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直升飞机刚落下,杨芳跌跌撞撞的就跑进了刘华的帐篷,紧接着就听到了刘某人骂娘的声音。
“老杨,你看看你特娘办的这叫啥事?啊……你真是气死我了,气死了……”
若不是顾忌这老杨的脸面,刘华真想拿大脚丫子踹他。
直接把爨氏给打了?
那个王死了?
那玩个毛线啊!
“你倒是给我说,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连那么点变故都没办法应对,这是要将咱们所有人都拖下水。”刘华气急败坏,死命的拍了拍脑门子,道:“好嘛,咱们眼前的事情都没解决,你又给咱们挖了个大坑,老杨……你特娘的给本少爷说说,拿什么去填?”
老杨嘴皮子抽抽了下,这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
拿自己去填。
这和开玩笑差不多,离开了府兵,就他那点战斗力,压根就不是看的。
“算了,事已至此,那就强力威慑吧!”刘华使劲的拍了拍脑袋,道:“那就把话给少爷我放出去,从今日个开始,咱就要入住昆县,另外,周边的人,都特娘给我无条件投降,谁要是敢哔哔,就打!”
事已至此,已经不能按照心目中的盘算,慢慢玩了。
李世民不给他这个机会,爨氏也不可能老老实实,一旦两方面勾结在了一起,他刘华同志必然会吃不饱兜着走。
不要以为你掌握着绝对的实力,就可以为所欲为,难不成你真要将这滇地给夷为平地,打个山河破碎?
那不是刘华想要的,就算自己已经变成了恶魔,但绝对不是个反人类。
杨芳一脸的憋屈,委屈巴巴的瞅着刘华,差点哭了,那姿态,让刘华真的抽了他一顿。
“一个大老爷们哭个屁,错犯了就犯了,时候给老子想着怎么去填坑,别特娘想着给我推卸责任,还有!接受地盘需要很多人去管理,就咱们这地盘上的,赶紧的给老子去挑,不够就出去抢,总而言之,在老子没插手之前,滇地怎么乱与咱们无关,但如今已经插手了,敢乱就找你麻烦。”
这一刻的刘华是绝对不讲理的。
事已至此根本没的退路,最重要的是,这事情也不是耍横忽悠他就能过去,靠的是实打实的能耐。
农业刚拿下,商业还没建立,工业还在路上,一切要靠他空间里的那座城撑着,迟早会出事。
他怕产生依赖性,这片栖息地,他刘华不仅仅要在上面生存一辈子,而且还有自己的子孙,以及中原那片土地上的未来。
李二如今能镇得住异族人,可是在李二之后的异族人,那是一代比一代凶残,一代比一代厉害。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出现无形中在加快这个世界的进化步伐,在未来的一百多年里,必然会和海外广阔无垠的世界接轨。
领先,就必须要绝对的领先,他要为所有的华夏儿女建立最后的依靠。
绝对不能让历史的悲剧重演,绝对不能再发生类似于扬州十日,这类型的惨剧。
他或许没办法去当一个帝王,但是……滇地要永永远远的立于这个世界,谁敢侵略华夏,那么……必然砍了你们的狗头。
杨芳闻言是多少的松了一口气,听少爷的意思是,自己虽然有错,但不足以错到无法挽救。固然打乱了脚步,根基会出现问题,但……也同时会加快少爷对滇地的打算。
好坏参半,但这已经不是去考虑的问题了。
既然要让不怀好意的人屈服,那么……不妨秀一秀肌肉。
至于怎么秀,刘华没说,但杨芳必须要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
毕竟,藏在山谷里的那玩意……以少爷的话来说,有些东西,最好放着让他腐朽,尽可能的还是别动。
因为它一旦被放出来,那将是灾难,同时……
当站在帐篷外面,杨芳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同时也攥紧了拳头。
但同时……他也是兴奋的。
即将到来的命运,可能会将这个小地方推上不可高攀的地位,从此以后滇地所有的势力,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或许,已经发生了改变。
是的……
就在事情过了三天之后,爨氏忽然退兵,让全力以赴的白蛮一头雾水。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毕竟若是爨氏再更进一步的逼迫一下,他们将会溃不成军,说不上会被赶出自己的租地,从而成为落水狗。
前面,是凶恶的乌蛮。
后面,是爨氏!
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但如今,他们难得的松了一口气。
“查清楚了,爨氏的那个伪王被杀了,动手的是咱们没打在眼里的汉人,据可靠消息,在爱州城外爆发了不小的冲突,但将近五百号爨氏士兵阵亡,愣是没留下对方一人。”
这个消息让白蛮的人怎么都没想到,但吃惊大于所有。
没错,那股汉人他们早就注意到了,因为他们手里有些不明的东西让人忌惮之外,并没放在眼里。
可是……人家忽然绕过你们这个挡在面前的势力,直接和爨氏来了一票,更可怕的是,在如此强大的势力面前,打的敌人毫无还手之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蛮的最高统治者不得不重视这一个信息,道:“之前不是查了么,对方总人口不过五千人,怎可能会有那么可怕的战力?”
“这已经不是用常规来评断的事了,而且据中原人这些时日传来的消息,那一方的汉人,怕是只有那个叫刘华的人才对……”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在长安城发生的事情,终究是暗地里传到了周边。
这事儿,李世民他下封口令都没用,这世上所有的事儿他就这么一个道理,你若是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人家就越对此感兴趣,就越发的激发好奇心,从而追根究底。
不过,刘华的大名明显被妖魔化了,因为他是横空出世,很多人是对此一笑而过,可是现在……他真的出现在了滇地。
“刘华……”白蛮的首领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名字,面无表情的扫视着下面,道:“夸大其词,若是有那等人物,中原的皇帝怎可能会让他流落至我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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