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冯蒙如此大的口气,陈康立刻又笑了。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呢,原来是个口出狂言的家伙。我们懒得跟你说,还是叫警察来跟你说吧。”
陈康说完便对护士摆摆头,示意她们去叫警察。
由于这次火灾非常严重,官方担心会有人情绪不稳闹事,所以就派了很多警察在医院里守着。
很快,一名女警过来了。
冯蒙眼神一亮,这个女警居然长得跟花木兰一模一样。
俩人只是衣服和发型有区别,其他方面真的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冯蒙立刻就开启慧眼,看了一下女警的前世,果然她的前世是花木兰。
女警看到冯蒙立刻就眉头紧皱,她感觉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女警问。
冯蒙笑了笑,回道:“是见过,不过你已经记不起来了。”
“是吗?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我明明有感觉,却就是想不起来呢?”
“你前世跟我见过,没想到这么巧,这一世又碰到了。”
女警立刻就翻了个白眼,道:“帅哥,这么低级的泡妞方法你还是用在别人身上吧。说吧,怎么回事?”
冯蒙也不着急,先办正事。
他便把自己的意图告诉了女警。
女警惊讶,问道:“你是医生?”
“不是。”
“那你怎么救人?这位可是全华夏最权威的外科医生,他都说治不好,你怎么治?赶紧走吧,看在我跟你有眼缘的份上,我不追就你的责任。”
冯蒙刚想说话,有护士慌慌张张地过来,跟陈康说其他医院的专家到了。
陈康立刻就指着冯蒙道:“你赶紧离开这里,其他医院的专家到了,我们要给病人做最后的会诊,确定能不能治疗。”
陈康的话刚说完,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原本就不大的病房,瞬间就挤满了人。
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病房的家属,他们想看看医生能不能给这个最严重的伤者治好。
如果她都能被治好,那其他的伤者肯定也不会有问题。
由于伤者是烧伤,皮肤溃烂严重,必须在无菌环境内才能将纱布拆开。
所以陈康便命人把小女孩的妈妈推去了无菌手术室,这些专家们也赶紧去换衣服,然后一起进了手术室。
一个小时之后,手术室门打开了。
门卫等消息的人全都围了上去,问情况怎么样。
陈康叹息一声,回道:“很抱歉,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还无法救治这位女士。我看……还是放弃吧……”
小女孩虽然只有五岁,但是也能听懂医生的意思。
她当即就哭着哀求陈康等人一定要救她妈妈。
她的姥姥和姥爷也跪下哀求众位专家,希望他们再想想办法。
陈康等人将两位老人扶起来,说他们真的没办法。
刚才在手术里他们已经仔细商讨过各种方案,都没办法救他们的女儿。
小女孩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又传到了冯蒙耳朵了。
虽然他对这两位老人很生气,但是他实在是不想看这个小女孩难过。
“妈的,渡个劫真是不容易啊!希望我没有想错,这个小女孩跟我的心劫有关,要不然就枉费我放低身段了。”
冯蒙心里暗想着,还是决定出手救人。
其他伤者的家属安慰小女孩一家,让他们看开一点。
与其让她躺在病床上痛苦煎熬,不如就给她一个痛快。
这话虽然听上去很无情,但是目前来说却是最好的办法。
只要他们愿意签字,是可以给伤者安乐死的。
陈康非常抱歉地说道:“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想好了,医院可以给开证明,你们就可以给病人申请安乐死了。”
“为什么要安乐死,她还有救,所有的伤者都有救!”
冯蒙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看向了他。
小女孩哭着跑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腿,问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吃了那颗药丸就能治好妈妈。
冯蒙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冲她笑着说道:“那你相信我吗?”
“嗯,我相信。可是我姥爷和姥姥不相信。”
“我来跟他们说。”
冯蒙抱着小女孩走到两位老人面前。
“二位不信我,我不怪你们。不过,现在全国的专家都说你们女儿没救了,难道你们就不愿意拼一次?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奏效呢?即使没有效果,她的结局也是个死而已,并不能造成更坏的结局,不是吗?”
两位老人一听确实有道理,尝试一下并不会让女儿的结局更糟糕,为什么不试试呢?
可是他俩刚要点头,陈康等人发飙了。
“小伙子,你是真想捣乱啊!我们这么多专家会诊之后统一认定没救,你却非要说能救,你是不是觉得你比我们这么多专家加起来还要厉害?”
“我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在你眼里,生命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警察呢?为什么不把他赶走啊!留着他在这里等着过年吃饺子吗?”
刚才那个女警又过来了,问冯蒙到底有没有把握。
冯蒙笑着点点头,说当然有把握,不然他也不会来给自己找麻烦啊。
“说的有道理。这样,只要病人家属同意,那你就给她试试。各位专家既然都已经认定人没救了,不妨让他试试,对你们又没有影响。”
陈康等人立刻又逼逼个不停,说了一大堆道理,总之就是不愿意让冯蒙给伤者治疗。
其实他们是担心冯蒙真有什么偏方能把人治好,那他们这些专家的脸就没了。
以后他们还怎么到处去讲座捞钱?
小女孩的姥姥和姥爷下定决心,让冯蒙试试。
陈康立刻就站出来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不过俩人是铁了心要让冯蒙试试,陈康没办法了,便让他们签一个保证书,病人有任何后果,他们绝对不能纠缠医院。
俩人考虑再三之后,同意签署保证书。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医生把小女孩的妈妈推了出来。
李随风又从身上搓了一颗泥丸下来,准备给伤者喂下。
“哎哟!这不是在搞笑吧?这是身上搓下来的泥?”
“我的天!我想吐!呕……”
“我还以为这个人是个神医呢,原来是个棒槌。”
围观的人立刻就表示很嫌弃,对冯蒙也不抱任何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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