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一切都有我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心,朕决定,过几日,等找到了言儿以后,就把大臣家的适龄的未婚配的女眷都招到宫中,一是考验一下,二是,让堔儿自己选一个,无论是谁,只要他中意就成!顺便......顺便让言儿看看,也许还有更好的女子呢。”
皇后听着皇上的决定,点点头赞叹可以。
皇后口中的志儿,全名君煌志,是皇上和她的第一个孩子,嫡长子,只可惜在这深宫之中,你不害人,别人却不会放过你,最终没能幸免于难。
古代的风沙大,树木同样高大,树木浓密,空气自然也好,空气好,天空也更加美丽。
墨蓝色的夜空中,星辰接替的变化着,半轮明月在乌云里,时隐时现着。
楚楚独自蹲在土墙上,欣赏着夜景,还好婶婆睡的早,她才不会被打扰。
“这么晚了,你坐在墙上看什么?还穿着这么单薄?”身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越来越近。
楚楚露出一个笑容,微微侧头,看着鬼言同她一块坐下,心里面有些小小的激动,深更半夜和帅哥在月下谈情说爱正好。
看着他越发单薄的衣服,楚楚说:“瞧瞧你自个,不也穿的这么少?还说我。”
“你告诉我,我还有其他衣服么?”
也是,这衣服还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楚楚吐吐舌头,笑自己的问题太傻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本来伤都没好,在感冒了怎么办?你还真是来讨债的?”
“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楚转动着大眼睛想了想,“我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啊,你看,满天星辰的夜空多美,寂静的夜,寂静的一切,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了。”
鬼言讽刺的笑了笑,想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贪恋这夜空中的星辰。
楚楚看他那个瞧不起人的样子,心里及其气闷,完全没有了赏夜景的心思:“那这是什么表情?可是觉得我看这星辰太过于低俗了么?”
“天下好的东西,高雅的东西何其多,你却单爱这个?”
“那正是你什么都不懂,看你一副文人墨客,高雅的外表,没想到你却什么也不懂。这天上的星辰,变化莫测,绝妙高深,从未有一人可以参透,它所蕴含的是天下,而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你才是徒有其表吧?”
楚楚着急了,瞪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也急躁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他只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古代人而已。
十二月的天气冷极了,比天气更冷的是人心。
天空泛起鱼肚白来,早晨的空气最清新了,一天之计在于晨,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吃过早点,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为未来的更好的生活而忙碌着。
“喂喂喂,你吃过猪肉还不知道猪跑啊!你这样,怎么能给它们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呢?”
一瘦小的女子站在院子中央,手中拿着三尺藤条,面露凶煞模样,竖着一个朝天辫,指着猪窝里的男子一顿臭骂。
鬼言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拿着铁锹,嫌弃的站在猪窝中央,撇着嘴,眼睛搜寻着猪窝的每一个地方,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脚打扫。
“这里太脏了,猪都嫌弃,你还是帮它们换一个地方住吧。”鬼言捏着鼻子,趴在栅栏上,眉头紧锁到了一定程度。
“哎呦呦,好奢侈啊,人都没地住了,你居然还想着猪?”楚楚用藤条指着他,露出一个夸张的神情,还不住的摇摇头,嘴里窃窃私语着:“有钱人的生活咱不懂啊。”
看到鬼言一脸嫌弃的杵在那,还一脸委屈的样子,真的连猪都不如啊,楚楚想到他身上还有伤,就心软了一丢丢:“好了好了,你快出来吧,帮我打点水上来好了!”
听到楚楚这么说,鬼言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刻也不愿意在猪圈里多待,立马跳了出来。
转身来到厨房,看到水缸里满满的水,问道:“这里水是满的,为什么还要挑水?”
楚楚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木柴,指着他,捏着鼻子说:“大叔,你还真的是很没有眼力劲啊,没看到我要烧水吗?”
鬼言瞪了她两眼,最后还是得乖乖的去挑水。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他堂堂当朝凌安王,现在居然要在这里砍柴挑水,还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欺辱,简直丢人丢到娘胎里了。
看着他慢吞吞的样子,楚楚掐着腰说:“你白长这么高大了?砍柴不行,打扫猪圈不行,挑水你还不会,你是不是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充大尾巴狼啊?”
鬼言只能更加卖力的挑水了,他不知道为何会对这个小丫头这么言听计从,一物降一物,大概是应为有救命的原因吧。
越想越生气,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开了。
婶婆面带微笑的走进来,火急火燎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楚楚从厨房出来,看着婶婆的样子,凑上去问:“哎呦,这么开心啊,准是村长爷爷和你多说了几句话吧?”还挑动着双眉,一副要死欠揍的模样。
“你这死丫头,多大年岁了,还没个正形,我真的给你说一家人家,好吧你这个活祖宗快点送出去才好!眼不见为净!”婶婆用手重重的指着她的额头。
楚楚吃痛的扶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咱们这方圆几十里,也就只有咱们杏花村,这村子里的哪个臭小子没被我教训过?婶婆你想的挺好,你也得找一下敢要我的才行。”
伸手又要打楚楚,一个声音响起:“我。”
“......”
楚楚和婶婆两脸茫然的转过头,尴尬的看着鬼言,歪着脑袋似乎在说:刚刚没听清楚,麻烦再说一次好么?
“咳咳咳,我,我是说,水挑好了......”
“吓,大叔,你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啊?我还以为你要老牛吃嫩草了呢!”
“啪——”又是一掌暴击,婶婆揪着楚楚的耳朵:“在没大没小看我不替你娘好好教训你!”
“婶婆,你诚心想让人家看笑话吗?反正我没爹没娘,随你处置好了!”看着鬼言,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摆在婶婆面前。
鬼言好奇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怎样想的,刚刚还各种搞怪的欺负他,现在又和自己求救,是救还是不救呢?
鬼言走近,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楚楚捏着鼻子偷笑,婶婆拱着鼻子,说道:“哪里来的臭味啊?”
闻言,鬼言偷偷的闻了闻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就愣住了,场面何其搞笑,恶狠狠地瞪着楚楚。
婶婆也看着楚楚。
楚楚憋不住就大笑了出来,蹲在地上,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指着厨房:“哈哈,大叔你放心,洗澡水给你烧好了!”
现在鬼言算是明白了,她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让他挑水的,果然这乡下的野丫头就是这般的胡闹。
这样打闹的日子过得也是开心的,只不过开心的时间往往过得特别快,总在一眨眼之间。
转瞬已经是三月,春暖花开,冰河解冻,大地重新复苏。
早在两个月以前,鬼言就不知所踪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字还写得扭扭捏捏的,楚楚废了老半天的劲,才看出个一二三来,大致的意思就是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好多留。
楚楚和婶婆的生活也是一如既往的,等待着他送银子过来,也没有消息,楚楚手中拿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石,上面刻着什么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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