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人倒霉吧喝凉水都塞牙,可高校长今天没喝水也塞牙了。今天上午吧上级秘书来电话,说领导对于高校长这两年来的工作很是肯定,今年的优秀教育工作者他是很有机会的。
高校长很是高兴呀。这人一高兴就会出错。这不,午休的时候和高二三班的班主任那个风韵犹存寡妇调戏的两句。没想到就被家里的母老虎给看到了。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要是这两个女人一个原配,一个小三,那就是不是戏了,那是一部电影呀。
这电影一上映呀,学校里所有的人呀,那还有上课的呀。全都搬椅子,开瓜子,看的那个热闹呀。
高校长又是拉又是劝,可是一点用没有,两人吵吵的更历害了。最后高校长也没办法了,看着两人一时也吵不完,而且全校的人都在看呢,丢不起那个人,就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跑了。
高校长躲清净到了学校北角的茶水间,可是迎面就看到学校的一把手带一群人从茶水间里出来。这高校长一看,啊呀!这是领导呀!就笑着跑过去。
俗话说的好呀,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到高校长这里不灵了。就看到那高校长跑到领导旁边,这话还没说呢,就被围起来打了。那领导边说还边说:“好你个老小子,谁给你的胆子,老娘的事你也敢管,你不想再这学校混了。老娘今天要是不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老娘也不用混了。”说完又冲着倒地晕过去的高校长踢了两脚。
“好了,好了,别打了,出气了就好,别打死了。”这时那绿毛看到高校长一动不动,怕打死人,就一边拉住大姐大,一边说道。
“那行,别打了,走了。”大姐大这气出的也差不多了,说了句就带着人走了。留下一身伤的高校长晕在路边。
还好,这高校长命不该绝,没多久就被过来找他评理的吵架二人组发现,送到了医院急诊室。
都说这好事多磨。这不到医院了,这又出事了。本来这高校长只是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年龄大了,被人这一气一打,人又一急这就晕了过去。也没什么大事,到医院也就醒了。这急诊进不进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呢,这自己不想进和被人给赶出来,那就不是一回事了。再可是呢,就是有所谓也没用,你没看到那一群都是什么人呀。就是有火你也不敢说呀,只好躺在担架上生气。可是这些个人还不算完,高校长都当龟孙了,这些人还不放过他,围过来,非得让高校长把为什么被打,被谁打的说清楚。说一遍还不行,还要一遍一遍的说。这可是在高校长伤口上撒盐呀。
“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最后高校长说完这句就又晕了过去。
高校长是晕了,大猫也想晕呀,因为他知道这事不好办了。
“小猫,你做什么去。”大猫一把抓着小猫说到:“听哥一句,这事过去了,好不好。”
“哥……”
“好吧好吧,你怎么想的,哥知道,不过至古民不与官斗呀。我们斗不过。”
“斗不过?斗不过也要斗,那怕不要这条小命。”
“说什么呢,别老想的拼命,这事哥给你想办法。你还要是还信我,那就不要乱来。我去给个讨个说法。”说完大猫就走了出去。看样子是打电话找人去了。
可是没多大会大猫就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冲着小猫摇了摇头。
小猫脸色一变,就要冲出去。在门口又被大猫拉住。两人互相不让对视着。
过了两三秒,大猫叹了口气,把手松开,在小猫从身边走过时说了句:“晚上开祭坛。”
小猫一下定在那里,很震惊回过身来:“哥,你真的要开祭坛。那可是我们最后的牌了。”
“你去准备吧,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们兄弟了。不然,是个什么人都把我们当软柿子”大猫摆摆手对小猫回到。
大猫家在离城市有些距离的偏远小村里。以前这里是个乱坟岗,还经常闹鬼,白天都很少有人来。后来大小猫从这里发家后,就把这边卖了下来,开了个农家乐。一般也没什么客人,都是帮里的兄弟来吃喝玩乐。也没人把这里当回事。可是只有大小猫知道,这里才是块宝地,或者说是他们兄弟的最后的一张牌。
夜已过半!无月,无星,无风,也没有灯光,很静。
大猫家堂屋中,贡桌已经放好。贡桌中间放着祭品,生猪头,生羊头,还有生狗头。祭品两边放着青铜烛台,点白蜡烛。那烛光摇晃着,祭品的影子也摇晃着,那贡桌前的人影也摇晃着。忽然那些影子和香炉里的烟摇晃着,变成了李二狗三个字。然后,那狗头忽然张了张嘴。发出像喝水的声音:“呜呜,不错,这次的贡品不错,说吧,这次又是谁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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