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等人闻言皆是一愣,看金钰架势,绝对不是在说谎的样子,几人一时间竟然是犯了难。
白齐在金玉背上,倒是并未感觉道甚么压力,不过金钰下坠的速度却是没法作假。
常虹道:“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我们得绕回去?”
常虹此刻倒是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问百灵道:“你说你家在河对面,那我问你,这河你又是怎么渡来的?”
百灵道:“当时是一个老神仙渡我的!”
百灵一时间也是有些迷糊,当时老神仙,也就是白齐口中的镇元大仙送她过来时,不过轻轻一跃即可,怎的到了他们,竟是飞都飞不过去。
“老神仙?没听说黄风岭附近有什么神仙居住啊!”
百灵道:“那时我也是苦于过河,正打算放弃回走,那老神仙就来了!”
常虹正欲深究,白齐却插嘴道:“别说那些了,眼下的难题是渡河,既然镇元大仙不愿接应我等,那我们便自谋出入便是!”
“你知道那老神仙是谁?”
“你知道那老神仙是谁?”
金钰、常虹二人闻言皆吓了一跳,不由得一起问道。
也不怪金钰、常虹不知,那镇元大仙据说乃是开天辟地时就存在的大能,又号称地仙之祖,行事又多低调,金钰、常虹又并非长寿多闻着,不知道也并不奇怪!
而白齐也是压准了他们不知此人,况且现在若是不透露点消息出去,只怕金钰、常虹就待会从百灵嘴里问出来了,便索性说了出来,到时在寻个机会,去镇元大仙那里拜访一番。
说到底也不怪白齐自私,从刚认识百灵那会儿,白齐听闻有镇元大仙的消息,就叮嘱百灵不可外说。毕竟白齐有欲拜镇元大仙为师的心思,一个人还好,可若是告诉其他人,只怕都有了此番想法,镇元大仙反感恼怒,一气之下不见几人,那到时候可就一切皆成空了!
若是侥幸,拜师成功,在道观附近安排些私交朋友,想来镇元大仙也并不会反对!怕就怕在见不到人,所以白齐现在真是不敢不小心谨慎!
白齐道:“只是猜测罢了!我若所料不错,这条河应该是有名字的,如果是了,那这条河的名字应该便是流沙河!”
金钰却是十分不解,见白齐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没错,可是为什么却知道的如此详细?如果说是百灵告知,那么百灵应该也是知道才对,可见百灵样子,虽说算不上惊讶,但也是好奇居多!
由此,金钰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齐摇摇头,指了指脑袋,道:“有些事我也不知道为何,天生就好像知道一般。找不出个缘由!”
金钰听白齐如此解释,哪里肯相信?不过依照金钰的性子,又哪里会去盘问?只当是白齐敷衍罢了,不过金钰与白齐结识许久,熟知白齐脾性,只到是不会害他们罢了!
金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能绕道了!”
常虹点头,“只能如此了!”
白齐见他们二人达成一致,百灵也是点了点头,也只能同意,不然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道:“那好,我们便顺流而上,说不定能在上游寻摸到两岸狭窄之地,也好渡河。”
众人没有异议,白齐、金钰也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又次向上游寻去。
这河水两岸灌木重生,巨树林立,河流也是曲折难行,一眼望不到边,本来金钰想飞起巡视,可怎奈何树木遮眼,又怕一不小心来到河流上空,再沉了下去。无奈只好作罢,下地与白齐等人一同前行。
走了没多久,金钰眼尖,见河畔有一石碑树立,遂呼唤大伙前去查探,这一探之下,众人只道心惊。
只见那石碑有字,上面写道: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一首诗言简意赅倒出此地名字,水深水险。
特别是金钰,抚了抚胸口翎羽,心道:多亏没被卷入河底,如若不然,只怕现在连尸骨都不见了!
白齐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确是更加笃定了镇元大仙的存在!
常虹围着石碑转了一圈,细细观察之下,竟然发现石碑后面竟然也有字,不过确是模糊了许多,但也能依稀辨认出来!
常虹道:“白齐你看,这里也有字!”
白齐闻言,立马过去,见果真有文字撰写,只是却尴尬的挠挠头,道:“嘿嘿,我不识字,还请劳烦......”
常虹泯然一笑,也不挖苦白齐,道:“这上写:沙河虽万险,然有一法过,此处西行去,大步可渡河!”
金钰闻言也来到石碑后面,果然见另有诗一首,不过确是犯难:“若是依照诗词所言,我等只需要从这里走过去便能道河对岸,可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低下了头,很明显,到了此处,任谁也不敢第一个试水。
这时金钰道:“我见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先在此处住下,待到了明天一早,再想办法!”
众人又在无其他办法,看了看翻腾的流沙河,无奈只好答应。
白齐道:“我去树林里拾取些枯木柴火,金兄打些猎物,常虹,你就在看着百灵,你们小心,切莫涉险前行,我去去就回!”
金钰点头,二话不多说便一头扎进了附近的林子里。
常虹拉着白齐道:“早些回来,莫做傻事。”
白齐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是去捡几块柴火,能有事什么事?疑惑的点了点头,也没说些什么,便转身进了林子。
百灵与常虹二人留在原地,干杵着也不是回事,便都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
百灵从下山以来,便没说过几句话,可她天生又是个外向的性子,一半会儿的沉默过后。百灵忍不住道:“常虹姐姐......”
常虹还未等她说完,便厉声喝道:“我与你什么关系,你叫我姐姐?”
百灵闻言,撇了撇嘴,也不好意思在吱声了。
过了半响,常虹不知怎么又道:“什么事,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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