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把她抱回了寝宫,一路遇上的侍女与仆从远远见到君王抱着王后匆匆行来,全都慌不择路地赶忙避开。
宽阔温暖的睡房里,他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覆了过来,她连忙向侧面翻滚落,试图避开他,但他的身体仍然准确无误地压在了她身上,她的衣物被他撕//裂脱落,秀发落了满枕,纤细匀称的年轻身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眼眸刹时变得幽暗深沉,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用力扯开自己的长衣,赤//裸着身体再次覆了上去,与她光洁的胴体相碰的那刹那,仿佛年少年轻时所有的爱恋全都以新的姿态呈现,就像涨潮时抑制不住浪潮以不可阻挡的力量从四面八方纷涌而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热烈激//情瞬间将他全部包围。
喉咙里发出连续不断的粗//重呻//吟,他克制不住地重重咬在了她的柔嫩脖子上。
钻心的痛传遍全身,她痛叫出声,想要逃走,却又被他捉了回来,再次狠狠吻了上去。他们的嘴唇再次碰在了一起,炽热再次升起,就像那无数木柴点燃后的红色火焰,热度越升越高,仿佛能把他俩同时热烈地烧死。
她在被吻得昏头转向中已感觉到他的某物已经肿//胀得不可思议,心底仍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果然,当他分开她的两//腿,刚刚进//入的霎那,一股从未有过的钻心痛楚就像开闸的潮水般涌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痛得大声尖叫,“停下,亚伦德,痛。”
他不肯出来,仍然缓缓行进,在她的耳边柔声安慰,“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我好痛。”
“再坚持一下。”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终于,她用尽全身力气,竭尽所能地移动了下身体,避开了一点他的庞然//大//物。他有些恼怒,整个身子又覆盖了过来,她再度惊叫,并哀求道:“你就饶了我吧。”
“一会儿就好,宝贝。”
他重重压在她光裸的身体上,仍要继续行进,她的眼泪涟涟,不断用手推开阻止,却毫无作用。
那物已经肿胀得厉害,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你摸摸看,我已经无法停止。”他猛然把她的双手放到他的如烧红烙铁一般的硬//物上,她惊恐地发现竟然用两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滚烫的它,再次尖叫,天啊,连两只手都握不住!这次叫声几乎就要冲破天花板,他的耳朵也差点被震麻,不禁失声笑起,声音暗哑性感:“有这么恐怖吗?”
“不要了,亚伦德,”她连忙哀求,眼泪滚滚下,“不要了,算我求你了……”
“我也求你了,宝贝,就给我这一次吧。”他火热地压在她身上,仍深深吻着她的脖颈和胸前的柔软,流连忘返。
“亚伦德……”她抬起脸,大哭着对上方的他道,“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自从与你分开后,我从来没有与任何男人接触过,你这样一下子进来,我真的会死的。”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原本啃咬的动作也停住。他缓缓抬起身,似是不可思议地从上至下地看着她、盯着她、瞪着她。
接着,他不敢相信地试探性地用一根手指抚//摸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试图进入,可她仍然低低痛呼出了声,“你,不要……”
他也感觉到了明显的障碍,即使有足够的润滑,可也几乎无法进入。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以后,他再次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光裸身体上,只是这一次,他仅仅只是覆在她的身上。
她惊魂未定,便任由他的脸埋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中间。
他就这样覆在她身体上一个时辰,一动不动。
她都几乎以为他要睡着了,但她不敢睡,生怕他又会有什么动作,但他什么都没再做。
感觉到他的热情终于慢慢褪去,滚烫感也逐渐消失,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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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近天明。天,她竟从前一天傍晚睡到第二天清晨。极淡极淡的浅白日光已照射在长长的窗帘上。亚伦德已不在房内。她重重松了口气,然后进入换衣间找出一件微厚的白色内裙,又外罩一件浅灰色长外套,戴上外套上的连帽,匆匆出了门。
她直接去地牢找韩美琳等人,她的手上有直接探望她们的黄金通行证。
“我跟你说啊,”她几乎是附在韩美琳的耳朵上,“他那里简直比以前大了两倍,差点没把我吓死,若不是我反应快,现在都不能来见你们了。”
披着她昨天身上穿的黑色外套的韩美琳笑得前翻后仰,笑得无法停止,塞原琪和另外两个女孩看得莫名其妙。
“喂,你们在说什么啊,让我们也笑笑啊。”塞原琪忍不住问道。
她脱下今天的黑色外套,从铁栅栏里递给了塞原琪,“儿童不宜。”
“她还儿童?”韩美琳笑得越发开心,“她可是我们中最风流的一个,最喜消费男色,还是东京最知名牛郎夜店的vip白金客户。”
“啊?”她不大相信地看着塞原琪的那张甜美无害的女孩脸,大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小的樱桃唇,比那外国芭比娃娃还要纯情迷人,居然是夜店的白金级贵宾。
“有问题吗?”塞原琪似是不屑一顾,“只让男人消费女色啊?”
韩美琳没理这个风流芭比娃娃,而是直接在她的耳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精灵的体质与我们的不一样,尤其是皇族精灵的。亚伦德十五岁时的身体相当于你们人类二十岁的,当他到了二十五岁时,体能相当于你们的三十岁,这时身体成长会有一个停滞,二十五岁时的状态能持续到七十五岁,也就是说,他七十五岁时仍能拥有二十五岁的体力与精力;当他到了七十五岁至一百二十岁时,体能能一直保持三十岁时的状态。然后,以此类推。另外当他到了六十五岁时,身体会有一个跃进,也可称之为质的飞跃,各项机能会有一个极大的成长,包括……”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那个地方的成长,会比你以前见到的要膨胀一倍多。”
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她的心底升起,“我的天啊……”
他们看来真的不适合。韩美琳的头儿说的那句话一点都没错,“谈场恋爱就回来。”
走出黑暗阴森的地牢时,一片片雪花飘到她脸上的时候,她仍有些失魂落魄。原来是这样。看来,他的宠妃普莉玛与他还真的是一对……唉!她忽然有些后悔,应该直接在现代世界找个男人结婚的,这样被束缚住后,也许还有可能与亚伦德断了联系。
走在厚厚雪地上,松软的白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寒风阵阵飘来,身后的侍女们连忙为她披上厚厚的外套。
可她还是回去后就病了。额头已有明显的发热,头脑也有些晕沉沉的,吃了药后就躺在床上,陷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她一直思忖着如何回去,而且是带着孩子们一起回去。不知现代世界的医学有没有办法解她儿女们的体内蛊毒。
可是就算解了蛊毒,她儿女们的妻子和丈夫怎么办,她不大可能把他们全都带走。
真的是进退两难!
要不什么时候再去一趟地牢,问下韩美琳他们的意见?她现在完全没了主意,也是手中信息与资料太少的缘故,所以无法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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