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映珠露,玉珠韵人间。
冠龙星上植被茂盛,物藏丰饶,万族林立,此时在紫霞晨霾中盎然勃发。
腾龙帝国东北部有一处独特的山峰,名为神斧山,美誉在冠龙星上盛传。
神斧山名副其实,外形酷似一柄双刃斧子的模样,高越万仞,气势磅礴,屹立经年。
双刃的刃口为西北走向,宽越十里,外刃弧形展露,顶天立地,艰险难攀。
神斧山的斧柄没入地层,仅露出斧刃在外,厚度在三里左右,背屹怒江,面东正中一条天梯道贯连山峰之巅。
相传天地初开时神斧山便已经存在,风吹不倒,日晒不化,恒古不变,遍体青黑色,隐隐中散发出一抹毫光。
特别神异,也拥有无数种传说,旷世流传。
有人说是盘古的开天斧所化,也有人说是飞天遁地的武者、遗留下神斧镇压怒江中的逆龙。
诸如此类传说不知凡几,版本各式各样,但皆是美誉,深谙人心。
不知何时,一位武者占山立派,创立神斧帮,威慑八方,在江湖上赫赫有名。
神斧帮分为两舵,左舵力斧轩,右舵飞斧阁,统署中端神斧宫管辖。
帮中弟子数万,分别有外门,内门,真传与嫡传弟子四个等次,优胜劣汰,等次统筹管理,异常严苛。
然而,神斧帮中有一位特殊的少年,仅仅只是一个挂名弟子,但拥有着别人梦寐以求的住宅区域。
这个特殊之地名为神斧潭,位于神斧山山脚,乃是整座神斧山的生命之源。
神斧帮直接用神斧潭水来磨砺弟子,命弟子担水上山锤炼体魄,打熬基础。
不但如此,神斧潭中的潭水供养着山下神斧城内百万人口的日常饮用,而非怒江之水不可饮用。
因此,神斧潭中的潭水干系上百万人口的生死,源于此潭是方圆数百里内唯一可以食用的水源,重要性无与伦比。
而这一处生命水源禁地竟然被一位挂名弟子拥有,独享圣地,致使很多人怀疑喝着他的洗澡水过日子?
这种谣言无伤大雅,最多令人嫉恨,惹来几句咒骂而已。
但近日来妖言四起,声称这位特殊的少年意图毒害百万人的性命,说得有鼻子有眼。
理由是这位少年十年来只做一件事、剥树皮,已经祸害了五里地内的树木花草,而且还是一位修炼不出内劲的废材。
腾龙帝国的子民自懂事起便开始修炼,倘若超过十六岁的年龄没有修炼出内劲,这一辈子只能沦为世俗中的蝼蚁。
故而这位少年败坏树木的行径,以及不能修炼出内劲而生出怨恨,极有可能毒害所有人。
于是乎谣言四起,令无数人嚼舌根,并迅速衍生出一股抵触的声浪,聚众驱逐这位特殊的少年。
不过神斧帮的帮主萧泰发话:“无稽之谈,王玵是本帮钦定的守潭人,谁敢滋事、嚼舌根当众处死!”
开玩笑,神斧帮威慑八方,帮主亲自许诺谁敢惹事?
来自帮外的呼声因此而烟消云散,但内部的正常争斗避免不了。
良性竞争可以激励弟子努力修炼,奋发图强,这一原则在任何派系内盛行,神斧帮也不例外。
这不,又有人前来找他的麻烦,此人名叫萧浪,据说是神斧城城主的私生子,也算是萧氏一族的旁系子弟。
萧浪身高两米一三,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壮得像一头牛,行走间“噔噔”作响,宛如猛兽过境,威势逼人。
奇特的是他生得一头棕发,腮胡子如钢针,豹眼中赤芒闪烁,乱糟眉伴随凶目跳动不休。
结合一身青黑色的紧身短打,活脱脱地一只凶兽,天生就是一副凶相。
只见他逐步接近王玵,怒目而视,锐利地目光始终不离开王玵周身上下,若是一把刀子早已把王玵碎尸万段。
今天老子就废了你,那萧怡如今不在神斧山,再也没有人来救你这只毒蜂,他在心中发狠。
毒蜂,几个意思?王玵为什么被他称作毒蜂呢?
这里面有文章,源于长相,王玵有招蜂引蝶的嫌疑,几乎包揽了神斧山上所有女流的青睐。
不会吧,哪有这么邪性?
难道王玵老少通吃惹起了众怒?
呃,非也,非也,王玵一门心思地祸害树木,哪有泡妞的时间?
话说一帮女流但有空闲的时间便缠着王玵,干什么呢?讲故事呗,长此以往便有被倒追的嫌疑。
故而让一群狼性嫉恨万分,妒忌王玵长着招蜂引蝶的模样,以及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
这还得了,王玵一天到晚引领着一群女流在树林中剥树皮,祸害生灵,具体干了一些什么谁知道呢?
反正一帮狼性不相信,萧浪更不相信,故而乘着朝霞映边无人之时前来寻衅滋事。
王玵身着神斧帮统一的青黑色武士服,此时已被朝露与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
伴随着他轻盈的步伐跳跃林间,武士服与一头齐腰的长发随风舞动,“呼呼”作响。
只见他的右手上持着一柄小斧子,青黑色,非金非木,长七寸七分,单刃斧,刃口宛如月牙儿,弯而尖长。
小斧子柄粗不足半寸,如小指头差不多,板斧刃口与斧面薄如簧片,最厚的部位大约只有三毫米。
这是一柄袖珍板斧,但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左右闪动,利用刃口巧妙地切入树皮纹路之中,树皮在“咝咝”声中整体剥落。
奇异地是剥除了树皮,树干上没有流出一滴树桨,光秃秃地展露在眼底,很诡异地现象。
“不行,再来!”王玵呢喃自语,继而换做左手持斧,双脚发力闪挪左侧,左手持斧“唰唰”闪动,几乎瞬间剥落了一株碗口粗的树皮。
树皮长约一米,剥落后“啪嗒”一声跌落于地,离开了赖以生存的树干。
而树干上光洁溜溜,没有伤到一丝一毫。
无论是速度还是精准度都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毕竟他还是一位普通人。
王玵止步定身,虎目巡视一地的树皮逐渐紧皱眉头,呢喃自语:“十年了,距离最后的期限仅剩下三天,我做不到……”
忽然,萧浪怒气冲冲的走来,边走边吼道:“王八蛋,滚过来……”
王玵豁然侧转身,脸色瞬间阴沉,戏谑的说道:“王八蛋骂谁呢?”
萧浪早已怒气上脑,不及细想的吼道:“王八蛋骂…咦,特么的…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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