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那道黑烟,杨镇来到小庙后面的一座乱葬岗。看到了一个身穿羽衣,头戴羽毛冠的家伙。
干枯瘦小,手中拿着一根短木杖,看到杨镇,惊讶的问道。
“道术浩大,岂是你这种血巫要人能够想得到的?拿命来。“
一看那具木偶,杨镇就知道对手是谁了。远古巫教,还是那种最为残忍的血巫。
巫教当中,血巫最毒,杀人祭祀,血祭凶神。但也威力巨大,修炼容易。所以,对于那些苛求力量,利欲熏心之辈,是最先的选择。他也是道宫打击的主要对象。
原因无他,血巫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而是看做一件物品,能够在凶神那里换取好处的物品。仅此而已。只要血巫修炼有成,就会为了应对凶神,越来越大的胃口,逐渐由杀死少数人,到屠村灭寨,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让他们的巫力得到提升,什么灭绝人寰的事情都敢做。
可以说,血巫,就是同属于一个巫教的巫师,都感觉到伤天害理,需要大压的存在,凶神就是在巫教中,都是被宣布属于邪神的。但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有着各种野心的人,为了力量和利益,钻头不顾腚的。只管眼下哪管以后自己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就凭你?一个刚刚穿上灰衣的道士派出的一尊护庙神将?呵呵,就是你有千般妙法,离开了庙宇,你也逃不脱我的鬼灵。杀了你,我再去找那个道士。”
说完这些,短木杖一挥,一道恶灵从乱坟岗中飞出,尖叫着扑过来。
杨镇看多了这种虚张声势的鬼物,直接一刀斜劈,鬼灵的尖叫戛然而止,化作一缕青烟,魂飞魄散,消失在天地间。
杀了鬼灵,杨镇举步上前,挥刀就要砍杀,请神上身的时间是有限的,他需要速战速决。
血巫看鬼灵阻挡不了杨镇,就举手连连挥动短木杖,各种各样的鬼物从乱葬岗上飞出,在血巫的指挥下,开始围攻杨镇。
杨镇沉着应战,一口长刀上面附着着神光,一步一杀,稳步前进,慢慢接近了血巫。那些弱小的鬼物,一遇到长刀,就会尖叫着散开,化作青烟,消逝在空中。看杨镇不惧自己的万鬼围攻,血巫也有些吃惊。但这不过是小手段而已,那些鬼物,包括刚才的鬼灵,不过是这里乱葬岗上的无名死人的阴气所化,算不得他的真正手段。既然那些不管用,就动用一些手段,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你家大人的秘术。
血巫伸出一根残缺的手指,直接伸进短木杖的顶端缺口,受到活人血气的吸引,短木杖瞬间华族一条细小的黑色毒蛇,一口咬住血巫的手指,啧啧做声,吸取血巫的血气。
在吸取一段时间过后,黑蛇膨胀,打一口饱嗝,吐出一道黑烟。化作一尊恶行恶相的恶鬼,顺着血巫的意思,就向着突出鬼物包围的杨镇扑过来。
“故技重施,仅此而已。”
杨镇口中说道,根本没有在意,直接一刀砍上去,让血巫给予很大希望的恶鬼,同样被一刀两断,哀鸣一声,直接湮灭在两人面前。
“不可能,即使你能够离开庙宇,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血巫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恐的叫到。直到如今,他还认为,面前的这尊浑身金光,手执长刀,威风凌凌的护庙神将,不过是一道化身,被杨镇用秘法派来杀他的而已。
以他的认知,这种护庙神将,威力仅限于庙宇范围,出了庙宇,不但威力大减,而且坚持不了多久。
他压根不知道的是,杨镇有着一身异界的道术,和这里的灵气结合,能够发挥出不俗的战力。
一道民间神打的升级版而已,护庙神将,不但有着本身的威能,可是还有着杨镇的一身精气神,作为主宰和补充,这就让护庙神将不但能够离开庙宇,而且威能大增。
“废话太多。去死吧。”
杨镇生死搏杀,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须臾之间,生死立判。
抓住血巫震惊迟滞的一瞬间,杨镇大步上前,一刀枭首,血巫的头颅飞上天空,身体随之倒地。短木杖也滴溜溜的落在杨镇脚边。
被杀以后,以精血饲养凶神的血巫,早就气血两亏,使用被他血祭的那些怨鬼作为支撑存活到现在的。顿时,全身干枯,犹如死亡了好久的干尸。那些怨魂轰然飞起,就要四散逃命。杨镇怎么敢让这些怨魂逃走,那样的话,万安镇就要遭殃了。
不敢迟疑,一只收鬼葫芦被杨镇拿在手中催动之后,口中发出的怨魂引,吸引了全部的怨魂,直接投身进去,就连乱葬岗上的一些孤魂野鬼也被收纳其中。
完成这个动作,请神时间已到,一声轻鸣,浑身金光散去,只有杨镇虚弱的站在乱葬岗上。
他勉力弯腰拾起血巫的短木杖,放进道宫发下的储物袋,有收起了血巫的尸体头颅,以及所有的东西,刚要直起身子。一阵天旋地转。晕眩随之而来。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惊疑的发现,自己依旧坐在原本世界的庙宇里的那个刚刚发现的密室中。
面前石壁上的那篇经文已经化作飞灰,再也看不到,只留下一面光滑的石壁。
“做梦?不像。真的有另一个世界?还是道法昌盛的那种?”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刚要站起,却感到一阵的虚弱。不但如此,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现在的他,居然真的是一身灰色的道衣,而且储物袋什么的,就和异界小庙里自己的打扮一模一样。
“这是真的?这么会如此古怪?”
疑惑之中,走出密室,亮亮苍苍,来到厨房,不管生熟,只要是能吃的能喝的,一股脑填进肚子以后,他才感到,一股生机从胃中发出,直达全身各处,那种虚弱的感觉,逐渐退去。浑身有了活力。
走到自己的住处,就想着躺下好好睡一觉,恢复紧张了许久的精神。但他的眼神掠过墙上的挂钟的时候,一句话语,脱口而出。
“怎么会?我在那里七天,这里居然丝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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