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来看啊,一楼的负责人胡总管亲自来和这个年轻人对赌了!”“真是难得一见啊,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连赌场都坐不住了。”“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但是我见得这个人局局必赢,弄得一些老主顾不欢而散”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围了过去,花飞雨也停下前去二楼的脚步,趴在护栏上观看这场赌局。
在一楼赌场中心处,胡总管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庄家位上,而他的对面则是一个身着墨色袍子,手摇象牙折扇,嘴角一直挂着微笑的瘦弱男子,胡总管傲然问道:“不知道公子想怎么玩”,男子想了想说:“一局定输赢,就玩骰子吧。”胡总管不屑的说:“骰子?公子你可要想好了,玩骰子我胡某人从没有输过。”男子笑容不减,说道:“没事,况且我也就只会玩骰子。”胡总管听后哈哈大笑道:“那公子等下可不要后悔了”,然后左手拍桌将骰子震到空中,右手用壶将骰子套入其中,并开始快速地摇壶,最后将壶一按,得意的问:“不知公子赌大还是赌小呢?”男子纠结地用折扇敲了敲桌,难为的说道:“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赌小吧。”胡总管听后笑意更浓,想着“连这样一个愣头青都搞不定,回去后要清理掉一些吃白饭的”,随后笑道:“公子可不能反悔了,开!六六六大”但是男子却依旧笑容不减,并且旁边传来一阵唏嘘声,胡总管低头一看,脸上的冷汗都要挂不住了,“看来胡总管也有失手的时候啊,一一一小,看来是我侥幸赢了呢。就有劳胡总管将我赢的钱送到大同钱庄了。”男子摇着折扇缓缓地走向二楼,留下失魂落魄的胡总管瘫在原地。
花飞雨将玉佩抛向男子,问道“诶,你怎么也来了?”男子无奈的说:“你都没有去大同钱庄,一点音讯也没用,还以为你出事了,不得不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此人正是玉佩的主人闵飞白,花飞雨耸了耸肩说:“你给我吃的只是泻药而已,我没必要自找没趣”闵飞白扶了扶额,叹气道:“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方便去大同钱庄寻求帮助的借口吗,算了,那你现在有什么线索了吗”“线索倒是有一点,不过情况还不明朗,还要劳烦闵公子陪我走一趟了”“无妨,只要能找回宝物就行。”
二楼的格调和一楼不同,如果说一楼是极度奢华,那么二楼就是相对清幽宁静的格调。花飞雨与闵飞白刚登上二楼,门口处就有人递给花、闵二人两个面具,并说道:“请两位见谅,这是二楼的规定,在二楼赌的都是武林高手,为了避免寻仇,大打出手,特意让各位戴上面具。”花飞雨和闵飞白将面具戴上后,门口的侍从才将门打开请二人入内。
二楼相比一楼确实是少了很多人,且赌的方式很是单一,就是乌龟赛跑,可看起来单调无趣,但是每一桌都是围着很多人。花飞雨笑着说:“刚才见闵兄只是用扇子敲了敲桌子,就将那胡总管的骰子变了副模样,可见闵兄的赌术确实高超,等下也要有劳闵兄大展身手了”闵飞白摇着头苦笑道:“花兄说笑了,小弟我确实只会玩骰子而已,接下来有劳花兄让小弟开开眼界了”花飞雨听后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说:“既然闵兄这样说了,那就请闵兄稍等片刻了。”说罢整了整衣裳,昂首走向最大的那一桌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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