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甘甜的泉水顺着口腔、食道落入肚中,杜奉天猛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感随即从四周传来。
“哈哈,有效。”杜奉天再次灌了自己不少泉水,不过,这次等待他的是腹痛和便意。
“嗯哼,顶不住了……”杜奉天扔下水瓢,一边脱裤子,一边尽量跑远点蹲下。
半个小时后,拉稀拉得手脚发软的杜奉天才总算缓了过来,只是身上同时也夹着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呕~……,看来还得洗个澡!”杜奉天环顾一下身上不知何时渗出的黑色液体,暗道一句,随后出了空间,直接奔向洗浴室。
洗完澡后,杜奉天不难发现,自己的肌肤比起先前明显好了许多,就跟婴儿似得,白里透红,这要是走出去,肯定羡慕死不少女生。
不过,杜奉天也知道,这是洗经伐髓后的结果,看来空间中的泉水也大有用途!
想着这些,一个大胆的主意冒出了杜奉天脑里,他决定暂时就留在村里,不回去了。
当然,这个想法并不是杜奉天一时兴起才有了,其实在他刚上大学那会儿就有想过,等自己毕业后选个时间回村里陪陪爷爷,过几天农夫的日子……可惜,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杜老爷子就去了。
这段时间,杜奉天便没有再提起过,不过,这次莫名得了一个空间,他难免又冒出先前的想法。
在村里住下后,第三天,杜奉天竟意外接到了大学同学白配笙的电话,这厮也不知从哪里收到了风声,听说杜奉天回了老家,而他自己正巧也在开卷古城,便打算下乡看看好哥们。
白配笙要来,杜奉天自是欢迎,便将永和村的地址发给对方,让他直接开车过来,反正白配笙家里就在开卷古城开酒店的,对附近的村落也不陌生,也用不着杜奉天亲自去接人。
第二日,碧空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快过正午的时候,白配笙才终于露面,因为开着小车进村,一路上吸引了不少村民羡慕的目光,白配笙心里乐坏了。
不过,这份愉悦的心情,只维持到他下车。当他走进杜家老宅,看着杜奉天悠然地坐在躺椅上,旁边还蹲着个择菜的俏丽少女,二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副美丽的图画……白配笙就感觉自己脸上的笑意挂不住了!
“难怪窝在村里乐不思蜀,感情天天有小美人陪伴……”想到这,白配笙心里简直恨不得仰天长啸一番,好好地哭诉一下杜奉天的各种“罪名”。
不过,考虑到周围有异性在场,当着小美人的面,白配笙需要维护好自己的美好形象,只好暂时作罢!但他还是将杜奉天从躺椅上扯起来,自己则学着杜奉天刚刚那副悠闲的样子躺了下去。
突然看到白配笙闹这一出,杜奉天和陈蓉都愣住了,相互眨了眨眼,回头十分茫然地看着白配笙,似乎在问:“你这是干嘛?”
白配笙刚刚如愿以偿,正舒服地躺在躺椅上,结果就迎上杜奉天和陈蓉两人灼热的目光,登时不爽了,对着杜奉天喊道:“看什么看,赶紧去车上搬东西,亏得兄弟我白担心了几日,以为你在乡下变成小白菜受苦来着,没想到日子过得比我还逍遥!”
这话说得,语气酸溜溜的,杜奉天听后才明白过来,感情自己这位兄弟在吃醋,心中不禁感到好笑。
不过,念着白配笙不辞辛苦从县城过来探望自己,心中还是十分感动的,便不管对方态度恶劣,直接按照他的吩咐做。
走到车子旁边,将后尾箱的各种物资搬下来,暂时堆在一起,没想到竟垒了一大座小山高,心里再次感动了一把,想道:“这兄弟真没白交!”
白配笙依旧坐在躺椅上,无意中瞥见杜奉天一脸感动的样子,不由得再次嘚瑟起来,转过身继续盯着杜奉天,顺便翘起自己二郎腿,然后朝杜奉天问:“怎么样?兄弟,哥哥我够意思吧,等下是不是要好好想想怎么犒劳我……”
杜奉天听罢,无语地摇了摇头,心说:“果然不该对他抱希望的,瞧他嘚瑟成什么样了。”
“滚一边去,带那么多东西过来,只顾着看戏也不帮忙,想累死我啊!”
“啧啧,真是好心没好报,天呐,我怎么会认识你,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白配笙假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瞪向杜奉天哭诉。
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陈蓉扯了扯嘴角,再次看了看依旧像蛇一样摊在椅子上的白配笙,莫名的心生不满,回头对杜奉天说:“小天哥,我来帮你一起把这些东西先搬回去吧?”
说完,陈蓉也没等杜奉天回应她,便直接来到杜奉天身旁,随后抓起两个麻袋东西往屋里去。
待她再次出来,看到还躺在躺椅上不肯动弹的白配笙,脸上的神色也不如先前好看了,但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摇头,眸中多出几分鄙夷之色。
“嗨,你这丫头,刚刚那什么眼神?”白配笙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留意着陈蓉,自然没有错过对方刚刚的反应。
陈蓉咋听到白配笙喊她,还是“丫头”这个小屁孩的称呼,原本只一点点的不满情绪,当下就彻底爆发了。
“你叫谁丫头啊?姑奶奶我都十三岁了,是大人,哼。”陈蓉怒声道。
“大人?就你——”白配笙听了这话,心里直乐,笑道:“小丫头,你本来就是小丫头,还不让人说,难不成你就那么想当大人?哈~哈~……”
陈蓉看着白配笙肆无忌惮地大笑,虽然知道对方并无恶意,但她还是气得直跺脚,若不是碍于对方是小天哥的朋友,她早上前揍人了。
不过,此后她是再也懒得搭理对方。
白配笙一开始并不知晓,等他笑罢,再去哄人,结果人家小姑娘已经彻底将自己无视,不禁郁闷了,问:“喂,丫头,该不会生气了吧?”
陈蓉既然打定主意不去理会对方,自然任由白配笙怎么喊自己,她也是权当作不知。
这下,白配笙才明白,自己已经把人得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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