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全能卡,叶言依然心潮澎湃。
叶问附身带给他的震撼,开始一点点的重新蓄积。
而跟咏春拳相关的记忆,跟华夏传统武术相关的记忆,也开始复苏。
叶言开始按照这些零碎的记忆,努力再现咏春拳。
很快,他就能完整的打完整套咏春拳。
当然,华夏传统武术的精髓在于功,而不在于招式。
练招不练功,等于白练。这功,就是内家拳所说的内功。
散打虽然厉害,但是它属于格斗,没到内功的层次。
所以很多散打运动员到了三四十岁,就出现各种伤病,开始迅速走下坡路。
拳怕少壮,就是说的这种。
而华夏传统武术的高手,到了七十岁照样很厉害。
相信多让叶问附身几次,关于咏春的记忆会更深刻,这样,叶言就能领悟咏春拳内功心法。
叶言欣喜的发现,叶问附身的后遗症就是,他的身体素质有了提高,反应也更灵敏。
虽然提高不是很大,但是,足够让他兴致勃勃继续练拳。
咏春拳讲究中线发力,在注重重心的同时,脊椎上提,凭借脊椎附近的肌肉群爆发能量,所以,咏春练对了门道,脊椎两旁的肾俞穴会发热。
三个多小时的苦练,叶言一口气坚持下来,居然能够打的有模有样。
去冲了个澡,出来一看,赵磊正坐他床上抽烟呢。
赵磊也是条单身狗,家里有点钱,所以经常泡网吧什么。
叶言一笑,“你的撸啊撸,现在啥段位?”
赵磊猛抽了口烟,烟蒂弹到墙角,懊恼道:“别提了,今天又遇到小学生,晋级赛没过,还掉段了,操!”
叶言笑着摇头,“走,消消气,哥请你吃烤串去。”
赵磊头一抬,“你哪来的钱?别,算了,早点睡觉,睡着了就不用看见那几条有家室,眼不见为净。”
“我这不是打工嘛!刚好今天发工资了。”以前赵磊经常请他吃东西,所以口袋里好不容易有个一千块,叶言准备请他大吃一顿。
赵磊头摇的跟拨浪鼓,“别别,你有钱你存着,伙食吃好点。”
他本来想说他请客,但之前好几次,叶言这属驴的都拒绝,大概是不好意思吃他的,所以没提。
叶言眼睛一瞪,“嗨,走起,一顿烤串能把我吃穷了不成。”
正说话间,严雄从外头进来。
“哟,热闹着呢?说啥呢?”严雄叼着烟,大咧咧地,目中无人地看了眼叶言。
赵磊别过头去:“没什么,准备睡觉呢。”
严雄嘿嘿笑道:“我这不是听见,吃烤串嘛!对了,叶言你不是经常出去打工嘛!工资挣了不少吧?也该请我们吃一顿了,走,就今天吧!”
叶言哼了一声,“凭什么请你吃?”
严雄眼睛一瞪,一口烟喷到叶言脸上,一拳砸在叶言的床柱上,“你再说一遍?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请不请?”
没等叶言站起来,赵磊过来拦住严雄,“干嘛?听说过强买强卖的,没听过逼着人家请客的。”
要不是赵磊经常帮着叶言,只怕严雄经常会欺负叶言。
“赵磊!你骨头痒了是吧!”严雄眯着眼,目露凶光。
叶言站起来,手插在裤兜里头,“别说了,走,吃烤串去。”
严雄仰天大笑,“算你识相!”
叶言像看着傻子一样,“我是说,我请赵磊去吃烤串,有你什么事儿?”
“你玩我?”严雄勃然大怒,一拳向着叶言砸去。
赵磊想拉,却没拉住。
叶言轻蔑一笑,左手一挡,顺势上前,肩膀撞在严雄胸口,严雄直接蹭蹭后退,倒在了墙角。
严雄只觉得屁股上一阵刺痛,还伴着烧焦味道,“靠,谁的香烟屁股!”
他气的发疯,上来就打。
叶言拉住赵磊,直接一脚,严雄继续躺倒在墙角。
“我最近在武馆打工,难道你不知道吗?”叶言轻蔑万分。
严雄满面羞恨,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手,狼狈爬起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他匆匆推开门就走。
赵磊皱眉道:“怎么就直接动手了,听说严雄认识校外的混混。”
叶言笑道:“没事没事,走,吃烤串去。”
叶言的表现,让赵磊刮目相看,以往叶言隐忍的比较多。
“看样子你在武馆收获不错啊!”
那当然,叶言也兴奋不已,第一次练咏春拳,就能打的严雄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还能有叶问附身,这好日子,是来了呀!
两人勾肩搭背,向校外走去。
刚开学没多久,天气还有些热,校园里来来往往,都是给天热躁得慌。
学校门口有一条东西一里半的巷子,叫做学府巷,附近音乐学院、工业大学还有体育学院等几所高校的,都喜欢到这边吃东西。
撸串,啤酒,这个季节,爽啊!
“老板!来三十串羊肉串,十个骨肉相连,十串牛板筋,两个油腰子,两个猪脑,韭菜、金针菇、香菇、生菜拼一盘。”
叶言他们找了个桌子坐下,招呼老板。
这个烧烤摊他们来过几次,老板人不错。
“好咧!等着啊!”老板麻溜地开工。
附近坐了不少客人,都是拖鞋短裤,附近的大学生。
赵磊拉着叶言问武馆的事情,满脸羡慕。
这时旁边桌有人探过头来,笑着说道:“这位兄弟,你是江锋武馆的啊?听说昨天飞翔跆拳道的南棒子去你们武馆踢馆,被打了个半死丢出来,可算是我国人争了光。有这么回事吧?”
赵磊认识那桌的人,体育学院的,平时挺横的,太湖大学的学生经常被他们欺负。
叶言点头道:“啊,是有这么回事情。”
“那这么说,兄弟你也会功夫了?厉害啊!真想去江锋武馆练武,到时候兄弟你帮个忙啊!”这几个狠角色对叶言很客气,有点巴结。
赵磊也来了劲,叶言这是彻底翻身了啊。
正好老板端了盘子过来,羊肉串热腾腾的散发香味。
隔壁桌过来敬酒,一回合下来,已经称兄道弟,熟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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