,结果看了一圈,里面绝大多数人的脸都极为陌生。
以司甜这副被强化过的身体,如果曾在同一个学校里相处三年(实际上还不止三年),连一点熟悉感都没有,这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在她没留意的情况下,她家黑店的产品居然飞入千万家了?
司甜狐疑地挠了挠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考场的这间中学排名在宛城靠后,师资水平一般,连带着学生素质也是良莠不齐。要说这里有多少富家子弟,她是不信的。
“看来,家长们为了孩子考出好成绩都拼了,两千多一顶的帽子也舍得买!”
她唏嘘着进了考场,并且犹豫了一秒要不要现场变个帽子出来考试。
司甜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作弊之嫌,即便被检测出异常的几率接近于零,但她心里还是过不了这一关。
不出她意料,那些戴帽子的考生在进场时并未遭受阻挠,毕竟这鸭舌帽里没检测出什么金属条,也摸不出有什么夹带的机关,考试规定也没说不让考生戴帽子考试。
但,随着戴帽子、还是同一款帽子的考生逐渐进场,监考老师的脸色慢慢变得狐疑起来。
“这帮考生都怎么回事啊?基本上十人里面就有一个戴着,跟护身符似的。难不成万佛寺的住持改行给帽子开光了不成?哎呀呀,该不会植入了某种最新作弊技术吧?不行,我得上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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