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求见孟姑娘,请孟姑娘救救我家娘娘。”小知在门外大喊道,她实在是不忍心看自家娘娘被这样对待,她家娘娘明明什么都没做。
孟清歌虚弱的躺在床上“外面是什么声音?”赤吾一脸温柔的安抚她“什么也没有,你先睡会儿,等你好点了我再带你去看彼岸花。”“嗯。”孟清歌乖巧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赤吾走了出去眼底的温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冰冷“那个贱婢呢?”“回君上,在这儿。”侍卫说着将小知提了出来。小知一脸焦急“君上我家娘娘是冤枉的啊,我家娘娘不可能害孟姑娘的。”赤吾冷眼看着她“你可知,你打扰到了清歌休息。”小知一愣,没想到赤吾会这样说,恳求的目光转为憎恨,发狠的说到“奴婢只是为我家娘娘抱不平,难道在君上眼中我家娘娘千年的相伴就什么都不是吗?事情还未查明君上为何一口咬定是我家娘娘干的?”赤吾看着小知冷笑“好一个忠心的奴婢,来人,将她关进水牢三日,看她还敢不敢在这儿胡言乱语。”
栀雀看着眼前陌生的侍女问道“小知呢?为什么不是小知来服侍本宫?”侍女低下了头“小知姐姐为娘娘求情,打扰到了孟姑娘的休息,被君上关进了水牢,没撑过一日就死了。”栀雀踉跄退后一步,一下跌坐在地上“怎么可能?不会的。”侍女安慰道“娘娘你要当心身子啊。”栀雀慌乱的抬头“小知的尸体呢?”“已经处理了。”栀雀惨叫了一声“小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侍女识趣的关门出去。栀雀依旧呆坐在地上,仿佛没了知觉一般,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诸多忍让了却还是不能护着身边的人?“君上难道在你心里,小知一条性命竟不及孟姑娘休息重要吗?既然如此倒不如废了我的后位让我离开,也好过在这里度日如年。”也怪她,明知他的心里不会有她却还是不愿放弃,若是她能早早的放手,早早的远离这里,小知就不会死了。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自己,这里真不亏为冥府,真冷啊。“小知,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栀雀一身白衣跪在地板上,房门蓦地被打开,一身玄服的赤吾走了进来“小知的事,本君很抱歉,没曾想手下的人会误解本君的意思。”栀雀看着他,眼中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小知一条性命,君上一句没想到就可以了吗?”赤吾也有些愧疚“栀雀,你冷静点。”“冷静。”栀雀冷笑了起来“小知自幼和我相识,她只不过是为我抱不平罢了,君上何苦要逼死她。”顿了顿又道“君上不是一直怀疑是我害了孟姑娘吗?今日是来处置我的?”赤吾不敢看她那毫无波澜的眼睛“本君不再与你计较这些了,就当是为小知的死赔罪,从今天起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鬼后,你的禁足令本君也已经解了。”“呵呵”栀雀敛了眼睑“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君上的恩德?”赤吾皱眉“栀雀,本君好生与你说话,你莫要这般不识抬举。”栀雀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不需要,君上请回吧,从今往后,栀雀不会再踏出这大殿半步。”就当是为我曾经的痴念赎罪了。栀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赤吾也觉得气愤,他本是好心来的,她却这种态度,当下甩袖而去。
赤吾,曾经是我太过天真,你的眼里没我,就永远不会有我,从今往后我会彻底断了那些莫须有的念头,我们再无任何瓜葛。栀雀似是无力再支撑,一下跪倒在地上“小知,都怪我明白的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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