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辰他们给海东青疗伤的时候,山下面有一对大汉不时抬头望天,不时又看附近的树枝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两大汉,颧骨突出,大圆脸,塌鼻梁,单眼皮,典型突厥草原人种。
一个大汉开口道:“大哥,刚刚我看到它从山上飞出,可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按理说不应该啊,这时正是它觅食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峡谷布下天罗地网,可现在鸟毛都不见一根!”
年龄稍长得大汉眉头紧锁,有些忧愁的说道:“必兰哈,如果今天再抓不到它,明晚我们就去跟八公主请罪吧,早些去或许八公主还会留下我们的脑袋。”
叫必兰哈的男子开口道:“大哥,今晚我们上山找找,凭我们对鹰的了解,抓到它是迟早的问题。”
年龄稍微长的男子道:“嗯,但愿如此吧,如果这两天再抓不到,也没时间训鹰了,现在离大汗的诞辰只有一个月了。”
这对兄弟两是突厥皇族的训鹰人,哥哥必兰鲁,弟弟必兰哈,十天前八公主聪尔伦带一只全身雪白的极品海东青给他们俩训练,说是给大汗诞辰准备的礼物,吩咐他们一定要训好。可是由于弟弟必兰哈的大意将鸟弄飞了。兄弟俩跟踪这鸟有五六天了,经过五六天的跟踪哥俩已摸清这鹰的活动规律,就是每天傍晚必到峡谷觅食,他哥俩已经在峡谷设下重重陷阱,今天就等它来,可刚才刚看见飞出来,一眨眼又不见了。
大哥必兰鲁对弟弟道:“必兰哈,你在这看着,我回去叫些人过来,今晚上山看一看,今天我总有一些不详预感。”
殊不知他们俩苦苦等待海东青正趴在穆雪儿旁边吃着野猪肉呢。
穆家客厅中,三人正围着小桌子正在吃晚饭。穆天武对正在给海东青喂食的女儿道:“不好好吃饭,人先吃饱再喂它嘛!”转着又对杨辰道:“杨公子,你可真行,海东青你都能打的下来,你是用这铁疙打的?”
穆天武细细打量穆雪儿手里拿来的手枪,说着就要用手去拉枪的保险。
在旁的穆雪儿可急了,“爹,停,别拉那儿,危险。”枪的基本原理杨辰可都教给穆雪儿了,只是还没实践过。
穆天武听到女儿说危险并不是很在意,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当兵上过战场的,脸上的刀疤,瘸了的腿那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继续将保险拉开,手持枪指着自家的大门,食指压着扳手对杨辰道:“杨公子,这玩意是不是跟火统一样?这样瞄准?”说话间食指一用力,“嘭”的一声子弹从枪膛滑出,将门打个通透,不过窟窿并不大,因为杨辰这手枪不是大口径手枪。
手枪装有消声器,所以声音并不大,但是没有任何预兆的枪响还是将穆天武吓了一跳,手还保持持枪的姿势,盯着自家破了个洞的门,嘴里嘟囔道:“我这不是没点火吗?怎么就……奶奶滴,这威力也太大了吧?这么厚的木板都穿透了?”
杨辰没来得及阻止穆天武就扣动扳手了,“穆大叔、穆大叔你没事吧?
穆天武这时才反应过来,“哦,我没事,杨公子,这鸟统不用点火的?”
杨辰简单的将手枪的原理简单的跟穆天武讲了一遍,穆天武听后,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这也太厉害了吧?不仅威力大,还可以连射,最主要的还不受天气影响?”上过战场,打过火统的的穆天武可是识货人,这个比鸟统好可不止一万倍。
穆天武接着再道:“杨公子,你是你从海外带来的?这东西海外很多?”
杨辰道:“这倒没有,这个造价极其昂贵,全天下也就几把,我带来的弹药不多,就五个弹夹六十发而已。”杨辰不敢说全天下就一把,这样穆天武也不信,只好说有几把,也是,包他狙击枪就两把了。
穆天武点点头道:“也是,这么好的东西,造价应该不低。”
穆天武给杨辰倒了一碗酒,“杨公子来点酒,自家酿的。大冷天来点暖身子。”
穆雪儿对自己的爹嗔怪道:“爹,杨大哥有伤呢,不能喝酒酒。”
穆天武一拍额头笑道:“雪儿说得是。忘了你还有伤呢,有伤可不能喝酒!”
杨辰接过酒抿了一口道:“没事,这伤不碍事,过些天就能好,喝点酒无妨。”
穆天武道:“杨公子伤好后有何打算?”
在这关外,汉民已经不多了,这座山头就穆家这一户人家,穆雪儿的年龄也不小了,穆天成现在可是用丈母娘的眼光打量杨辰。
杨辰和穆天武边喝酒边道:“没什么打算,初入到此地,人生地不熟还没想好。”
穆天武道:“杨公子可有家室?”
在一旁抚摸着海东青的穆雪儿听到父亲问道到这个话题,抚摸鸟的手也停了下来,竖起耳朵静静等杨辰的回答。
杨辰道:“没有家室,孤身一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听到杨辰说没有家室穆天武更欣慰了,“来杨公子,我们喝,我想啊,等开春,雪化了就往关内去,这关外我们汉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这虽是大山里,但也时常有突厥来打猎。”
杨辰道:“到关内去也好,我们大乾关内还是很繁华吧?,一起呗,也不用等来春了,等我伤好就可以行动了,应该不用几天,我们一起,路上有个照应。”杨辰感觉自己的伤好像恢复的特别快,感觉是以前骨折恢复速度的十倍。
杨辰感觉自己的素质比以前好多了,特别是五感方面,他将身体的变化归结于穿越刺激了身体的潜能。
这顿饭三人吃的都很尽兴,杨辰喝的有些微醉,最后在穆雪儿的搀扶下回房歇息。
杨辰睡得是穆天武的房间,穆家两房一厅,父女两各一间房,客厅吃饭。穆天武这几天一直睡客厅,没办法,床给杨辰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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