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楚州拜祭宋公明寥儿洼血战群凶

上回书说到武林经过马棚，遇到大马帮的土匪到马棚逞凶，武林率领民众奋勇抗敌，杀死土匪头子马大棒子，少寨主马三猴子消灭了土匪，替老百姓除了一害，不等老百姓答谢就离开了马棚前往楚州，沿途没有耽搁走高邮湖穿过去到洪泽湖一路顺风到了楚州。

此时的楚州到处是官兵，进出城都要搜查，江老汉有些害怕，道：“武公子，就送你到这儿吧？老汉实在不敢再往北走了。”武林非常理解江老汉的心情，老夫妻这么大年纪了，又是兵荒马乱的，谁愿意惹这样的麻烦？道：“好的江老伯，谢谢你们一路上对我照顾，这五两银子请收下。”江老汉道：“武公子，那里需要怎么多？”武林道：“你们从那么远把我送来，实在是辛苦，回去不要停船，也不要载客省得惹麻烦。”江老汉道：“谢谢武公子！老汉一定记住武公子的话，尽快赶回去，武公子什么时候有空到金陵到老汉船上坐坐。”武林道：“我一定去！”武林眼看着江老汉的船渐渐远去才进城。

不管哪个朝代!谁占领？老百姓总是要生活，日子还要过，楚州城里照样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生意照做，店铺这样开张，武林拦住一位年长的老者，道：“老人家，可知道寥儿洼在什么地方？”老者道：“在城南门外，出了城十几里路。”武林道：“谢谢你！”买了些祭品就往城南走去。

寥儿洼，当年宋江、李逵葬在这里，皇上觉得他们为朝廷出过不少力，出钱在寥儿洼替梁山一百单八将修庙，塑像，香火旺盛了一些时日，只从楚州被官兵占了说是准备打仗，老百姓不在来上香了，荒凉了，庙里杂草丛生无人居住，武林感到有些心酸，他们征王庆、征辽、征方腊南征北讨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死后就落得如此下场。刚好有一个农夫从此路过，手里拿了把镰刀，武林拦住道：“大哥，你的镰刀可不可以借我用一下？”农夫道：“你借镰刀干什么？”武林道：“我想把这里的杂草割掉。”农夫道：“你是谁的后人？”武林道：“我是慕名而来，没想到这里竟荒凉到这种地步。”农夫道：“我也很崇拜他们，以前经常来上香，现在没人来喽！”武林道：“是官兵不让来？”“也不是，饭都吃不上，谁还有心情拜祭死人？这样吧！反正地里的活也不忙，我就把草割割。”“谢谢！”二人一个割一个拔，不到半天就打扫干净，武林道：“我先给他们上上香，回头请你吃饭。”农夫道：“吃饭倒不用了，这些草我还可以带回去喂牲口，我看你是外地来的，要是不嫌弃到我家喝口水？”武林道：“我还真有点口渴。”挨个给他们上过香，烧些纸钱。农夫挑着一担草，武林跟在后面边说边走，农夫道：“前面就到了，咦！怎么会有烟？不好！我家失火了！”农夫扔下担子往家里跑，武林紧紧跟着后面，上了山坡看见了，房子果然烧着了，“不好！是有人放火！”武林看的真切，伸手把刀拔出来，“爹！爹！”农夫喊：“翠儿！翠儿！你们想干什么？抓我的女儿干什么？放了我的女儿！”十几个人上前挡住他们，另外二人押着翠儿往山里走，其中一个道：“苗英，我家大王看中你女儿，让他做压寨夫人。”苗英骂道：“你们这些土匪，大白天就敢抢人家女儿？还有王法吗？”“王法？朝廷都管不了我们，还有什么王法？哈哈！”武林道：“苗大叔，不用和他们啰嗦！你先去救你的女儿，这里交给我了。”其中一个头目道：““挖藕挖个****你算哪一节子？”武林右手弹出一颗棋子击中那人穴道，他立刻定住不动，武林手一挥割掉他一只耳朵，这家伙疼得龇牙咧嘴的，无奈穴道被封叫不出声，苗英抄起一把锄头追赶女儿去了，武林又把刀放在他的另一只耳朵上，道：“你说我算哪一节子？”向下一划，这只耳朵又报销了，武林用刀把耳朵接住往空中一抛，刀连连划了几下，耳朵成了碎片，武林恨他说话太粗给他一个教训，用刀柄往他胸口一撞解开他的穴道，道：“滚！”这家伙连屁也没敢放拔腿就跑，手下也跟着跑了。武林怕耽误工夫长了苗英吃亏，可是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苗英的时候，苗英已躺在血泊之中，“苗大叔！苗大叔！”苗英勉强睁开眼道：“救救翠儿！”说完死了。

武林与苗英只是一面之缘，眼睁睁看着苗英死在自己怀里，女儿生死不明，能不让他怒火冲天，道：“苗大叔，我一定杀了这些恶贼，救出你女儿，替你报仇！”贼人不知何处，当务之急得把苗英葬了，武林把苗英弄回家中，已有几个乡亲把火扑灭了，“苗英哥！你怎么啦？”武林道：“他被人杀了，那些人还抢走了他女儿。”“肯定是伏龙滩的人干的！”武林道：“伏龙滩在什么地方？他们怎敢随便杀人？”“小哥，你不是本地的吧？楚州谁不知道伏龙滩水家兄弟？”“二领，帮忙把苗英兄弟埋了吧！”几人不再说话一起动手把苗英埋了，转身要走，武林道：“苗英就这么死了，你们与动无衷？”“我们能怎么办？去送死？”武林道：“伏龙滩在什么地方你们总该告诉我吧？”“往前走五里就是伏龙滩。”说完走了。

伏龙滩是通洪泽湖遇阻形成的一个浅滩，水流湍急，洪泽湖一霸水家兄弟在伏龙滩搭成水寨，出进有一吊桥，任何人不准靠近，武林来到伏龙滩寻找进去的路，河边有一个垂钓的渔翁道：“年轻人，伏龙滩连龙到了这里都没有办法，就凭你一个人想独闯？太自不量力了吧？”武林拱拱手道：“老前辈！武林亲眼看见伏龙滩的土匪杀害平民，抢走他的女儿，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渔翁没有转身，道：“水家兄弟老大水龙外号水上飘，老二水虎外号水中游，老三水豹外号水里钻，军师尹怀水更是一肚子坏水，手下有上百号人，你一个人进去肯定是有去无回。”武林道：“老前辈！难道就怎么算了？”渔翁收起渔杆转过身来，白胡子、白眉毛，看不出实际年龄，道：“武林！老朽在此已等你多日了。”武林道：“老前辈认识晚辈？”渔翁道：“老朽是受一位老友所托专程在这里等你。”武林道：“老前辈！请问你那位老友是谁？为何让你在此等我？”渔翁道：“我那老友说出名字你恐怕不知道，姓罗名荣法号无了。”“无了师父？你认识无了师父？无了师父也来楚州了？我还真不知道无了师父姓罗。”渔翁道：“半个月前我收到罗荣一封信，信中说你在楚州有一劫，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助你一臂之力。”武林道：“老前辈！晚辈还不知老前辈大名。”渔翁道：“郭子良，渔翁一个！”武林道：“郭老前辈，你看如何拿下伏龙滩？”郭子良道：“伏龙滩兵强马壮不说，寨子水下还暗藏机关，加上一肚子坏水的军师，想拿下他除非有火炮把寨子炸平，强攻只会造成自己伤亡。”武林道：“依老前辈的意思就不打了？任由他们在此害人？苗英的女儿还在他们手里，我答应他救出他女儿的，不能失去信用。”郭子良道：“也不是说不打，人已经在他们手里，不可能马上救出来，水龙与官府有勾结，如果闹大了，弄不好他们要干预，到时候不好收场，江湖的事江湖办，洪泽湖渔民老大洪洞天就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好汉，咱们去说动他来帮忙。”武林道：“到那里可以找到洪洞天？”郭子良道：“他就在洪泽湖上打渔。”武林道：“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洪泽湖这时已是渔火点点，渔民到了晚上才陆续回来，靠岸生火做饭，武林向人打听：“请问哪条船是洪洞天的？”“你找洪洞天干什么？”武林道：“有些事找他帮忙！”“那位找我，请到船上来吧！”洪洞天身高七尺，高大魁梧，古铜色的脸膛，单手抓起铁锚往岸上一扔，锚头带着铁链子飞到岸上，稳稳扎在泥里，只见他双手抓着铁链子紧拉几把，船靠了岸，此人膊力了得，一只铁锚少说也有几十斤，武林道：“在下武林，特来拜访洪大哥！”洪洞天跳下来道：“你找错人了吧？我只是一个打渔的。”其他的渔民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就是晌午帮武林埋葬苗英的汉子二领，他走到洪洞天跟前，对他耳语几句，洪洞天道：“义士！义士尊姓？”武林道：“在下武林！”洪洞天的：“武义士请！上船说话！这位是？”郭子良道：“老朽也是渔翁。武林是我小友。”洪洞天道：“一块请吧！”洪洞天道：“武义士是为了苗英的事来的吧？”武林道：“正是！今天上午我在水浒祠认识苗英，他邀请我去他家喝茶，正赶上伏龙滩的土匪抢他的女儿，我被土匪绊住，苗英前去解救女儿，结果苗英被他们杀了，女儿也被他们抢去了，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想请洪大哥帮忙，打下伏龙滩救出苗英的女儿，也算对苗兄一个交待。”洪洞天道：“这一代的老百姓受尽的伏龙滩水家兄弟的欺负，敢怒不敢言，朝廷无力管辖，他们又与贼人勾结，老百姓吃了亏也只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没有办法啊！既然有武义士、郭老前辈带头，洞天当然义不容辞！”武林道：“洪大哥肯帮忙那是最好不过，郭老前辈！咱们就商议如何打伏龙滩。”郭子良道：“我可以对付恶军师尹怀水和一些头领，武林对付水就三兄弟，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洪洞天道：“好！就依老前辈的意思，我现在就招呼渔民兄弟，听你们二位指挥。”武林道：“洪大哥客气了，武林只是一介武夫，有何本领指挥别人？”洪洞天道：“武兄弟胆略过人，义薄云天！洞天有幸听你指挥实在是三生有幸！就这么定了。”武林道：“郭老前辈！你提到的恶军师尹怀水和我在金陵遇到的土匪一个名字，他长的什么模样？”郭子良道：“此人看上去弱不禁风，轻功、水下功夫都很了得。”武林道：“难道他没死？”武林把他在金陵报仇杀死老龙潭的于长江、罗大缸、把尹怀水沉潭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边。罗子良道：“十有**是他，他既然轻功都深藏不露，水下功夫更是不了解。”洪洞天道：“是他更好！杀了他省得他在暗中害人。”

伏龙滩寨中，尹怀水心事重重的，道：“大哥！这几天眼皮老是跳，好像有种不好的征兆。”水龙道：“军师多虑了，想我伏龙滩一将挡关、万夫莫开，谁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放心吧！只管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尹怀水道：“大哥，那个妞从了吗？”水龙道：“妈的！真是扫兴！死了！”苗翠儿性子刚烈宁死不从，趁人不注意上吊自杀了，可谓列女！水龙道：“不说了！咱们喝酒去！”

武林、郭子良一副渔民打扮，各戴着大斗笠，武林拿一把长柄渔叉，郭子良依旧是渔杆，二人来到伏龙滩的寨门前，小喽啰大喊：“干什么的？”武林道：“找你家军师！”小喽啰道：“我家军师又没有亲戚你找他干什么？”武林道：“要债！”“军师少你的钱?真是笑话！我家军师银子都花不完怎么会少你的银子？”武林道：“少废话！开门见了尹怀水就知道了。”武林不善撒慌，找尹怀水讨要人命债也不算撒谎。小喽啰怕武林真是军师的什么亲戚，怠慢了自己担当不起，慌忙前去禀报。尹怀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楚州到底有什么朋友让他还钱。道：“大哥！我去看看！”水龙道：“快点回来！咱们还没喝好哪！”来到寨门去，尹怀水看了半天没认出武林，一来他们在老龙潭匆匆一面，武林这会又戴着个大斗笠，难怪他没认出来，道：“那位找我？”武林可是一眼就认出他来，道：“怎么不认识了？就让我俩在这儿站着？”尹怀水道：“寨主有令！不能随便放人进来，咱们在那里见过？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武林道：“你是贵人多忘事，真的想不起来了？”尹怀水道：“我还真想不起来，开门！让他们进来！”小喽啰道：“军师！没有大寨主的命令？”尹怀水道：“没事!有事也是我让开的。”就两个人能怎么样？他有点托大。小喽啰不敢不听慢慢放下吊桥，等武林来到近前道：“尹怀水！还没想起来？”尹怀水“是你？”“是我！”他认出武林转身想逃，武林岂能再给他机会，上去一叉，尹怀水侧身撇过，想施展轻功逃跑，郭子良将鱼竿摔出勾住，武林一叉解决，小喽啰没命地往寨内逃散，武林砸坏绞索，向外一招手，二领带着渔民冲了进来，与此同时，洪洞天率几十条渔船渔民兄弟从水路冲进来，手中铁锚抡起砸坏了木栅栏，水家兄弟一听说有人闯入水寨，道：“妈的！谁这么大胆？”水虎骂道：“吃了豹子胆了，大哥！是什么人？”水龙道：“让我怎么说你？整天就知道搂着女人喝酒，什么事也不管！”水豹道：“大哥！二哥!自家兄弟就别吵了。”水龙道：“军师哪？请军师前来！”小喽啰道：“大寨主！军师让那小子打死了！”水龙道：“什么？军师死了？这怎么可能？刚才还在一起喝酒。”水龙自持伏龙滩天险，加上尹怀水来了以后又布置了机关，认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再加上又是大白天，做梦也没想到有人敢闯进寨来，出谋划策的军师也死了，一时间他有点六神无主了。等水虎、水豹两兄弟集合队伍，已经被渔民们团团围住，水龙道：“那路神仙看中我这小庙了？”武林道：“你这点地方我看不上，是你作恶太多，今天向你讨命来了！”水龙道：“总该让我知道你们是为何事来的吧？”洪洞天道：“水龙，你不要装蒜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苗英兄弟被你杀了，他的女儿哪？把他女儿交出来！”水虎道：“洪洞天！你以后不想在洪泽湖混了？”洪洞天道：“有你们在这里我们还能混得下去吗？把翠儿交出来吧！”水龙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不认识苗英，更没抓他的女儿！”武林道：“水龙！我亲眼看见你的手下杀死苗英，抢走他的女儿的。”水龙的：“这位是谁?你说我抢人杀死可有证据？没有吧？渔民兄弟们！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洪泽湖人，可不能受他这个外人挑拨？”有些人开始怀疑起来，二领道：“乡亲们！不要上水龙的当，武林和我亲手埋的苗英哥，啊！”二领话还没说完，就遭了水豹的暗算，一把分水锥钉在胸口，“二领！”二领“报仇！”眼一闭死了。洪洞天道：“乡亲们！看清楚了吧？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水龙本来想骗过渔民兄弟孤立武林他就好对付了，没想到水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杀人，谁还相信他的话？暗骂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骂归骂，眼前的形势对自己不利，也不能服软，要不然以后还怎么混？大叫道：“给我杀!”双方形成混战，武林对付水龙、水虎、水豹三兄弟，郭子良手持渔杆帮助快要撑不住的渔民，洪洞天抡起铁锚对付喽啰，武林知道渔民兄弟不会武功，时间长了肯定要吃亏，决定速战速决，干掉水家三兄弟，剩下的就树倒猢狲散了。一柄鱼叉左击右挡，水家三兄弟合击武林为的是枪打出头鸟，杀了武林，这些渔民还不乖乖地滚蛋，那知道武林以一抵三还愈战愈勇，处处占着先机，水家三兄弟心里同时打了退堂鼓，他们互相递了个眼神，慢慢将武林引到水边，郭子良看出端倪，大声喊道：“武林！他们想逃！”武林没有听清，问：“什么？”水家三兄弟趁此机会扑通扑通跳入水中，武林飞叉叉中水虎，洪洞天将铁锚扔出打死水豹，水龙逃了。果然是树倒猢狲散，水家三兄弟死了两个，那一个生死不明，喽啰们全都跪地投降了，洪洞天道：“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武林一看事情已经解决了，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了，道：“洪大哥，这里交给你了，告辞了！郭老前辈咱们走吧！”“好！”二位不等他们阻拦，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出了伏龙滩。

武林道：“郭老前辈，咱们去什么地方？”郭子良道：“武少侠！到老朽的小窝休息一下？”武林道：“老前辈居住的地方肯定是世外桃源？倒要见识一番。”郭子良道：“哪能称世外桃源？只不过清净一些罢了。”二人行走在山庐之间，不见行人，施展起轻功，郭子良道：“武少侠！师承何人？”武林道：“自幼随义父习练武功，只学得义父皮毛而已。”郭子良道：“你义父是何方高人？”武林道：“义父是梁山好汉之一行者武松。”郭子良道：“原来是武大侠之子？你父可好？”武林道：“父亲很好，就是父亲让我出来走动走动见识一下。”郭子良道：“到了！”几间草舍建在山间，别致清雅，也不会有人打搅，武林道：“老前辈，这地方真的不错，特别适合你这样的世外高人修心养性，还有棋子？老前辈也喜爱下棋？”郭子良道：“我这又没有人来与谁下，闲来无事自己和自己下着玩的，你要是有兴趣，下一盘？”武林道：“我棋下得不好，是无了师父教我的。”郭子良道：“我以前和罗荣下过几次互有输赢，你既然是罗荣徒弟，棋艺也不会差，别谦虚。”武林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一开始郭子良漫不经心，认为武林一个毛头小子，就是出生开始下棋也不会高到那里去，三十手过后，郭子良不敢大意了，开始集中精力。这一盘棋直下了近一个时辰，武林道：“郭老前辈！过了晌午了，不下了，我去烧饭。”郭子良道：“不行！一定要下完，不然吃饭也不香。”郭子良年轻的时候就痴爱棋艺，一直刻苦钻研，已经少有对手，今天倒好这盘棋武林明显占着上风，他能甘心吗？武林只好陪他下，武林下一子，郭子良要思考半天，武林趁他思考的空当生火烧饭，抬头往外看了一眼，道：“有菜了！”对面悬崖一只鹰双爪抓着一只兔子，正准备往空中飞，武林摸出一颗棋子，紧接着一个凌空弹射，棋子飞出击中鹰，鹰护疼松开双爪，兔子从空中坠落，刚好落在面前，武林也没客气，红烧兔子。

一盘棋终于下完了，武林把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道：“郭老前辈！吃饭吧？”郭子良道：“不行了！人老了下棋也没有一点章法了！观棋路知其人！后生可畏啊！”武林道：“郭老前辈过夸了，武林那里敢当？吃饭吧？”吃完饭接着下棋，郭子良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天如此，武林几次想提出告辞，看郭子良痴迷的样子又不忍开口，七八天过去了，武林实在住不下去了，道：“郭老前辈！我不能再陪你下棋，我要走了！”郭子良道：“你要走？去那里？”武林道：“我要去山东寻找伯父。”郭子良道：“你等等！”接着闭上双眼，手指动了几下睁开眼道：“差点误了大事！武林!你以后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帅之人，具体发展到什么地步这是天机我不能随便泄露，不然我会遭到天谴！”武林道：“郭老前辈，你有没有算错？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那会是什么将帅？你别开玩笑了！”郭子良道：“我不是给你开玩笑！罗荣自己不敢确定，才特意找我算的，我不便多说，你记住你与水有缘，可能一生也离不开水，到了山东有合适的机会再……”“轰隆隆！咔嚓！”一个炸雷劈在屋顶烧着了，郭子良脸色一下子变了，道：“泄露天机！这是上天惩罚我，我从此不再开口说话！你走吧！”他把武林推出门外，把自己关在房中，火越烧越猛，武林大叫：“郭老前辈！你出来呀！”拽根树枝抽打，可是大火已经蔓延几间草舍全烧起来了，转眼间化成灰烬。武林跪地道：“郭老前辈，是我害了你呀！是我害了你呀！”一直跪到天黑才离开。武林在楚州为当地老百姓除了一害，打下伏龙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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