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掏了掏耳朵,说:“刚才你叫我什么?我没听见。”
“贱……啊……”话音未落,秦佩佩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不过几分钟,秦佩佩已经满头大汗,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舒……哦,不,大姐。”秦佩佩喘着气说。
云舒满意的点点头,冷眼看着秦佩佩说:“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叫,下次再听你说贱人,我就折断你一根手指,听到两次就折断两根。”
她的三脚猫功夫虽然和练家子比不了,但对付秦佩佩这样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就跟爸爸打儿子一样。
秦佩佩冷汗直流,痛苦地说:“我不敢了。”
云舒松开了手,抬腿去了楼上。
她先去了以前的房间,发现里面除了家具,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明明记得嫁进沈家后,还留了不少东西在这里,想着以后过来拿,没想到一直没有机会。
云舒正准备下楼去问秦佩佩把她的东西丢在哪里,忽地看见杂物室里露出了一条缝。
该不会在杂物室吧?云舒这样想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里面已经没有打扫,到处落了灰,不过云舒还是一眼在众多杂物中发现了记忆中的箱子。
云舒从一个柜子下抽出一个棕色藤条提箱,那是她成年后外公给她的,说是她妈妈的遗物。
将提箱上的灰尘擦干净后,云舒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她记得里面有一条向日葵花项链,但现在却找不到了。
她没有拿过里面的东西,也就是说项链被人拿走了。
云舒的脸沉了下来,心里有个名字呼之欲出。
提着箱子刚走到楼梯,云舒便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咒骂声。
云容和秦佩佩正骂着云舒,见她走来,云容挡在秦佩佩的身前,怒目而视说:“等爸回来我要告诉他,说你打我妈。”
“项链在哪?”云舒思来想去,最有可能拿走她东西的人就是云容。
她还记得有次云容无意间看见那条项链,便找她要,她没给。
现在突然不见了,除了云容她想不出还有别人会拿。
“什么项链,我不明白。”云容睁着眼睛说瞎话。
“别装蒜了,东西给我。”云舒冷着脸说。
云容眼珠转动了一下,“我这里倒有一条项链,可以给你,不过……”
顿了顿,云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你给我妈道歉,再让我扇一巴掌,项链就还你。”
云舒冷笑连连,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做梦!
云容见她一直不说话,还以为默认了,扬起手用力朝云舒扇去。
但她的手刚抬起来,云舒的手已经打在她的脸上。
云容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你打我!”云容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话音未落,云容的另一边脸再次被扇了一巴掌。
“你……”
“你什么你?难道不知长幼有序?我说话的时候哪轮到你插嘴。”
云舒最后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把云容打得跌倒在地上。
已经呆滞在一旁的秦佩佩快速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就朝云舒冲来。
云舒微微错开声,腿往前一勾,秦佩佩被绊倒在地,正好砸在云容的身上,云容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秦佩佩连忙起身,把鼻青脸肿的云容拉起来,眼睛恨不得在云舒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活该沈大少不要你。”
“妹妹?”云舒嗤笑一声,“你真以为云容改姓云就是云家的种了?你就不怕她亲爹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你算账?”
云容是秦佩佩嫁进云家时带来的,谁知道是秦佩佩和谁生的种。
“什么亲爹?”
听见云海的声音,秦佩佩脸上一喜,跑过去抱住他,干嚎一声。
“老爷你要为和我容做主啊,舒回来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们。容刚和沈大少订婚,要是她脸毁了,沈家退婚怎么办?”
云海一脸茫然的看着秦佩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云容也回过神来,潸然泪下,委屈的叫了声:“爸。”
云海看见云容肿成猪头的脸,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容?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姐姐打的。”云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如果是平常的样子,肯定是楚楚惹人怜,但配上如今的猪头脸,云舒只觉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云海抬眼看着云舒,儒雅的脸上带着厌恶。
“刚回来就殴打你妈和妹妹,你外公就是这样教你的?”
云舒不甘示弱的朝他看去,冷笑说:“你没有资格提我外公。”
她外公自认对云海不薄,可云海怎么对他的,在秦佩佩进门后,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把外公送去乡下。
美名其曰修养,实则软禁。
云海气得七窍生烟,“当初我就不该把你生出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你。”
语落,云海的手朝云舒的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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