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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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如的前生当年为了应付高考,曾经专门找高人学习过如何强化记忆,后来他又经过长期的训练,已经达到了在半个小时内完整背诵下三至五千文稿的地步,就凭借这一手本事,在学生时代,项如的前生没少获得荣誉。
项如明了自己现在在普洱门还很不安全,尤其是他最大的靠山尉迟恭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离开普洱门,项如失去了保护人,在一个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亲叔叔所统领的门派中生活,危险性可想而知。
项如夤夜把彤日心法默记了下来,之后,把那本只有十几页的书籍拆开,他又尝试了什么水泡、烟熏种种方法,确认写有彤日心法的纸张是普通纸张,并没有隐藏什么秘密后,项如烧起了一把火,把彤日心法付之一炬,那个套在书脊上的扣环,项如觉得虽然有些陈旧,但是造型还算古拙,便尝试着套在手指上,没想到大小正合适,项如干脆就让它套在自己手上,再没有摘下来。
翌日,一大早,游琪就带着两个人来到了项如居住的厢房,把项如赶出了厢房,撵到了柴房后面一座小茅屋生活居住,项如不但不恼怒游琪的举动,反而还暗自庆幸不已。柴房的位置比那座厢房更加偏僻,除了偶尔有人会到这里来搬运木柴之后,便基本上不会有人光顾这里了,不想项如原来居住的那座厢房,有不少人惦记着,经常会有人寻找各种借口,在厢房四周游逛,即使项如想修炼,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柴房这里就不同了,只要能够谨慎一点,就算是一天到晚都在修炼,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
项如每天还扛着一把破笤帚,在普洱门闲逛,但是他每天闲逛的时间都在逐渐的减少,十几天后,项如每天只在清晨和傍晚的时候,在外面各转悠一个多小时,剩下的时间,项如都用来研究彤日心法了。
彤日心法简单明了,估计小学生都能看明白心法七八成的意思,更不要说更不要说是项如了。不过看明白是看明白了,但是项如对彤日心法当中的某些名词基本上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再说什么。因而项如不敢贸然修炼,而是决定先想办法把心法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搞清楚之后,再开始修炼。
藏经楼是不可能再进去了,项如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普洱门每两天举办一次师承普法会的头上。普法会是普洱门为了培养低级弟子专门举办的大型讲座,每个低级弟子必须参加,主讲人有时候会是师门长辈,但更多时候则是门中融合期或者心动期的弟子为低级弟子释疑解惑,讲的太高深了,低级弟子听不懂,项如也听不懂。
普法会在每日清晨举办,每次项如都会扛着一把扫帚在普法会四周转悠,他不敢过于接近普法会,每次都是在距离普法会现场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偷听。好在项如如今的耳力、目力以及嗅觉等要比以前灵敏好几倍,在如此远的距离之外,只要普法者声音不是太低的话,项如还是能够顺利地捕捉到对方的声音的。
连续听了几次普法会后,项如心中的疑问全部获得了完美的解答。项如松了一口气,历尽艰辛,他终于可以修炼了。
不过就在项如决定修炼的当天,离去半月有余的尉迟恭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外几个气宇轩昂的修真高手。
项如最后一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彤日心法之后,盘腿坐好,正要准备着手修炼的时候,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冲着他藏身的地方而来。项如连忙舒展开四肢,一股傻笑浮现在脸上。
“项师弟,”这还是项如苏醒过来之后,游琪第一次称呼项如为“弟”,“你看看,谁来看你来了?”
一个铁塔一般的大汉映入了项如的眼帘,他毫不嫌弃项如身上的脏,上前几步,一把把项如搂在了怀里,“小师弟,苦了你了。”
游琪讪笑道:“大师兄,如今你和小师弟事隔三年之后,再次团圆,真是可喜可贺呀。”
项如认得这个铁塔般的男子,正是项非常的嫡传大弟子姜世雅。
姜世雅扭转身来,回手就扇了游琪一巴掌,“游琪,你个混账东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小师弟住宿条件差,也就算了,但是他怎么一身干净的衣服都没有。难道项师叔就是让你这样对待他亲侄子的?”
游琪有苦难言,他可不看直言项如如今的下场正是因为项非理的种种暗示,他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头上,“大师兄,真是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克扣了项师弟每日应得的给养,和恩师他老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世雅一脚踹在游琪身上,游琪连躲都不敢躲,姜世雅是出窍后期的修真高手,和项非理在伯仲之间,他呢,刚刚修炼到元婴初期而已,他要是敢躲或者反击的话,性子暴烈的姜世雅绝对会不依不挠的收拾他,倒不如挨上两脚,让姜世雅消消气。
果然姜世雅踹了游琪两脚后,跟随他们俩一块来的尉迟恭说道:“世雅,这会儿追究游琪的责任,并没有什么意思,咱们还是办大事要紧。”
姜世雅不甘心的踢了游琪一脚,“混账东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着小师弟去洗洗澡,换身干净点的衣服。”
游琪不敢有丝毫怠慢,连拉带扯,总算是把装疯卖傻的项如给拉走了。
看着项如的背影,姜世雅一脸的落寞,“尉迟先生,老天待我恩师一家何其不公,师母难产而亡,恩师惨死,小师弟又变得疯疯癫癫,这让我如何向恩师的在天之灵交待呀?”
尉迟恭说道:“木已成舟,米已成饭,这些都是定数,改也改不了,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为项如谋求一个好的未来,不求他荣华富贵一生,也盼他平安渡过一世,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对得起你恩师对咱们的恩情呀。”
姜世雅沉吟片刻,说道:“三年来,让小师弟遭受如此苦难,是我的责任与过失,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想把你和小师弟接到普洱别院生活,这样的话,咱们相互间也有一个照应,我也更方便照顾疯癫的小师弟,不知你是否愿意?”
尉迟恭深知姜世雅的品性,外表粗豪,但是心思缜密之处远胜常人,他提议把项如接到普洱别院,或许真的有师兄弟的情谊在里面,但是更多的,姜世雅还是看中了项如乃是前代掌门人的独根苗的身份,想借用项如的身份,招揽普洱门的人才,说穿了就是抱了挟天子以令诸侯,达到他掌控普洱门大权的目的。不管是姜世雅还是项非理都是一时之雄,掌控门派权势,提升个人修为,就是他们人生在世的两大目的。
尉迟恭无法评论两人的对与错,但是他不希望已经疯癫的项如卷入到两雄之间的风波之中,就像他说的那样,让项如平安渡过一生,才是报答项非常恩情的最好方式。
尉迟恭沉默不语,姜世雅飒然一笑,没有继续追问。两人站在柴房门口,等了有一个小时,游琪这才带着焕然一新的项如走了过来。“大师兄,尉迟师叔,咱们现在可以去恩师的书房了。”
姜世雅一把抓住项如的手腕,“小师弟,走,咱们去见你那亲叔叔去。”
项非理亲自站在书房门口迎接姜世雅等人,“师侄啊,咱们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见面了,平常你也不说来看看师叔我,害得我这个当师叔的总是在梦里面想到你呀。”到了项非理这种修为程度,睡觉早已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这样说,也就是为了传达某种意思而已。
姜世雅现在也是一派掌门了,尤其是两派针锋相对,算得上是敌对双方,在声势上自然不能弱了名头,他双手抱拳,微微一拱,算是行过了拜见长辈之礼,“师叔连在睡梦中都在想念小侄?想念什么?莫不是想削掉小侄这颗大好头颅,好让你全面掌控普洱门的大权?”
项非理笑道:“如今项某就是普洱门的掌门,阖派上下自是应当听从我的调遣,师侄,我这个当掌门师叔的从你进入普洱门之后就对你非常看重,怎么样?解散普洱别院,回来普洱门吧,我把副掌门的位子委任给你。”
姜世雅冷笑道:“不如师叔到我普洱别院去吧,我把第一副掌门的位子委任给你。”
眼看着姜世雅和项非理又要锵锵起来,尉迟恭站出来,说道:“项师兄,姜师侄,你们俩能不能先把争议搁置到一旁,我好不容易才把姜师侄请来,咱们三个聚在一起,是为了商量事关项如的终身大事,可不是让你们两位争论应该谁当掌门人的?这笔陈年旧账,你们俩还是以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争论吧。”
项如一直在竖着耳朵听,他想不明白,普洱门的两大巨头以及一位外籍供奉凑到一起,究竟要谈论一件什么样的关系到他终身大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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