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着大枪的少女来了一个月了!对此,云长风颇为无奈,倒不是这少女整天缠着他,而是她太过于冰冷,冷的比这深冬的冰雪还要寒上几分。
少女不爱说话,平常静默的自己住的山洞之中,只有云长风烤得烤肉才会出来,独占一半,这个少女不仅胃口大的惊人,还总是爱扛着那把狰狞猩红的大枪来。女子练枪倒是少有,也不知长得很好看的冷酷少女一天到晚在做些什么!不过显然比云长风要高明。
云长风还真是不得不服,先是眉心红云有所感应提醒着他,再是刀魔调笑着说了几句,惹得云长风对少女的作为,是敢言不敢怒。
更为无奈的是在云长风苦命练刀体悟刀术的时候总会见到少女的身影。她似乎对他的刀法好像有那么几分兴趣,总爱盯着他看,已经在这处碧水清澈的湖水边盯着他看了好几天。
“喂,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看我练刀,难不成你想偷学?”云长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的嘟囔了几句。
少女不语,呆呆的眨了眨眼睛,终于肯说了句,好烂!少女声音儒雅,柔柔糯糯,像是春天的百合花那般动人,与她平日的作派完全相极端,不过这话太伤云长风脆弱的小心肝了!
云长风瞥了一眼她,不屑的说了句,野丫头,懂什么……
少女微微眯眼,长枪一动,一把竟将以三流水平越阶杀从一流高手的云长风大侠毫无抵抗力的给掀飞数米,不巧正掉进了彻骨寒冷的水里。
少女脸角微微闪过一丝弧度,又抗起长枪,睁着明亮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掉落在水中少年。
一身狼狈的云长风爬了上来,盯着少女沉默无语,决定要给她一个沉重的教训。他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位不讲理的野蛮少女,可半天无果。她丝毫不去理会云长风,甚至还直直的望着他,那目光清澈如这湖碧水。
云长风泄气,在心中断言她真是个神经病。于是,他努力聚气凝神,不再看她。
云长风提起九雲变真气御寒,集中精神呼啸的耍起长刀来,刀术平淡至极,是最基础的刀法。一旁的少女似乎有些无聊,换了个姿势又坐下来,脱下了鞋子坐在冰水湖边,脱下鞋子,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白皙粉嫩的香足,她慢悠悠的用双脚划着寒冷的湖水,湖面上的冰块竟然随着少女双脚滚动,快速化成了水。她轻轻荡起了湖上幽波,这时一股股热气缓缓升腾。吓得云长风真的不敢去和这少女沟通,说真的,云长风真害怕,不比见邸下若兰少。就她露出的这一手,哪怕他身上的九雲术再霸道,如今他还做不到如此控制体内气息。
……
云长风练刀悟到一丝感觉,便不去计较时间,不知不觉天已黑,还算能视物。而那个扛着大枪的少女仍在一旁,不过却是歪倒在干燥的石块上睡着了。云长风头疼,这个小女孩和剑一不知道什么关系?头疼啊!任她功力如何深厚,明日也定是得着凉。云长风收回刀,很嫌弃的走上前去,小声的叫了几声她,可是没叫醒。
皎洁明月从乌云爬了出来,投下清寒明亮的光,照在了少女粉妆玉砌的好看脸上。云长风有些发痴,怎么不觉得她讨厌了!似乎是忘记了少女将他抛下湖的野蛮,突然生出了一丝古怪的感觉,额,好可爱。
云长风竟莫名伸出手捏了捏,又揉了揉,果然比山花大姐家的那几只兔子还柔软细嫩。突然,少女惊醒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发愣的云长风。
云长风汗流浃背,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惊醒的少女,有些担忧,要出事?
少女明眸一寒,望向少年,阙起眉头,语气冰冷道:“你偷摸了我的脸!”
云长风俊脸有些发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愣愣的看着少女,一脸无措,竟忘记逃跑。
云长风又被少女强大的一枪抛进了寒冷的湖水中……
月儿弯弯,好似在笑。
……
云长风从湖中露出头,怒道:“疯女人。”
“我不是疯女人,我是风铃!”少女一本正经丢下一句话来,声音还是那般揉揉诺诺,她脚尖一动,一掠地面,便不见了身影。
好俊的轻功!
又从寒冷水中抖抖缩缩爬上来的云长风黑着脸,催起真气抵御寒气,他叹了口气,看着右手,骂了句,手贱呐!云长风眼神一凌,捡起落在地上的双刀,他双手扶刀抗在肩头,慢慢走下山。
风铃吗?真好听的名字,不过人不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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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练了近两年的刀皇刀谱,又经马匪城练刀数月,云长风的刀法可算上是登堂入室了!虽说总是被刀魔不屑的评价是三脚猫刀法,上不得台面。可事实上,刀魔巴不得他去学习他那半招似乎有些邪乎的血浮屠。
……
这一日,那个叫风铃的可爱少女出奇的没在湖边盯着云长风练刀,反倒是令云长风有点不习惯了!鬼鬼祟祟的瞅了瞅周围,看是终是无人,呼了口气,马上进入状态……
一旁心神不宁的刀魔瞥了一眼云长风,骂了声贱骨头,找了个还算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目光盯着半山腰上。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没有理会似乎是妒忌他英俊的刀魔,神色一凝,单手一抖刀鞘,寒光涌起,一刀卷起大雪出,练起刀谱六百招,变换招数无数……
身影隐入雪,寒刀光影三千道。
刀魔微微睁开眼睛,叹了口气,以云长风这小八蛋的刀术造诣,已经很难再从刀谱上学到什么了!又微微一眯眼看向半山腰处。
似乎是快要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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