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面具邀请花飞雨与闵飞白一同前往三楼,随后示意侍卫留在二楼。花飞雨与闵飞白随着青色面具刚踏上前往三楼的阶梯,突然背后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后面的门正在关上。与此同时,青色面具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笑着咳了几声说道:“还是这样轻松自在,二位放心在这里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花飞雨摆手说道:“哎,在下花飞雨,这一位是闵飞白闵公子,还没请教阁下是?”青色面具笑着说:“在下袁华“随后顿了一下道,”是大余赌场的老板”花飞雨听后咽了一下口水,向闵飞白打了一个手势,并示意将面具摘下来。
这三楼不同于一、二楼,这里灯火通明,不知为何黑市明明在地下,却可以在这里清晰地看见晴朗的夜空中悬挂的那一轮明月,并配有一桌酒席与伞。花飞雨打趣道:“袁老板好是风流,竟在如此美景独自享用这一桌酒席”袁华摇着头说:“花公子说笑了,这桌酒席是备来向你二人赔礼道歉的”“袁老板客气了,只要你不怪我们惊扰到你的客人就好”“怎么会呢,来,二位喝酒。”袁华一边说着,一边将一瓶酒开封,顿时一股酒香溢了出来,花飞雨将鼻子伸了出去,一脸享受道:“好香啊,这是陈年的汾酒吧”袁华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道:“花公子果真厉害,这的确是陈年的汾酒,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意思,今天有幸结交二位,来喝酒。”闵飞白拿过花飞雨的酒杯端起来细细闻了一下,并抿了一口感叹道:“真是好酒啊”花飞雨气的鼻子都快歪了说:“你这人,袁老板给你的不喝,非要喝我这一杯。”闵飞白却毫不在意,微微笑道:“但光有如此美景和好酒却也单调,我们不如在这里再赌一局吧”袁华微微颔首道:“的确,但不知道闵公子想怎么赌”闵飞白摇着扇子说:“若由在下出这个赌局岂不是在袁老板面前班门弄斧,还是袁老板来吧”然后干咳几声打掉了花飞雨来拿回酒杯的手,袁华想了想说:“竟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我们就比谁的眼光独到,能够把对方身上物品的价钱猜出个大概,如何。”闵飞白颔首道:“这倒是可以”花飞雨却犹如闹了变扭一般,说:“要玩你们玩,我不玩。连杯酒都和我抢的喝,还有理了。”闵飞白故作遗憾道:“可惜啊,原本我还有几坛珍藏的美酒要犒赏某个人的,现在看来只有我自己享用了”花飞雨耳朵立马竖直了,跳了下来,连连摆手说:“哎哎哎,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赌呢”袁华看了却是哈哈大笑道:“竟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谁先来猜。”闵飞白说:“袁老板是主人,而我们是客,我们怎能喧宾夺主,就由袁老板先来吧”袁华点头同意了,花飞雨出声道:“那就请袁老板猜一下我身上的衣物吧”袁华看了看后忍着笑意说:“花公子,你这倒是拿我开玩笑,恕我直言,你这身衣服是普通布料织成,而你那个钱袋则是粗麻布制成,上上下下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两”“袁老板说错了”袁华歪着头说:“嗯?怎么会错,我光是鉴定那些古物已有十多年的经验,何况一身衣服呢”“袁老板,这身衣服是我师父亲手缝制送与我的,那可是无价之宝啊,又怎么可能只值二十两呢”袁华脸色一变道:“花公子你这样的话,我们可是玩不下去啊”闵飞白咳了几声赶忙打圆场说:“袁老板,花兄弟,你们二人都有理,这场算是打平如何,别伤了和气,接下来还请袁老板猜我身上一物”袁华脸色缓和一些说:“倒是我小家子气了,花公子请别见怪“花飞雨笑笑说:“不,确实是花某的不是,请袁老板多多海涵”袁华喝了一口酒笑道:”无妨,接下来还请闵公子拿出要猜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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