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蹩
一种食腐性群居动物,一般以尸体为食,睡在尸体内,在睡眠期受到外界的影响时,会迅速醒来,若是生人侵扰它,便会迅速钻进生人的体内,食其血肉。其生性怕火,不怕光。
现在,很明显石三几人已经惊扰到了这些尸蹩。
没一会功夫,地面已经一片漆黑,但尸蹩依旧如潮水一般从石门缝隙之中不断的涌出,每一只都足有拳头大小。
尸蹩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吱吱声,像似在交流,逐渐的将几座石狮都围个水泄不通。有些已经开始朝石狮上爬去。
“这什么玩意?”王胖子虽不识得,但看尸蹩那呲牙裂嘴,一副要啃他的模样,也没敢乱动。
“尸蹩,千万别被咬到,这玩意身上有尸毒。”石三警告众人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
“用火。”
“三爷,这上面?”王胖子指了指上空,之前那一幕他可不想重演。
“不想被咬死,先烧了再说。”石三说着再次点燃了长明灯。
在长明灯点燃的瞬间,热风滚动,尸蹩一阵惊鸣,开始退散回去。王胖子见此也急忙点燃了长明灯,化解眼前的危机。
可这才点燃,就听见一声脆响,空中的干尸又开始坠落了。
这塔墓的设计者可谓是花足了功夫,压根就不给入墓者任何的有机可趁,机关是一环套一环,想解决一个陷阱就必须去接受另一个,这样无穷无尽。
虽然尸蹩暂时是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可这干尸又开始从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他们围了过来。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些尸蹩竟然开始集体涌入到了干尸的体内,随着干尸一起朝他们靠拢过来,只要干尸一靠近,几个人估计也就把命搭在这里了。
尸蹩怕火,干尸也怕火,可是就是不能烧。这里空间虽不小,可供氧量却是有限的,而且一旦烧起来,这火势他们也根本控制不住,先不说很可能把这里烧塌了,就这火完全可以把他们淹没进去,到时候没被咬死,就把自己给烧没了。
情势越来越严重,石三眉头紧皱,打算再开一扇石门赌一睹。
赌虽赌,不过石三心中却发现了这里面似乎也有些规律。
他仔细观察过每扇门的特征,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是一模一样,但仔细看,却发现每扇石门顶角都刻着一个很小的‘鬼’字文,不细看很难发现。而这些‘鬼’字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五行本身相生相克,他们第一扇门开的是水,现在这一扇是土,五行中,木是克土的。
所以石三想赌一睹他身后这一扇‘木字门’。
想着,石三一脚踩了下去,并随时做好了跳走的准备。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震动,石门便缓缓的开启了。
这一次,通道并不一样,眼前所见一潭清水,火光下几乎能看到水底。
这门后竟然是水潭,这让石三没有想到。虽不知道前方有何危险,但也只能冒险一试了,最起码现在能保住一命。
“胖子,我先引开这些东西,你们先下去。”
王胖子一听,有路,脸上表情都轻松了几分。
石三说着直接跃下的石狮就朝之前第一扇开启的‘水字门’跑去。
“来,过来。”石三大喊几声。
也不知道这些干尸是否真听懂了,竟然还真的转向朝石三挪动过去。
刀子见此,脸上一直不变的神情竟有了几分动容,看着石三在那引诱着干尸和尸蹩,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在石三引走大部分干尸和尸蹩后,王胖子几个人急忙冲到了门前,看着眼前一潭水也不知所措。
刀子却没客气,抡起一脚就把王胖子第一个踹了下去。
“你,王总你也敢踢,不想要钱了是吧?”江涛一见急了,可他见部分尸蹩又围了过来,又不得不憋足了一口气自己跳了下去。
大力水性本来就好,二话没说直接钻入水中。留下刀子依旧守在了门口。
另一边,石三听到水声,觉得差不多了,开始加快脚步往前走去,依照鬼打墙的原理,他肯定转一圈还得回来原来的地方。
果不其然,那些挡住楼道的石棺在上面就有着很明显的机关可以挪开石棺,但等他下去后石棺再次堵住楼道,就这样石三转了一圈又回到石狮大殿内。
看到刀子还在大殿内,拿着短刀站立在石门口,石三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急忙冲过几具干尸,随着刀子一起潜入了水中。
石三水性也还算不错,水也并不很深,不过这水温却冰冷刺骨,让人有些伸不开手脚,游起来慢了几分。好在手电防水,在水中依旧能够照得清晰,要不然这两眼一抹黑,恐怕最终还得回去。
穿过两个几米来长的洞穴,石三就看到前面有灯光射入水中晃动着,石三知道这是王胖子他们。立马加快了手脚,快速游了过去。
钻出水面,石三到了一片浅滩,一座同样的石狮子长明灯已经被王胖子几个人点燃了。四周也看得清楚,空荡荡的,像似一个山洞。
王胖子见刀子,怒狠狠的瞪了几眼,不过却没说什么,好像在示威似的。
“三爷,这接下来?”
“烘干了衣服再说吧。”石三脱下衣服开始烘烤起来。
除了刀子,倒是都加入了烘烤大队,唯独他在山洞内四处走动。
几个人此刻也累的够呛,江涛从随身的包裹中开始分派食物和水,几个人也顺便开始休息起来。
等吃饱喝足,衣服也干了,几个人才发现刀子不见了踪影。
“那小子走就走了,古里古怪的,涛子你哪里找来的。”王胖子显然对这个刀子有些不满。
“就那个地下市场,你知道的。”
这江涛口中的地下市场,就是专门对口倒斗而生的苦力市场,常常会有一些老板在这里招工。但这里并非都是苦力,也会有些能人异士,相对而言这价格就高了很高。
“不过,这小子本来是不来的。”江涛突然想起来。
“那怎么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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