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一看就是公的虫,满是憋屈,麻痹的……今天才发现,雄性特征也能成为百口莫辩的犯罪依据,看来,是没办法洗清这飞天横祸了。
曾经的小心思,换来如此大祸患,恨只恨当时兽群中……多看了特么的一眼。
洛天倚没再理会几条虫,剩下三十二头兽,头头膀大和腰圆,满脸的凶悍,就凭这颜值,定个妨碍公共场合和谐罪的话,肯定百分百不会冤枉了它们。
洛天倚强压下内心暴戾情绪,他在假想,若是真被这些蛮横兽入侵到火堆里面,那后果……
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一言不问就动手,有点说不过去。
洛天倚开始统一问:“你们呢,有谁想要申诉的,我不希望有谁是被冤枉到。”
没有兽敢于吱声。
洛天倚该走的程序一晃而过,转眼之间笑模样丁点也无了,随机在三十二头兽中,指点了一头:
“你大前天出的门是不是?”
“是啊,益虫大人真厉害,连这都知道。”
厉害你麻痹,你以为是想跟你套近乎啊,洛天倚暗自厌弃。
“你家隔壁山头那头公兽姓什么?”
“姓王。”
“那就对了,隔壁老王。昨天天快黑了的时候,你家隔壁的那个老王,去了你窝里,哦……对了,你窝里多少头母的?”
“益虫大人,你快告诉我啊,姓王的那家伙去我窝里干什么?我窝里剩下都是母的,二十七头都是母的。”
“那头姓王的野兽,去了你窝里之后,把你那二十七个老婆……”
“益虫大人,不对,这不对,我窝里,我只有十二个老婆,其余的是我妹妹和我女儿。”
“愚蠢,不要太在意细节……是母的才是重点好不好,你家隔壁,兽之老王,做的就有点出格了,他先是招惹完你那十二个老婆……然后继续又招惹了五个小的,五个小的中,最小的才那么点点大,我还奇怪呢,后面几个什么原因,拼了命反抗。”
“嗷呜,老王你个王八蛋,老子今生今世必与你不共戴天……”
深受假想刺激的笨蛋,撒开四条腿就跑。
呵……呵呵,敢于不请假,擅自就想轻易的离开,老子编了这么多,一声感谢都没有,还有没有礼貌。
洛天倚伸出右腿,扑通,呢个笨蛋,实际是承受不住心力的压榨,肉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很干脆昏过去,趴地不起了。
暂时不收进戒指,留下来在现场,多少会有些杀鸡骇猴的教育意义。
洛天倚换了个话题:
“也是在昨天,天气晴好,一大早上,有个细腰黑毛令兽遐想的母兽,抱了家里喜欢哭闹那头小的,溜达在家门口不远地方,恰一头趁夜觅食的独行黑崽子出现,黑崽子血气方刚,近树远山,花红草长,蜂蝶在远处曼舞,此情此景,有多少年轻可以就此沉默?”
“蓦然出现自己眼前的尤物,如此缘来,也许一生难逢,仅仅一个得手后回忆,足可以解决日后漫长的孤独。黑崽子胆子大到了包天,冲上前,捂了前面母兽嘴巴,一拳打昏可怜还在襁褓的小兽,把母兽拖进那隐秘草丛……”
“你们想想,现今荒域,次序混乱,每天,都有多少如此类似的在发生?”
“而如此的无法无天,到底什么原因造成,严重到影响到在场各位正常的生活的需求,在场各位可以深思一下。还有,谁是那头母兽的家主?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后来黑崽子把大它十几岁的母兽拖进了草丛,其后果,会怎么样。”
三十一头兽,头低到不能再低,围观的群起汹涌,场面嘈杂混乱,先前平静的场面……被撕开伪装。
洛天倚鄙夷扫视全场:“激动什么呢,事情发生在别的兽身上,你们看戏,轮到自己遭受了,就如此愤怒,你们还知道愤怒啊。吵吵吵……吵你麻痹,要不要我把你们每一头曾经做过的丑事都说出来?”
喧嚣场面,立马安静到可怕。
“自私自利,老子天下,昏聩荒淫,无法无天,说的就是你们。”
洛天倚把手指在三十一头和五条面前一扫,很想继续把手指延伸,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冲动的情绪,生生压下。
“在场各位都记住,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道循环,终有一报。”
洛天倚愤怒无比很大声,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昨晚上,如果不是我的火堆忠心护主,如果不是我的火兽可以威慑到你们,你们嘴里益虫大人的家眷、你们必须要尊敬的主母,岂不是就要被你们这些连猞猁不如的杂碎,一一地欺凌?”
“在场各位,都说说,若不是我醒来早,这种可怕,这种说来都让恐惧的后果,是不是必定会发生?”
没有哪个猛兽敢于出头来反驳,没有哪条虫子敢于说这只是假如。
洛天倚一锤定音:“介于你们这些渣滓,昨夜以下犯上,伤天害理到不可饶恕,我现在代表正义、代表天理,送你们这些杂碎……”
“不能啊,益虫大人,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不要杀我们。”
三十一头和五条,无一例外被摧残到无边无际的恐惧里……服软。
洛天倚不发一言,冷着脸,绝对不依的坚持。
大有深意,大有可为啊……
小田鼠缩头缩脑走出围观群体,抱了前肢,对洛天倚拜一拜,再勇敢站立,抱拳三百六十度照顾了全场,妙到毫巅响应洛天倚先前传授礼仪的号召。
这头田鼠……是个妙兽,处事进退合拍有度,可见的未来,必成大器。
洛天倚给出肯定。
小田鼠恭敬地把腰弯在洛天倚面前,小心翼翼道:“益虫大人,杀兽灭虫不过头点地,纵使益虫大人气是出了,但于事无补呢不是,小兽有个建议,小兽斗胆恳请益虫大人,让小兽在这些罪兽和罪虫面前一辩,可允?”
洛天倚没有吱声,脸色变的……缓和了一些。
小田鼠一颗搏死的心,终于得到缓解,愈加小心了翼翼。
小田鼠很诚恳,恨铁不成钢地对罪虫和罪兽们,淳淳教诲加驳斥:
“天下虫兽,终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归鹤峰者,但诸位今天若如此死法,必将遗臭万年,这种可怕我相信诸位都是不愿意也心有不甘的,我说的对是不对?”
三十一头和五条,纷纷以身摩地,嚎啕大哭者有之,感激泣零者有之,悔之不及更有之,各种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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