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他毕竟没见过神仙,而眼前的现象虽然难以解释但是离他心目中那种神仙形象相差太远。理了理思绪,他朝另外的一具尸骨走去。
这具尸体很奇怪,是具无头尸,不知其头颅去了哪里,其衣服也已然腐烂不堪,旁边的包裹漏出里面的一些物件。一本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书,一只玉牌,还有一个珠子。书只有半部,后半部好像被撕去了,书面上写有“火炎诀”三个古体字,看来应该是一本内功秘籍。玉牌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形状方正古朴。一面写有“焚天”二字,另一面则是一副带有火焰的图案。珠子则有拇指大小,表面圆润仿佛有水润一样。
张一凡看着这些,心想着把这两位的尸身给埋起来,就把这些物件当作报酬吧。说做就做,他用随身带的包袱把物件包了,龟壳就绑在后背。然后用伏魔锏掘出两个小坑,把尸骨放入其中填平。收拾完这些,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移动中央那具尸骨后,留有一个袋子,袋子完好用绳索缠着。他好奇凑上前然后把袋子捡起来想打开,但无论如何用力都打不开,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心,他先把此物收拾起来,开始寻找出路。
他发现此地密封,似乎没什么出路,但是里面空气倒不稀缺,想来应该是有通风口,只是目前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无奈,他只好回到当时暗流的入口处。
来到暗流入口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发现此时暗流已经消失,洞口水流已经停止流动了。他心中微微一缓,觉得此时出去应该时机会比较合适。他走进洞口,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河水居然自动绕过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避水空间,约有可以容得下两人的样子,他居然有了避水神通!张一凡觉得非常神奇,猜测是否是因为其身上带有某样具有避水功能的器件。不由自主的,他想到了那颗珠子。
重新回到洞穴,他把珠子放在洞穴中,带着其他的东西靠近洞口。而这次他没能避开河水,他顿时大喜返回,拿着避水珠欢喜的不行。
“哈哈,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避水珠了,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避水珠!”
“有了这避水珠,大河再也不是阻碍,我可以从容离开这洞穴,而这个洞穴也可以成为我的秘密地点。”
张一凡现在确定了避水珠的功能后,开始准备出去了。他在洞穴里面没有发现失踪的耕牛,所以他顺着原来暗流的方向,估摸着朝可能的方向探索去,看能不能找到耕牛的踪迹。虽然避水珠可以避水,但是他还是得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动,走的快了还是容易碰到水,而且导致整个避水空间不稳定。
通过避水珠,张一凡很快的查遍了附近的水域,发现这是这是在水闸附近。而失踪的那两头耕牛既然不在洞穴里面
那肯定是随着暗流被带到了其他地方。水闸附近既然没有话那寻找的范围可就大了,这个暗流现在又没有了,他感觉现在继续寻找机会渺茫,而陈大叔他们今天没有按照约定来,衙门里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他决定先回衙门一趟,明天取回锏套再在正午之前来这边看有没有暗流,而这次有了避水珠顺着暗流探查应该会便捷很多。
张一凡先去中村把东西都收拾下放好,他顺便翻了下那本残书,由于是古文,他发现里面好多文字都不太认识,于是想着到时去书店买本古文字典学习下。至于张一凡为什么不找张松蒲,主要他还是觉得解释不清书的来源和经过,所以就暂时不问了。
下午辰时,张一凡回到了衙门,先去跟王捕头报道。他跟王捕头汇报了相关的情况,当然隐去了自己探索的那个洞穴的事情,下意识的觉得这对自己是个很重要的秘密,一时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就所幸不说了。只说自己通过暗流大致有了些线索,明天再去探查下,应该能寻找到失踪耕牛的下落。王捕头夸了下张一凡表现不错,但是也叮嘱他需要注意安全,不要盲目行动,暗流还是比较危险的,特别是对水性不好的人来说,张一凡点头称是。
然后他问起陈捕快起来,王捕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城外一个渔湖边发生一起命案,一个渔民被发现死在船上,因为县里好几年都没有发生过命案了,王知县特别重视,他叫王捕头成立特别队专门处理此事,力争快速破案。因为王捕头需要接待一位从州府过来的六扇门的大人物,所以安排经验老到的陈捕快带队前去处理命案。张一凡听闻有命案,显得很激动,想要参与其中。王捕头哭笑不得,叫他安份一点,先把目前的丢牛案先处理完,然后再看时机带他去看看,这才安稳住他。
张一凡知道了目前的情况,他琢磨着现在书店应该还没关门,于是跟王捕头告个别,朝县城南街那边跑去。
整个堰县县城不大,方圆约十里,只有南北两条街,南街主要商户卖古玩、字画、诗经、典籍等,当然小吃饭馆也很多,所以游人很多,很多附近的乡绅书生都喜欢来此地。
张一凡来到南街时正值饭点,所以整个街区游人如织,店小二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张一凡见此升平景象,也是心中高兴异常,也为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很快,他来到了书店,但是书店门头围着很多人,人们对着里面指指点点,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一凡没有马上进去,他问询门口的一个大汉,“大叔,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啊?”
“噢,里面那个杀千刀的张三儿又耍浑了,他偷人家钱,结果被里面一个书生公子阻止了,他恼羞成怒动手打人家,那个书生娘子看到了就为书生挡拳,书生都被打吐血了!现在大家堵在门口不让他逃跑,等着衙门的捕快来抓他呢!”大汉气愤的说道。
张一凡一听此事,顿时怒火中烧,这个张三儿,是县城里有名的混青儿,从小是孤儿无父无母,所以无人管教,偶有偷人钱财,但很少有打人的,平时也少不了进衙门埃顿板子,这次胆子这么肥居然敢伤人!
他拨开众人,来到书店里,看到了店里的场景。眼前的事让人哭笑不得,张三儿被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抱着腿,男子嘴角处有些血迹。张三儿的腰带则被一个小娘子拉着,她脸上好像有个拳头印。
张三是个痩个儿,神情煌急,嘴里念叨着“你们松开!我没想打她,只是想吓唬下你,没想到她凑过来。”
“张三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偷钱然后还伤人!还不住手!”张一凡喝到。
“哎哟,凡哥,您可来了,这真冤枉我了,我就是偷一位客人的钱,还没偷着。这位书生硬拉着我不放,我一时情急推了他一下,他居然吐血了,真是不我打的,后面他不让我走,我作势打他,但也没想真打,哪想到这小娘子冲上来了,这...这不怪我啊。”张三委屈的叫喊到。
“噢?那你偷盗是事实,打人的事情我先查实清楚,你别想逃!”
“是,是,是,凡哥。你看是不是叫他们先松开,我裤袋都快下来了,这当众可要出丑了!”
“两位,我是县衙门捕快张一凡,此人由我带去衙门问罪,你们看是不是先松开手。这位公子您看是不是先处理下伤。”张一凡抱拳冲书生说道。
书生和那小娘子听闻张一凡如此说,就松了手,然后整理了下衣衫,冲张一凡作揖到:“小民陈慎之,乃沉湖村一介童生,这是我娘子吴玉兰。我们在书店买书时,看到这个张三儿偷人钱财,于是出面制止。小民吐血是因为自身身体原因,感染肺寒,偶尔会出血,这倒怪不得这张三儿。但是小民贱内却是挨了这厮一记重拳,请差爷严惩这厮。”
张一凡大致了解了这件事,算不得有多恶劣,合计了下,心里有了主意。“张三儿,你身上有钱吗?”
“凡哥,只有二钱银子了。”
“嗯,拿出来给这位公子和娘子赔罪!”
“呃,凡哥我只有这点了,晚饭还没着落呢。”张三儿苦着脸说道。
“你不给也行,到时候板子我叫大人给你多加二十,这样你在家估计可以安静好一阵子了。”
“别,别,凡哥,我给还不行吗。”张三儿哭丧着脸连忙应道。
张三把银子给了书生,然后主动站着张三身后。张一凡让陈慎之注意身体,用银子买点补品,书生道谢,然后带着小娘子向张一凡告别。张一凡疏散了人群,然后找书店老板买了两本古文词典,然后带着张三儿离开了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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