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见自己说了半天,结果孟方根本不搭他的话,顿时脸一冷,“我说这位老乡,你现在还住在乡下吧?现在不是快要收小麦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出来玩呢,你不会把什么事都扔给父母干吧。”
孟方直接无视他,只是看着吕思思b,“后来何飞军出了那事,我可伤心了,当时我就哭了……”
张辉嘴角一抽,强忍着怒火,拦住孟方的话头,笑着问吕思思b,“谁是何飞军啊?没听你说过啊?你以前可是经常拿着相册向我介绍你的同学和朋友的,只要和你关系好一点的,我全记得呢,这个老乡好象都不在你的相册里呢?”
吕思思a在旁边痴痴望着他的脸,白莲花似地流泪拼命点头,“对啊,我就知道,我说过的话,你都会记得。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
孟方气得一巴掌捂在自己脸上然后弯下腰俯在那里,很无奈地小声嘀咕,“这女人早上画风还很正常啊,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果然是一恋爱就变傻的典型。”
吕思思b喝了一口水,淡淡回答张辉,“我和孟方很久没见面了。”
一转头,看见孟方捂着脸猴着腰,忙关心问,“孟方,你怎么了?”
“嗯,没事,一提到小军就特伤心,我就想哭……”孟方把脸藏在巴掌中哼哼唧唧地说。
“噗——”伍家友看着眼前三人一鬼或真或假的表演,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四个是在演小品吧?哈哈……笑死我了……”
孟方左手捂在脸上,右手伸到自己右边的伍家友胳膊上死命一掐还顺带着扭了一把,伍家友翻着白眼直着脖子干嚎了一声,就这样也成为了小品中的一员。
似乎是嫌场面还不够热闹,孟方的手机不失时机地响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安悦。
孟方按下通话键,里面传来安悦的抱怨声,“孟方?今天去店里找你,秦哲说你生病了,我又跑到你家来,结果你也不在,你不是生病了吗?不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你不会病没好,又去医院了吧?喂?你怎么不说话?前几天的事我不怪你了,怎么说你现在也是病人,我不能跟病人计较是吧……”
“和我计较?泼人一身汤的人是你吧……无端就发火的人也是你吧?……”
孟方几次想开口,最后发现对面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索性开着手机坐在那里,任凭安悦自说自话。
吕思思b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你女朋友吧,她性格还蛮活泼的啊。”
“……孟方,你旁边是谁啊?是不是医生啊?”
孟方翻着眼,望着吕思思家的一幅挂画,没好气地对着手机道,“不是医生,是一个朋友。”
“你生病不去看医生,你休息在家也不来看我,你去跟别的女人约会!?孟方!你这个脚踩两只船的渣男,你是不是人啊!我要和你分手……”手机里传来安悦的狂吼。
孟方仰身靠在沙发上,来了个葛优瘫,“哎,随便随便,反正前几天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嘛?我跟你说,我现在找的这个女朋友,比你强多了,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光是看她一眼,我做梦都能美醒。”说着不等那边的安悦反应过来,按断了通话。
吕思思b啼笑皆非,“你这样做,不太好吧?她可能会真生气的。”
张辉气得满脸通红,瞪着眼对孟方道,“就凭你?我说好好的,为什么思思把婚礼取消了,原来就是你这个渣男捣乱。”
“不是啊,我才刚刚认识他呢,我和他也没什么呀。”吕思思a在张辉身边哭着摇头。
“我靠,这么好运气,好象可以看死神大人打架。”孟方身边的伍家友捂着胳膊跳起来直接退到了墙角。
张辉挥着拳头,在两个吕思思的尖叫声中直接朝孟方扑了过去。
两个男人在沙发上生龙活虎耍起了两套无师自通王八拳,一个耍得是虎虎生威,另一个耍得英姿勃勃,这边厢一个勾拳过去,张辉头上起了一个包。那边厢一个猫爪过来,孟方鼻子瞬变酒糟鼻。两人你掐我擂扭在一起滚在沙发上乱成一团。但见吕思思家那价值不菲的沙发上,抓痕,脚印,口水频添。
伍家友站在墙角,连蹦带跳,舞着拳头给两个人叫好加油,“对,就这样,我就喜欢这样简单直接,打,打,踢呀……”
吕思思a两手紧握缩在胸口,喊着墙角的伍家友,“友哥,你别这样,你快过来拉开他们。我碰不到他们啊,只有你才可以。”
伍家友拼命摆着双手,“不行不行,那可是死神大人的荣誉之战,我这种小鬼怎么敢插手。”
吕思思b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最后在茶几上拿了个工艺瓷器,举起来试了几下,又发现砸谁都不合适,最后“哐当”一下狠狠将瓷器砸在了地上,“都给我住手。”吕思思b喊道。
两个王八拳高手终于停了下来。
“思思……是这小子存心惹事。”张辉捂着额头委屈望着吕思思b说。
吕思思b指了指门口,“你今天先回去吧,我还得收拾屋子。回头我有时间再联系你。”
张辉愤愤看了看孟方,转头出去了。吕思思a象追星族追星般跟了出去。
孟方捂着鼻子说,“对不起啊,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火气那么大,我们还是接着来说何飞军吧……”
“不用了。”吕思思b冷冷打断孟方的话,也指了指门口,“你认识的何飞军和我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我认识的小军,是一个聋哑人,而且酒精过敏。”
……
“某个智商不高的逗比,还想学人满嘴跑火车,好象自食其果了呢,终于玩崩了啊。”伍家友翻着两只流血的眼,望着天空缓缓说道。
孟方站在吕家大门口,也随着伍家友的视线看着天空。
“思思也跟着她男朋友跑掉了,看来没我们什么事了。”伍家友转过头,“死神大人,咱们也回吧?”
孟方没理他,仍望着天空发呆。
“崩-了-就-崩-了-,老-子-不-信-邪。”站了半响,孟方揉揉鼻子终于开口一字一字地说。
说完,他转身果断地又按响了吕家的门铃。
大门打开,不等吕思思开口,孟方就抢着说,“对不起!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根本不认识何飞军,我甚至就不是你的老乡,我来,只是想知道何飞军是谁,还有,你和何飞军的关系。就这么简单。你不用请我进屋,你就用最简单的话告诉我,然后我就走。”
说完这一大溜,孟方停下来,坦然直视着吕思思。
吕思思回望着他清澈的眼神,退后了一步,“你还是进来说吧。”她回答道。
孟方随着吕思思进了屋,屋外的伍家友笑着“暧”了一声,“好象开窍了呢,果然只有干脆直接才是硬道理。”说着也跟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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