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强大的冲击波蔓延开来,无声无色,几乎没有人能感受得到,可是苏邪看到了,那种力量摄人心魄,异常强大,可令人奇怪的是似乎没有人看到它,那老丐看到了没?苏邪内心深处感觉这股力量很危险。
“噗。”莫名的吐了血,一些人以为是对手释放的法术,心下一横,运起灵力凶狠的对抗起来,地面上也洒满了血液,庄子沫皱了皱眉,他之前是开了保护罩的,所以没感受到,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庄子沫神色奇异的看着发光的彩柱。对苏邪来说,这就是辐射,辐射啊!这种磁极辐射就只有在教科书中被科学家预言过,根本还没亲眼见过。那种辐射的波动很大,苏邪待在远处的树上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可是那些人似乎没有发现。
波动一出,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变异了,十分粗大,模样怪异,而有些人则忍受不了直接开始吐血。
“吼”一阵嘶吼,里面交杂着痛苦的尖叫声,似乎是万兽临死前的挣扎之声,这种声音直接轰碎了一些人的耳膜,猝不及防,受伤的人七窍开始流血。苏邪虽然躲得远远的,可还是受到了波及。以阴阳池周围百米,所有人乃至杂草植物开始变成灰色,僵硬在那里。
庄子沫立于半空之中也有波及,此是圣物出现才有的预兆,如果得到的话,那就可以……庄子沫的眼神暗了暗,嘴角无意中流出血来。
天上的乌云翻滚着,天色阴沉的像被浓墨侵染了一样,隐约可见雷电在里面翻滚。雷电不是平常的颜色,而是血红血红的,此情此景简直是人间炼狱!风云上已经躺下了很多人,血也洒满了一地,活着的人眼里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一阴阳池为中心的周围,一种恐怖的威压倾斜下来,剩下的人又是吐血,身体还开始抽搐。
彭澳一看,身后以及身上的人根本来不及攻击对方了,因为这恐怖的存在已经让他们猝不及防了。逍遥宗损失了不少人,其他门派也是一样的情形。彭澳一咬牙,握紧手中的宝物,又赶忙从流光中抓住一个,纳入储物戒中,就大喊“逍遥宗弟子,速来集合?”彭澳二话不说,直接抛开飞船,打开阵法,一个闪身就跳了上去,额头上满是大汗,身上血珠都沁湿了法衣,整个人都有些凌乱。
三师弟段千昂一直和大师姐陈施待在一起,因为之前向兄妹的毒还未解开,身体虚弱,段千昂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心脉,陈施之前受的伤也不轻,段千昂就扶着陈施,登上了飞船,其他人也断断续续的赶过来,彭澳等不及了,启动了飞船,六师妹韩月只感觉身上灵脉寸断,痛不欲生,彭澳看了韩月一眼,韩月抿着嘴与之对视一秒,就半走半拖走到旁边打坐。
执事长老额头上光是汗,不过他依旧大喊“逍遥宗弟子快来集合,还有谁没来?”反正现场一片混乱不堪,有些人运起法器就想飞走,一些光圈的乱流一不小心就绞杀了一大片人,血迹满地,沁湿了土地。执事长老看见赤雨被许多发光的东西包裹着,正想把她救过来,一大阵热浪翻涌而来,地上的尸体全部化为血色的粉土。
“啊,救……命!”一位修士跑到船边,对着韩月倒了下去,腿上被横切,骨与肉,筋与血耸拉着,幸亏船上的防御法阵保护着众人,不过彭澳的脸色煞白,再不走,这股能量波动迟早湮灭了飞船。“走!”飞船发出“轰轰”的声音,咻的一声破空而去,只留下身后众人的撕叫声,而来不及登船的弟子已经被放弃了。
其他宗派见逍遥宗逃遁后,心感十分不妙。以彭澳自私自利的性子,怎么可能看见如此众多的宝物撒手而去,而不从中分一杯羹?立即,夏明灿擦掉嘴边的血迹,也开始召集宗门弟子。长言温见掌门召集,立即传讯给长青,此时长青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大喘粗气“师兄,我坚持不住了,你走吧。记住,一定要活着回去。”语气中有对他的恳求。
“师弟,你……”长言温四处寻觅着长青的位置。
“师兄,你听我说,你是我最尊敬的人,你的天赋是无与伦比的,宗门需要你,我们需要你…来壮大,将…无极门的法术发扬光大,我最尊敬你,我只希望你一定要活着回去,不…要毁了宗门的希望。”
“长青,你在哪?”
“师兄,你不要找我了,我已……”
“长青,你在哪?”长言温眼里满是血丝,语气更加殷切,绝望。
“师兄,……你听我说,你的天赋异禀,一定要活着回去,我真的坚持不住了,谢谢你从小到大对我的…照顾,我是个孤儿,待你去长父,你一定要……活着回去。”说完这些,长青绝望的切断了传讯,眼角流下了眼泪。
“长青!”长言温大喊。
西西安休息到发疯的长言温,心里暗笑。
随着众人的逃离,风云山上人数少了起来,庄子沫依旧立于半空之中,有些人逃离,可还有更多的人扑上来,为了得到仙缘,他们什么都可以豁出去。
苏邪趴在树上,可周围早已没有鸟兽的声音,只有风的呼啸声。
忽然,整个风云山被一个血紫色的透明的墙包裹着,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完全封闭起来,光柱对立的天上,乌云呈螺旋状,似乎有一只紫色的大眼睛看着下面,庄子沫只感觉头皮发麻。阴阳池里先是出来了一双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紫色的眼睛里蕴含的血色雷电直接对着它轰下来,可是那些雷花把它的手劈断了,它又重新长了出来,这个封闭的空间开始全面的禁锢开来,庄子沫狠狠地跌落下来,周围的人开始僵硬不动,神色木纳,庄子沫在挣扎,突然,他打开了一片破碎的空间,急忙跑了进去。
紫色的眼睛似乎不满那个东西的抵抗,十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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