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很快结束,寺庙内的鞑子基本上都砍死,只剩下几个被砍伤的做了俘虏。
寺内的一件宽大的禅房内,朱元一屁股坐在一张虎皮坐垫上,取下头盔,把长剑和簧轮手枪放到一边,又借着烛光摇了摇手中刚刚缴获的那串白乎乎的东西,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第一次打仗,总的来说还是打的不错,刚才根据系统的提示,自己此处全歼敌军,一个都没跑,而自己的奖励也全部送了过来,一共8艘战战舰,是欧洲17世纪风格的盖伦式战舰,排水量多在1000吨以下的样子,属于五级风帆巡航舰级别,载炮30多门。大一点的,只有一艘战舰排水量达1300吨,船上有64门铜炮。这下好了,自己不但可以把士兵们全部运走,还可以把此战缴获的盔甲,兵器,战马,粮秣,金银什么的带走。
“开启招募系统。”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就能招募新部队了吧?”
“您没有所属都市,也没有征兵建筑,向系统强制征兵,将收取10%征募费用。每月分三旬,一旬可招募一次,上限为10队。”
“什么,太坑爹了吧!”朱元立马抱怨道,但是他一想,建筑里出的兵必然是本派系的,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派系,总不能出个克里米亚汗国派系,招募处一堆炮灰步兵吧。
“因为您初始奖励选择了瑞典护卫,您现在所属为瑞典派系。”
瑞典就瑞典吧,反正都是中国人脸,好歹还是跟随古二爷大杀四方的精锐。
“那我强制征募士兵,能招募其他派系的么?”
“系统随机选择10队士兵供您选择。下面将出示本旬可招募士兵。”
“尼玛,没必要这样吧!!!!!!这哪里是强制征募,这分明是佣兵嘛!”
黑衫骑兵,人数67,雇佣费用700.
克里米亚守备兵,人数100,雇佣费用340
苏格兰长枪兵,人数126,雇佣费用510
瑞典军团炮炮兵,炮2,雇佣费用800
波兰日耳曼火枪兵,人数100,雇佣费用460.
……
“现在系统显示我的资金差不多是4000大洋,雇佣点什么好呢?”看了一下自己账户上那点可怜资金,朱元不由得摇了摇头,还是把这次缴获的金银统计一下在做打算吧,等离开此处,有了个落脚点后再招募士兵。
“报告将军,”刘睿此刻走了进来,恭敬的朝着朱元行礼,报告道,“对寺庙内的清理结束,此处我军歼敌一千三百二十六人,其中俘虏四人,其中敌酋一人,身份尚在确认中,缴获战马五百余匹,铁甲七百副,皮甲一千副,金银若干……”朱元激动不已,果然,敛财最快的方式就是抢掠啊!这下招兵买马的启动资金有了。
“另外,属下在之前的行动中解救了一批被掠的汉家女子,她们交待如今乃是大宋靖康二年,她们是被金军掳掠的东京皇宫宫女。”
靖康二年,东京,大宋。得,这下朱元知道了自己是在什么时代,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靖康之耻了。靖康之耻呀,一个华夏民族的脊梁被打断的时代,山河国破,二帝蒙尘,宗室落难;赵构仓皇逃亡,宗泽高喊过河。话说当年朱元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对北宋的灭亡赶到匪夷所思,金军南下简直如无人之境,而且人家可不是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攻打,而是只是采用了不顾后路、强行突破的冒险战术,把大批完好的宋朝城市留在身后。即使是那些被金兵攻陷的城市,绝大部分也是被金军直接遗弃,而非分兵驻守,这种做法固然有利于集中兵力,避免被敌人各个击破。但是,当最前沿的野战主力遭到毁灭性打击之后,整个战局就会瞬间崩盘,根本不可能再逐步后退、节节抵抗。说白了,靖康之耻就是大宋被金国来了个斩首行动,皇帝一户口本基本上给抓完了。而当朱元通过各种途径查阅了大量资料后,在了解了靖康之难的前因后果后,他对于挫宋这个连大一统都算不上,顶天了就一大号南朝的大奇葩,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娘的,去哪个朝代不好,非要来这个奇葩的朝代,去明末都比这强。”朱元吐槽道。
“还有,据一个叫杨调儿的宫女交待,这次她们是被金国相国完颜宗翰之子完颜设也马押送北上会宁府,作为献给金国皇帝吴乞买的战利品。”
“哟,这下有趣了,献给吴乞买贡品居然被咱们给半路截获了。”想到这里,朱元不由的有些得意,要是吴乞买和完颜宗翰知道了,不气成啥样呀。
“另外,属下还得知道此次押送的宋人俘虏除了这些宫女还,还有一些宗室。”
“宗室?在哪里?”一听这个消息,朱元马上来了兴致,这可是宗室呀,价值可不低呀。
“属下刚才得报,在寺庙的后堂内就有大宋宗室。”
“什么人,问清楚了吗?”朱元一脸严肃的
“问清楚了,”有些口干舌燥的刘睿想了想,继续回答道,“有大宋的朱皇后,道君皇帝之妻韦贤妃,康王之妻邢秉懿、郓王之妻朱风英、洵德帝姬、柔福帝姬、相国公赵梃、王妃徐圣英等。”
这下好了,居然还救出这么多重要人物,这倒是让朱元有点意外呀,要知道这里面还有赵构的老妈,老婆,还有女儿,这些人可是对赵构最重要的,比如他老婆邢秉懿,赵构对其可是一往情深呀,从其皇后虚位达十六年之久的记载来看,他和邢秉懿之间的夫妻连理之情之深,可想而知。在对待老婆方面,朱元都觉得自己赶不上赵构,要换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早把老婆给忘了。
“我是不是应该拿赵构的弟弟妹妹,老婆孩子和老妈,狠狠地敲赵构一笔赎金?”这会儿,朱元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报告将军,我们在一口枯井里抓到一个汉人,”就在朱元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三连长王博推开门,快步走了过来。
“汉人?怎么藏在井里?”
“经过属下审问,此人乃是金军随军译官。还有一件事,经他确认,此次我们抓获的俘虏里面,就有金国相国完颜宗翰长子完颜设也马。”
“什么,居然抓到了那个完颜设也马!!!先把那个译官押上来,让我瞧瞧。”这会儿朱元来了兴趣,虽然抓了几个女真俘虏,问题是语言不通呀,鬼他娘的才听的懂他们的话,不过有这个翻译就好来。这不,居然一下就辨认出来那个设也马。
“是,把人带来!”
王博朝外大吼一声,不一会儿,两名亲兵就压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这年轻人年约二十,面白无须,凤目直鼻,目光清明,神情沉静。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衫,但也是多处破损,却仍难掩其身上那股凛然之气。
“跪下。”王博见那人居然不跪,有些恼怒了,指着他鼻子吼道。
“哼!”那人冷哼一声,白了王博一眼。
“无礼。”王博勃然大怒,说着伸手就要拔枪。
“慢着!”
朱元慢慢走到那人面前,朝着那人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多有得罪,望王先生海涵。在下朱元,见过先生。”
“在下王成棣,见过将军。”名为王成棣的年轻人见朱元对其颇为有礼,而且身上还有一种文人的气质(好歹咱也是读过大学的),也很是客气回了礼。
“不知将军是什么人?”王成棣疑惑的看着,又很是不解的说道,“我观将军及将军部下衣甲服饰,不似辽人,更不似宋人,还望将军给成棣解惑。”
“呵呵,我等乃是汉人,但我等并非辽地汉人,也非宋人,我乃海外汉人,故唐遗民。”
“海外汉人,故唐遗民?”对于这个答案,王成棣颇有些意外呀。
“我祖上乃是大唐子民,五代时期,天下大乱,我先祖为避战乱,率族人同乡等移民海外。今闻金人南下,天下大乱,我率兵返回故土抗金,没想到居然见到被金人押送的汉人,故而率兵击之,将其解救。”朱元就这么一席话,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把一旁的王博弄的大惑不解。
“既然如此,那找我干什么?”王成棣一听是什么故唐遗民,也是半信半疑,一脸的惊奇。
“王先生,不知您可否为我讲解一下你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所见所闻?”王成棣听了,苦笑道,“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没什么值得将军您听,倒是那些南人女子呀。”
说着,王成棣朝着窗外望了望,叹了口气道:“她们可真是命运多舛呀。”
于是乎,王成棣把自己北上所见所闻都告知朱元了。原来这王成棣呀,乃是辽东人士,是医官王宗丐的儿子,因为颇懂契丹语,女真语,于是被委任为译官,随着金军南下。此次北返,乃是受国相左副元帅完颜宗翰的命令随着其长子珍珠大王设野马、千户国禄、千户阿替纪押宋皇后、宋韦妃(康王之母)、邢妃(康王之妻)、朱妃(郓王之妻)、洵德帝姬、柔福两帝姬(公主)、相国王赵梃、建安王赵模等先至上京,按照原来历史轨迹,他们会被押送到上京,哪晓得这个位面因为朱元的乱入,这些人的命运被改变了。
随着王成棣进一步讲解,面无表情的朱元眼中突然闪出一丝杀机,而朱元一旁的王博更是怒不可遏,似乎随时都会暴起杀人。
“咯咯。”朱元双手紧握,手指关节紧压发出清脆的响声。无他,朱元已经被金人禽兽不如的行径彻底激怒了。
按照王成棣的话讲,此次北行的几位女子,康王之妻邢秉懿、郓王之妻朱凤英、洵德帝姬赵富金、柔福帝姬赵多富在北行途中都怀了孕,不过也就邢秉懿怀着的是康王的孩子,其他三人都是被女真人玷污过的。而让人可气的是女真人为了淫乐,居然,居然让这四人“坠马损胎”。何为“坠马损胎”?请问这些养尊处优的皇室女人会骑马吗?金人强迫他们上马,她们骑的了马吗?结果她们纷纷坠马,流产了!!!而这支队伍的首领,忒母孛堇,完颜设也马,就是“坠马损胎”的元凶之一,更不用说其中一位已经成为其侍妾的洵德帝姬赵富金流产前怀的是他的种!!!!此等行径,天理难容,人神共愤!!!!
“他奶奶的,这些鞑子甚是可恶,欺人太甚!!!我去砍了他们!!!!!”早已怒气值饱满的王博直接暴走了,说着就要冲出去把俘虏的女真人全部宰了。
“王博,给我停下来。”朱元低吼一声,让转身就要冲出去的王博停住了。
“将军,让俺去宰了这么没人性畜生吧!”王博双眼充血,脑子里只想着砍人。
“把那个什么设也马押上来,我亲自审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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