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的车子在路上飞驰而过,最后停在了坤隐道馆的门口。
下车的楚坤轩怒气冲冲的进了道馆,看得出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欧影怀和落梦泽跟在他的身后,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经过走廊的时候三人风风火火的样子,正好被楚馆主看见。楚馆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所以匆忙的跟上去。
楚坤轩直接去了训练。一进去,所有正在训练的人员都吓了一跳。大师兄这个样子是要杀人吗?
张笙聆还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她肯定就是真的出来事情也绝对不会查到她的头上。她装模作样的上前,关心的问:“坤轩,你这是怎么了?”
谁知还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间,张笙聆已经被楚坤轩一脚放到在地。欧影怀和落梦泽吓得叫出来他的名字,楚馆主也正好赶来。
“坤轩,你这是干什么?”楚馆主呵斥道。
张笙聆看楚馆主过来,楚楚可怜的按着被楚坤轩踢中的地方,一脸的苦楚无处表达的样子。让别人一看就是她在理,而楚坤轩就不在理。
欧影怀和落梦泽也慌了神,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被踢倒的张笙聆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怒气冲天的楚坤轩。
“都是你干的好事!”楚坤轩咆哮着。
张笙聆委屈中带着哭腔:“你在说什么?”
“还不肯承认是不是!”
欧影怀和落梦泽无奈的撇开了脸,楚馆主一看他们俩的表情就知道绝对不是小事。因为平日里楚坤轩如果不开心拿张笙聆撒气,欧影怀和落梦泽就算不喜欢张笙聆,那还是会护着的,可是这一次他们俩明显没有这个意思。
愣在原地的张笙聆豆大的眼泪珠子直直往下落:“你让我承认什么?”
“江教授的骨灰盒是不是你动的?”
楚坤轩一语既出,楚馆主和在场的学员都吓到了。
楚馆主不敢相信的看着楚坤轩说:“你说什么?”
楚坤轩并没有回答楚馆主,他一步步逼向张笙聆:“就连啼竹离开那晚的事情都是你算计好的,是不是!?”
“坤轩,你在说什么?”张笙聆心里慌了,但是她还是一口咬定青山不放松。
“怎么堂堂张笙聆也会不承认自己干的好事!”
楚馆主也不好也不敢插手这件事情,啼竹离开的事情他已经瞒了这么长时间了。既然坤轩已经知道了,就得让他作出决定。还有江教授的事情,这可不是小事。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啼竹怎么样啦!
他匆匆的走了出去,看样子是要去影特,至于张笙聆,他已经要交给楚坤轩处理了。
张笙聆一看楚馆主离开,她就知道没有人在帮她撑腰了。于是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件事情事我干的?”
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张笙聆还是能够理直气壮的,看来是他们小看她了。楚坤轩慢慢蹲下去,摊开了手掌:“你掉东西了。”
只见他手掌心里一只耳坠闪闪发光,而另一只正在张笙聆的耳朵上。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知道张笙聆这次死定了。而且很明显这件事情就是张笙聆做的,就连证据都是有的。欧影怀和落梦泽也不知道楚坤轩什么时候拿到证据的,反正有证据就已经完蛋了。
“来人把这个东西拖出坤隐,从今天开始只要她敢踏进坤隐的门就把她的腿打断再扔出去!”
“楚坤轩你就这么狠心吗?”张笙聆嘶吼道。
楚坤轩淡淡道:“比起啼竹这些年受的苦,我做的确实太差劲了,要不我现在就把你的腿打断再扔出去。”
最终,张笙聆被送出了坤隐的大门,再也不许踏进坤隐。她的职业生涯也算是彻底毁了,因为方染还放出了封杀令。江啼竹的职业生涯多年以前就已经结束,现在她的终算是赔上了,也许这就是罪有应得。
赶到影特学院的楚馆主见到同样焦急的欧校长,连忙询问:“啼竹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校长很愧疚:“老兄,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啼竹。”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快告诉我啼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她被白寂桐和方染带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啊!”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怎么跟过世了的江教授交代啊!”
楚馆主和欧校长都已经急的头上冒烟了,也没有办法找到江啼竹。找不到江啼竹,他们俩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二人沉默片刻,欧校长又继续问:“听坤轩说他把人找到了,到底是谁干的?”
“哎!”楚馆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张笙聆那丫头!”
“什么?”
欧校长简直不敢相信。好歹江啼竹也算是张笙聆的师傅,张笙聆怎么能这样做呢?别说欧校长了,楚馆主这会儿都没有缓过劲来。
把张笙聆这个大麻烦送走以后,楚坤轩虚弱的对欧影怀和落梦泽说:“你们俩帮我去找啼竹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好,”欧影怀答应了一声,他带着落梦泽出了门。
车里欧影怀问落梦泽:“我们现在去哪里找?”
落梦泽吐了口气:“我们先去找叶敏吧。”
“好。”
随后,欧影怀开着车向影特学院而去。
欧影怀知道经历了这件事情,落梦泽一定也想到了当年一样不告而别的叶敏。这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难料,错过的终究是弥补不回来了,他只希望今后他们都可以珍惜彼此。
“梦泽,你找个机会和叶敏谈谈吧?”
“嗯,我知道了。”
“我相信她一定还喜欢你,既然还喜欢那为什么不能把事情说开呢?说不定她也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呢?”
落梦泽听了欧影怀的话,深深的看了欧影怀一眼,说:“影怀,我明白你的意思。”
好像是真的江啼竹和楚坤轩彼此错过了对方的很多,叶敏和他也是如此。他看开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蹉跎岁月。
他看向窗外,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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