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嬴胜的询问,老御医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原样。然后看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天明,似乎明白了什么。
“回公子,封眠咒印是阴阳家的阴阳咒印禁术之一,为“阳脉八咒“之一,与“阴脉八咒“中的禁术六魂恐咒正反相冲,行经走脉之势互逆,如果被人同时下了这两种咒印,那么当六魂恐咒在发作时会爆发出很强的内力。当然这只是理论上。”
御医不愧是御医,知识果然很渊博。嬴胜看着老御医侃侃而谈,不经感叹。果然能被选为给皇帝看病的人,其能力就算比不上那个镜湖医庄的端木蓉,也应该相差不远。不过论知识的厚度,估计端木蓉拍马牛也比不上眼前的老御医。这倒不是看不起端木蓉,而是身份高的人天然就对身份低的人的知识碾压。这也就是为什么越是民主的社会,底层民众知识文化水平越高。
“而且据老臣了解,六魂恐咒的咒印之力往往是用于击杀一些高手,而对那些小兵小将却从不使用这些咒印,一方面是小兵实力太低,不需要用这种禁术,另一方面则是六魂恐咒的杀伤力在于对内力的寄生,也就是通过感染被施术者的内力破坏其身体机能,而杀死对方。封眠咒印又被称为催眠咒印,它是施术人通过控制和摧毁被施术人的心智,来杀死对方或者改变对方记忆的一种手段,其实这两种咒术的局限性很大,但是只要公子以后再遇见阴阳家的人多加小心,就不会中招。”老御医走到屋内的小桌子前,拿起一杯水,润了润嗓子,然后为自己发言做出了总结。
“谢谢老先生为我解惑。您既然这么了解阴阳禁术,那可以给他解咒吗?”嬴胜朝老御医鞠了一躬,问道。
老御医看到嬴胜鞠躬吓了一跳,急忙扶起嬴胜。“唉,老朽才疏学浅,虽然知道一些阴阳咒术的原理,可是对于其解决之道,却不甚了解,不过阴阳术脱胎于道教,在后期又吸收了一些百越之地的巫术,而据老臣所知,封眠咒印似乎就是南越巫族巫术中的一种,公子如果要为他解咒,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
从太医署出来,嬴胜看了一眼紧紧跟在自己身边好,眼睛滴溜溜四处乱瞄的天明,若有所思的想着太医署老御医说的话。
“皇弟,你在想什么。”琼阳看着若有所思的嬴胜,好奇的问道。她对于老御医的话没有什么感觉,对于天明的情况她只是有些同情,但是要她去找远在天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巫族去给天明治病,她可不干,因为她的温柔留给的永远只自己的家人和爱人。
“没什么。对了皇姐,拜托你以后不要叫我皇弟。要是被别人听到,会惹麻烦的。”嬴胜听到琼阳叫自己皇弟,脸色一黑,停下脚步十分严肃的对琼阳说道。
“恩,知道了,十九。”琼阳看到嬴胜严肃的表情,很快明白了嬴胜的意思,皇弟与皇帝虽然字不同,但是音相同,如果被一些人有意中伤嬴胜想当皇帝,那么嬴胜就算有理也说不清。琼阳作为皇族的一员怎么会不了解嬴胜的担忧。
看到琼阳点头,嬴胜松了一口气。“有人。”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嬴胜的背后感受到一股目光,嬴胜猛地回过头,发现盯着自己的目光消失了。“错觉?”嬴胜有些狐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正常巡逻的禁卫军外,什么人都没有。
“怎么了,十九。”看到嬴胜突然回过头,琼阳有些担忧的问道。
“皇姐,你刚才有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观察我们。”嬴胜想警惕的看着四周,问站在一旁的琼阳。
“没有啊。”琼阳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有感觉到什么目光,然后摸了摸嬴胜的脑袋,狐疑的说到:“十九你没事吧,是不是刚才那个庸医没有检查出你得了什么病?”
“没事皇姐。”嬴胜看到琼阳没有感觉到什么目光,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的错觉。
站在一旁的琼阳看到嬴胜没有什么异常后,松了口气。“对了过两天就是我生日,你要送什么礼物给我啊!”
“恩,这个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一定会比李非送的生日礼物强?”
“哼,李非说了他会送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给我,我不相信你送的礼物会超过他。”
“喂喂,皇姐,你这是不相信你弟弟我的手段吗?”
“相信你才有鬼……”
“你这是在挑战我……”
“……”
……
就在嬴胜和琼阳在为生日是否比李非的生日礼物好时,在咸阳城的一座府邸中,突然收到一条消息的公子扶苏,愤怒的开始摔起了桌子上的东西,面容狰狞的对着咸阳宫的方向大声咆哮:“父皇啊,你为什么只对十九那么好,亲自探望,那也就算了。而今你尽然还要把皇位传给他,为什么,为什么!。”
扶苏咆哮着搬起放在地上的小桌子,狠狠的甩出去,然后悲愤的坐在地上,呆呆望着房顶,喃喃自语,“我才是老大,我才是正统的皇位的继承人,我才是!怎么能让他抢走呢!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扶苏眼中闪过的悲伤,嫉妒,羡慕,绝望等情绪,最终化为一股无比坚决的杀意。他走出府邸,一个人来到咸阳街头,穿越条条长街来到名为醉梦楼的阁楼前面,十分坚决的走了进去。
在告别琼阳,并约定两日后给她一个的惊喜后。嬴胜领着天明,很快离开咸阳宫,向烤鸡摊贩所在得方向走去。
其实嬴胜原本想回自己的府邸,安置一下天明,毕竟天明现在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而且照顾天明的闫老婆子一个月前死了,让天明一个人回去独自生活,嬴胜有些担心。虽然天明是秦时明月里的主角,不会死去,但是万一被自己这只小蝴蝶改变了生命轨迹,死去了怎么办,拿自己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况且秦时明月里也没有具体写到天明遇到盖聂前的生活,万一在原来的剧情里真有自己这么个人救了天明怎么办?况且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便说明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既然是真实的,那么如果见死不救,那他还算是自己吗?正是怀着这种想法,嬴胜在征求天明同意后,十分果断的决定把天明安排在自己的府里,反正自己的公子府很大,多住一两个人也不什么大问题。
嬴胜虽然想尽快回到府邸,把天明入住自己府邸的事情告诉翠儿,青羽她们,可是想起被自己丢到烤鸡摊贩前的追风,嬴胜便熄掉了立刻回府的想法,追风可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作为自己府里重要一员,自己怎么能把它一个丢在烤鸡摊贩哪呢?这显然不能,不然回去岂不是要被翠儿和青羽打的鼻青脸肿了。想起自己上次去醉梦楼听曲,晚上忘记将追风带回府里,然后被翠儿和青羽揍得鼻青脸肿,嬴胜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果断决定带着天明先去烤鸡摊贩那里,把追风找到,然后再回去。
两人很快便来到烤鸡摊贩前,烤鸡摊贩见到嬴胜后,十分开心,然后赶快将追风从自己家的院子里牵出来还给嬴胜。
“本来想着等收摊以后,再把它送回到您府里,没想您这么快就醒了。公子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烤鸡摊贩看着眼前十分精神的嬴胜,不由得感叹道。
嬴胜对着摊贩笑了笑,“老板,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我可能在这里躺到天黑都没人发现。”说着嬴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佩递给摊贩老板。
“老板这个玉佩你拿着,你以后要遇到什么困难,你尽可拿这个玉佩到我府里找我,只要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
“公子,这如何使得。小人只是将嬴胜晕倒的消息告诉城卫军而已,根本没做什么,怎么能要公子的玉佩呢!”烤鸡摊贩看到嬴胜递给自己一枚玉佩,立刻推辞。
“你放心拿着吧,我知道你只是把消息告诉城卫军,所以才给你这块玉佩,让你以后有困难找我。所以你就放心拿着吧。反正我以后也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嬴胜笑着将玉佩塞到烤鸡摊贩的怀里,然后对烤鸡摊贩说道:“不要推辞了,再推辞我可不高兴了。好了,老板你再给我烤两只烤鸡,早上都没有好好吃在口里。”
烤鸡摊贩听到嬴胜的话,烤鸡摊贩没有推辞,在听到嬴胜要两只烤鸡时,抓出两只最肥的公鸡,开始给嬴胜烤了起来。
这时不远处,两个贼眉鼠眼挑着扁担卖竹篓的大汉,当看到嬴胜目不转睛的看着烤鸡时,两人很快离开,消失在小巷子里。
正在看着渐渐被烤鸡摊贩烤熟烤鸡的嬴胜,虽然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但是嬴胜并没有在意,因为那股视线只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很快便移开了。
正在嬴胜将目光全部放在即将要烤熟的烤鸡身上时。一股危险的感觉浮上嬴胜心头,嬴胜本能想向做移动了一下,似乎自己若是停留在原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刚移动了一下,突然,一股剧痛从嬴胜胸口传来。
嬴胜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胸口这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靠,谁这么缺德,今天派人来杀老子,老子才刚苏醒,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嬴胜吐了一口鲜血,猛地瘫倒在地,鲜红的血液迅速染红了嬴胜的衣襟,然后嬴胜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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