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了。
正常套路不是应该做了饼干,众人吃完惊讶,把我奉为食神,完成一次完美装逼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古代没有玻璃,所谓玻璃被称之为琉璃,现在只有皇帝那边有,所以所谓的门就是用几根木条糊上纸,透光性很差。
这让明明是大白天的屋子里却像是闹鬼一样的幽暗。
铭天被用麻绳牢牢的捆在了自己房间的顶梁柱上,明明是古代,这麻绳还绑的这么结实,任由铭天怎么挣扎,就是没法挣脱。
听说老爹诸葛方以前做过渔夫,这打结的艺术还真对得起他年轻时的历练啊。
“有人吗?放开我!!!我好渴啊!!给口水啊!不给水也好歹给我把旁边那狗【哔】的痰盂拿走啊!全是屎尿!臭死啦!!!”
铭天在房间里鬼哭狼嚎的叫着,透过纸窗户可以看到不少下人在自己门口驻步片刻,却没一个敢进来跟自己搭讪。
由于历史小说和电视剧的曲解,昨晚铭天吃了大亏,原来厨师的地位这么低,以至于自己下厨后就被认为是脑子出了问题。
至于饼干好不好吃?白痴啊,神经病偶尔做出一件正常的事会让人以为这个神经病痊愈了吗?
人是有最基本的定力的,只有小说里的人物才会智障到因为一些不三不四的小事而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不好?
结果,今天一大早,铭天还没醒,就被自己老爹派人五花大绑的从床上拖下来捆在了柱子上。
听老爹的口气,好像是要给自己请什么医生?
铭天就这样被死死的捆在柱子上整整2个时辰。
口渴啊,宝宝心里苦啊,绑我之前好歹让我先把隔夜尿撒掉啊。
铭天前世好歹也30多岁了,这点委屈还不至于哭出来,但此刻也不禁鼻梁发酸。
早知道昨天晚上死了算了,这又是搞哪一出?医生?什么鬼?
对于这个年代已经绝望的铭天已经开始想象古代所谓的大夫会用多么变态的手段来“治疗”自己。
果然,不久门外就传来了自己父亲的声音。
“大夫,我儿子就在里面,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我诸葛方愿意倾家荡产。”
咕嘟。
为什么这种婆媳剧后期的台词现在听起来却像是午夜凶铃一样吓人?
铭天能很清楚的听到自己咽口水和心跳的声音。
来的医生说什么样的?弗兰克?科学怪人?不对,两个好像是同一个东西…还是说玩电锯惊魂?也不对,这年代没有电锯,那就木锯吧……尼玛比电锯还要吓人好不好!!鲁班什么年代出生的来着?我忘了啊!!鲁班你最好没发明锯子,否则我要是回到现代非拆你祖坟不可!妈妈,我好想你啊!我说的不是方田氏,是我现代的那个妈妈啊!话说我现代那个妈妈叫什么名来着?我忘了啊!
面对窗口那个隐约的,小巧的,被自己老爸称之为医生的人影,铭天吓的连自己老妈叫什么都忘了。
嘎吱。
门没有上油,这年代还没有给门枢上油的习惯,所以嘎吱的一声就好像拿指甲划黑板一样的刺耳。
铭天感觉门开的那一刹那,心跳停止了。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胆量再小点,铭天会当场吓的失禁。
然而,当面对强光的瞳孔勉强对焦,看清门口那个医生面容时,铭天停滞的心跳又一次跳动了。
啊!妈妈,我恋爱了。
头发未经修饰的,如瀑布般披下,那宛若撒着黑丝般细腻的发质让铭天忍不住想问她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洗发水。
明明是古代,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有着干爽透亮的秀发。
因为铭天这四天来看到的,包括自己母亲在内,所有人的头发,都不能称之为头发,应该称之为好几年没洗过,黏在一起的恶心的毛。
这个大夫居然是女的?等下,古代不是没有女大夫的吗?
长相,一般般,按照现代人的审美来看,只能说是勉强能看得过去,但是对比所有铭天在这个年代看过的女性,她绝对能称得上是倾国倾城。
跟她比起来,其他女人与其称之为女性,倒不如称之为雌性更加贴切一点。
衣服等就不需要多加赘述了,不过是这个年代随处可见的布衣加布帽而已,就但愿被袍子遮蔽的脚不是那令人作呕的小脚就完美了。
“你好,我叫诸葛铭天,帅爆的铭,帅爆的天,请多指教。”
按照演员的自我修养里教的,铭天对这个奇怪的女大夫一边挑着眉毛,一边用男低音自我介绍。
但是这却让这个女大夫不适般的眉头紧皱,一把抓住铭天被捆住的手来把脉。
细腻的触感,令铭天心跳瞬间窜上160。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诸葛方紧张的询问,宽大的袖子都被捏成了咸菜形。
“嗯。”大夫点头,随后一开口却让铭天吓了一跳。
只见这女大夫竟然粗着脖子,用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假声,模仿男人的口气说道:“令公子脉相紊乱急促,怕是被邪物附体,这常规的医术怕是已回天乏术,我要结合道术,先将他体内邪物逼出,再对症下药。你们先关门出去,我作法时不能有人打扰。”
我【哔】,邪物?还作法?你是医生还是道士?
铭天愣了一下,想起来貌似两汉到唐朝期间,的确是玄学兴起之时,这段时间可谓百教齐开,各种迷信,随便一个瞎子立个竹旗都能混个“半仙”的名堂。
不对,老爸,你是瞎了吗?她是女的啊!!女的啊!!你看不出来吗?
“好,那就有劳先生了。”诸葛方一个拱手,急忙关门。
“喂,老爸,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老爸!这年头没法充话费,你捡不到第二个儿子啦!!”没给铭天说话的机会,准确来说压根没理铭天,诸葛方已经死死的关上了门。
这一刻,铭天汗如雨下。
只见这个女大夫从腰包里弹出一卷的布条,在桌上滚摊开来,却见是五十几根银针。
这是要给自己针灸的节奏,但是这针也太…
古代可没有现代这么好的技术,现代的针灸,针都细若发丝,这古代的针,尤其是这么早的年代,尼玛这是针?
缝麻袋都嫌它粗好不好?
女大夫抓着五根针来到铭天年前,面无表情:“现在,诸葛公子,你已经被邪物附体很深,我需要先封你的太阳,天灵和双汇五穴才能作法。”
“等等,我想先确定一下。”面对她手里五根还带着血斑的银针,铭天已经能预见自己会死的有多惨了。
“想问什么?”
“你确定你要用这针给我针灸,而不是我家后院那两头牛?”
这玩意一针下去牛都会被扎死吧?!这到底是针还是豪猪刺啊?!
还有我体内哪来的邪物?邪火倒有点,要不你帮我泄一下?
“多说无用,开始吧。”女大夫似乎有点不耐烦,伸手就准备一针扎进铭天的脑门。
而就在这时,又一次的,求生本能让铭天在这10分之1秒内抓住了关键的信息。
“你敢扎我就大喊你是个女人!!!!!!!”
短短十二个字,针在接触到头皮的瞬间停下了。
只见女大夫面色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拿针的手不断地颤抖起来,导致针尖在铭天脑门上左右抖动,倒是起了挠痒痒的作用,让人很受用。
五秒,也许是十秒,也不知是多久的凝滞后,女大夫用颤抖的,她原本的女性声音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我【哔】!得救了!最俗套的台词出现了!这个年代果然全他【哔】的是瞎子!瞎子万岁!俗套台词万岁!!
铭天不由在心底呐喊着。
“我怎么知道的无所谓,现在,给我松绑,然后对外面人说我已经治好了,然后回去,明天上后山找我!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无权拒绝,不然,我现在就拆穿你。”
我就喜欢这么说话,这才是一个穿越者的经典装逼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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