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窗的玻璃坏了,但其他的设施还是挺好的,比之前她醒过来的地方要好很多。
想起那个一眼望去,什么也藏不了的房间,陶淘就觉得憋闷。
她从来没有待过那么的房间。
陶淘撕开黑色包装的巧克力,塞进嘴里。
当她尝到味道后,立马吐了出来。
苦,好苦。
陶淘幽幽的盯着那个黑色的不明物体。
为什么和我弟给的巧克力味道不一样。
巧克力不都是苦的吗?初疑惑的反问。
“弟给的就是甜的,很甜很甜。”陶淘特意重复了一遍很甜,咬字很重。
她受不得苦,一点都受不得。
想起自己听话懂事的弟,陶淘再一次后悔为什么答应这个坑爹货。
好像自己走的时候,弟要来给她送饭来着。
每次还会给超好吃的甜点。
“我,要,罢,工。”陶淘一字一顿的说道。
宿主,等修复一些位面之后,你想吃什么甜点就吃什么甜点,我都给你搞过来,咱不要说这个伤感情的词语了。
初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你想想,待在一个位面里,甜品就只有那么一点,但是,你穿梭这么多位面,什么样甜品你吃不到。
陶淘安静了下来,眸色有些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初看的有些发毛。
虽然契约已经签订了,但它总感觉陶淘随时都能把契约手撕了。
这就是找大佬的坏处,但是除了大佬,也没人能够护住那些命运坎坷的命运之子了。
“好吧,暂且先待着,要是你没有履行你所说的话,后果自负哦。”
陶淘将吃饱喝足,也不咳嗽的夜鸿放进摇篮里。
夜鸿基本上哭了一天,挨住柔软的被褥,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我也要睡觉了,不要烦我。”陶淘的打了个哈欠,盖住被子,闭眼睡了过去。
半夜。
一阵孩子的哭嚎声响起。
陶淘翻身爬起来,盯着夜鸿的眼睛此时暗沉的可怕。
陶淘麻溜的爬起来,掂着夜鸿就往破了一个大口子的窗台那里走。
夜鸿被陶淘从窗台的缺口处无情的给丢了出去。
宿主,你刚才把什么扔下去了?刚醒过来的初一脸懵逼的看到有什么东西被丢下去了。
“男主啊。”陶淘语气轻松的说道。
像是摆脱了一个重重的包袱。
什么?!!
初哀嚎出声,分出一个光球,企图救下夜鸿。
一个光球根本阻止不了夜鸿的下降。
初绝望的望天。
老天爷啊。
为什么我就摊上这么个大佬啊。
在夜鸿即将摔个腿折胳膊歪的下场时,一股柔和的气流包裹住他,卷成了一个球状。
周围游荡的丧尸嗅到了新鲜的食物,纷纷涌了上来,但都被气流给吸收了。
宿主,大佬不是应该浅眠的吗?你就不怕谁趁这个机会杀了你?初瞅到夜鸿安全了以后,多嘴的问了一句。
“要是他们能杀了我,算他们厉害,不要吵了,我要睡觉。”陶淘凶狠的说道。
初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大佬气场太强大。
它怂。
等陶淘睡熟以后,它分化出一个的拳头,带着一点点杀意的碰到了陶淘,它不敢放出太多,怕死。
“呲”
初白晃晃的爪子被烫出焦黑的伤痕。
痛的它呲牙咧嘴的缩进自己的保护壳里。
太踏马疼了。
要不是它只是试探,恐怕它的命就没了。
等陶淘睡饱之后,才想起被自己丢下去的孩子。
夜鸿被扔在街上吹了一夜冷风,也嚎了一夜。
被陶淘抱起后,夜鸿依偎在陶淘温暖的怀抱中,哭的一抽一抽的。
声音很,达不到噪音的级别。
宿主,他饿了。初提醒道。
“怎么又饿了。”陶淘皱眉。
孩子嘛,总是会吃好几顿的。初狗腿的说道。
“真是个二傻子。”陶淘听着初那傻乎乎的语气,嫌弃的给了它新名字。
……不,我并不想。
反抗无效,初被定下了这个乡气息十分浓重的名字。
虽然夜鸿在外面待了一晚上,但因为陶淘放出去的气流,所以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安静的坐在陶淘的大腿上,努力吸着并不怎么好喝的奶。
找弟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孩子实在是太麻烦了。
陶淘一副大佬坐姿的坐在床边,唯一破坏风景的就是坐在她腿上的花猫了。
吃饱喝足的夜鸿缩进陶淘怀里睡着了。
陶淘把夜鸿塞进摇篮里,转身出了房间。
初看着陶淘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很奇怪。
宿主,您这是在做什么?
“找弟。”
……不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弟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当然,这些话它是不敢当面和陶淘说的。
宿主加油。二·舔狗·傻子上线。
一个男人身上带着伤痕,连滚带爬的躲避着身后的丧尸。
他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绝望的看着不远处追过来的丧尸。
我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他疲惫的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到来。
“你会养孩子吗?”
突然,一道清亮的女声在他旁边响起。
预期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男人睁开眼睛,一个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的女生映在他的眼中。
女生是那种高冷美人的长相,居高临下看着他时,像是一个高傲的女王。
“你会养孩子吗?”
或许是被熊孩子给折磨的心累,一向脾气不好的陶淘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在街上找了这么久,就看到这么一个喘气的,得抓住机会。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生这么问,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总有种不能违背她的感觉。
“那你想活下去吗?”陶淘托着脸,好脾气的问道。
会养孩子那就好办了。
男人眼睛一下子放出耀眼的光芒。
想。
他当然想活下去。
活下去找那些人复仇。
于是,陶淘找到了她想要的弟。
男人跟在陶淘身后,原本他以为陶淘会很高,但等他站起来后,才发现这个女生比他矮了一头。
但她硬生生走出了一米八的气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要上天的那种。
“到了。”
陶淘清淡的声音将男人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他心底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心跳的就跟大姑娘上花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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