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嫁给你啦,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刚从镇上赶集回来的朱农,一边骑着自己组装的古董自行车,一边用响亮的口哨抒发着自己的愉悦心情。
朱农之所以如此兴奋,完全是因为几天后,他将成为一名光荣的新郎官。
原本结婚很正常的事,所有人早晚都会有此经历,但是对于朱农来说,他的婚礼意义非凡。
虽说朱农将以入赘的方式嫁给女友,但朱农并没有因此感到自卑,反而以为,只要彼此心存真爱,谁娶谁又有何妨?不管是倒插门还是正插门,能把心仪的美女娶到手,就是插对了门。
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孤儿,更是一个被剥夺了尊严的最最下等的特殊村民,朱农从小便受尽了别人的欺辱和排斥,尤其是村长家的独子兼村霸朱小年,更是把欺负朱农当成了家常便饭,可以说朱农能够完整的活到现在,而且将要和心爱的女孩牵手婚姻,几乎就是一个奇迹。
一方面是因为朱农本身具备着不服输的精和海纳百川的胸怀,另一方面就是多亏了前任村长朱爷爷视如己出的呵护和照料,这才使朱农终于迎来了人生的春天。
正因为有着如此特殊的身世背景,朱农才对这次的婚礼,表现的极为兴奋和珍惜。
伴随着有些“张扬”口哨声,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口,还没等朱农准备拐弯进村,突然一个猥琐的身影闪现并直立在朱农自行车安全制动距离之内。
情况紧急,朱农来不及多想,发现目标的一瞬间,前后车轮同时急刹车,两只脚还要用力摩擦着地面辅助制动,这才避免了一场闹心的交通事故。
虚惊一场后,朱农才注意到,挡道之人正是朱小年。
“小农民,听说你快要和倪凤结婚了,我发现你胆子见长,竟然敢跟我争女人,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朱小年双手插兜,用藐视的眼神看着朱农,傲慢的说道。
“身份和爱情没有直接联系,我和小凤是情投意合,我俩的眼中只有对方这个人,我们的婚姻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劝你不要再继续自作多情了,你没戏了。”朱农自豪的回应道。
“你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了我爸和那个老不死的帮忙操办,要不然就凭你一个劣等农民,顶多也就是做梦娶媳妇。”朱小年指着朱农的鼻子,肆无忌惮的接着说:“别怪我没提醒你,抢了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你婚礼当天就是我和倪凤入洞房之日。”
听到朱小年如此狂妄和无礼,朱农立刻来了火气,随即揪着朱小年的衣领警告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侮辱朱爷爷和小凤,就是不行,如果你敢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我保证会让你成为一个废人,反正在你眼中,我只是贱命一条,逼急了,我跟你玩命。”
“我好怕!真的好怕!你用一条贱命换我这个干部子弟的命,我岂不是亏大了,做一名官二代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风险,老天爷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朱小年用力甩开朱农的手,似笑非笑的说:“其实如果你今天敢跟我单挑一次,并且赢了我,我就把倪凤让给你,同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们。”
“你拿什么保证?”朱农随口问道。
“拿我的人格担保,干部子弟,一诺千金。”朱小年信誓旦旦的说。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我要声明一点,小凤是人,不是物件,不是你想让就能让的,我和小凤两厢情愿,任何阻力都不可能把我们分开,但愿单挑后,你能永远不要再无事生非。”
朱农之所以答应朱小年的挑战,并不是为了争一个输赢,只是想趁这个送上门的机会教训一下狂妄的朱小年。单挑对朱农来说,绝对是稳操胜券。
“不过我有个条件。”朱小年补充道:“不管身高还是体力,你都比我强,一对一对抗,太不公平,如果你有胆量,我们来一次对称性的决斗。”
“直接说你的规则,我没时间一直跟你磨叽。”朱农有些等不及要教训朱小年,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我二人,先后分别把对方捆到树上,然后攻击三拳,只要被打者不求饶,就算赢。”朱小年一脸坏笑的说,同时拿出提前就准备好的麻绳。
“无所谓,来吧。”朱农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朱小年,而且还主动靠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朱小年捆绑。
朱农只想尽快承受住朱小年的三拳,等会轮到朱小年挨打的时候,一定会让他哭爹喊娘,终生噩梦缠身。
在朱农的主动配合下,朱小年很快把朱农五花大绑的固定在大槐树上,确保朱农不会挣扎脱扣后,朱小年冷笑一声说:“兄弟们,可以现身了,跟一个劣等农民,不需要讲诚信,他不配。”
这个时候,朱农才知道上当了,可十几个人突然同时围攻过来,朱农根本没有一丝还手和逃脱的机会。
还没等朱农想出应对的办法,无数个拳头已经招呼在了身上,顿时疼的朱农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这还不算玩,第二波攻击下来,朱农随即感觉耳鸣的厉害,好像突然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伴随着七窍流血的症状,朱农知道自己很可能被打成了聋子,过几天就是新婚,朱农隐约感觉这将是一个不详的的预兆。
不计后果的对朱农群殴了一阵子后,朱小年摆摆手命令手下停了下来,然后拍了拍朱农的脑袋说:“你都被打成这样了,估计也很难出现在婚礼现场了,洞房花烛夜,我只好临危受命,帮你把倪凤睡了。跟我抢女人,今天能让你继续活着,已经算是恩典了。”
“有胆子放开我,你这个卑鄙龌龊的混蛋。”朱农此刻已经听不到朱小年在说什么了,只能随性表达愤怒之情。
“兄弟们,这个劣等农民竟然还敢跟干部子弟叫嚣,看来刚才的拳头雨效果不是太理想嘛。”朱小年意犹未尽的冲着手下人奸笑道。
“年哥,那咱就继续陪他玩,反正兄弟们的手还痒着呢。”朱小年的铁杆跟班,也是同村会计家的独子朱无能兴致勃勃的说。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朱小年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站在一旁等着欣赏更加精彩的节目。
因为被捆绑的太结实,再加上刚才挨打的又特别惨重,面对朱小年一伙人即将发起的又一轮攻击,朱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朱无能的带头下,一伙人“齐心协力”,把朱农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用剪刀撕碎,甚至最后一条遮羞的小裤头,也被朱无能随手扯了下来,扔到了路边的小水沟里。
“你们想干嘛?快把我放下来!”朱农本以为又是一顿暴打,没想到这次的攻击比暴打还要折磨人,今天很多村民都在赶集,如果被人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朱无能一伙人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更不会尊重朱农的要求,待把朱农扒的精光后,又找人在自家旱厕里弄来了一桶臭气熏天的粪便,他们这是要让朱农肉体和精神上全都受到折磨。
“小农民和我们毕竟是一个村子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咱们不要太过分了,每人泼一下,把这桶臭臭全部泼到他身上就可以了。”一旁的朱小年听上去像是好心,可话里话外又都透露着如此这般还是不过瘾的意思。
“我第一个来。”朱无能自告奋勇的舀出一马勺粪便,得意的靠近朱农说:“小农民,年哥说把臭臭泼到你身上,确实有点太不人道了,有句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嘛,我感觉还是把这勺臭臭灌进你的嘴里最合适,反正吃到肚子里,别人也看不到,你就委屈一点呗。”
听到朱无能的坏主意,朱小年等人哈哈大笑起来,直夸朱无能“心太软”,同时所有人都期待着朱农吃下粪便的痛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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