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更新,因为头晕晕的,也不知道是这几天累的,还是要生病了,总是现在眼花花的,提不起精神来。所以今晚不码字啦,请大家原谅。
其实说句心里话,现在开这本书我有点后悔了,其实这是个不错的创意,但快要农忙了,豆豆以后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一本异世男丁就够我忙活的啦,如果以后每两天更新一章的话,请大家原谅。
因为男丁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舍弃,而本书在二十万字之前我也不想太监它,本书的目标,二十万字如果不签约的话就暂停,继续更新男丁。)
此时北京城的天气也如兴隆县一样,慢慢的阴霾退去,压在人们头顶上的“乌云”终于渐渐的要消散了。
太子遇刺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皇家对世俗的“解禁”,已经渐渐的快要从人们的视线之中淡去,只是所有人都展露笑脸的时候,谁又能够听到那深藏在深宫内院里的声声叹息。
“皇上,您要节哀,现在江山正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外有番邦蛮夷犯我边境,而朝中吴王又结党**,万岁您要是再不振作的话,我们这些臣子还能指望何人!”
一个鬓发皆白的老臣跪在玉书案前,叩头施礼,在他面前的龙书案后面端坐的,便是中年丧子的“宪宗”赵卿。
“咳,咳,……”未曾说话,宪宗赵卿便先急剧的咳嗽了半天,要是在平时的话,小太监早便跑到他边服侍他休息啦,只是今天小太监们都被他支出去了,因为他要和自己现在最信任的大臣谢晋,谢阁老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
在昏暗的灯光下,皇帝赵卿那张犹如蜡纸般的脸上满是黯然,两鬓斑白他,那里还像不到五十岁人,也便是今天,八年前自己儿子赵华遇刺身亡的今天。
边关发来急报说蒙古大王努尔哈奇,派他手下的大将勐托雷率领二十万蒙古大军,向大文朝正式的宣战,这也便意味着平静了一百多年的华夏,又要生灵涂炭了,身为全天下汉民主宰的他,怎不知肩上的担子。
虽然今天已经及时增派了援兵,但纵观此时国内的形势也不容乐观,一些妖教邪派犹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其中声势浩大的“太平教”更是在山东,河南,安徽等省活动频繁,一时间,大文国朝便犹如风雨飘摇中的小船般,随时都有翻覆的可能。
“谢卿家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朕正要与你商讨一下应对之策。你便到这里坐下来。咱们君臣好好地商讨一下。”稍微平息一会儿后。宪宗赵卿。让老臣谢晋平身后坐在他面前准备好地椅子上。
后宫内此时虽然也有点冷清。但要比这里热闹地多。在拜祭完王兄赵华地阴灵后。今天刚刚从“天盛国监”学艺请假归来地赵雨歆小公主。在宫女地陪伴下。从祠堂里向母后所居住地暖容宫走来。
一身素衣地小公主。两只明亮地大眼睛上此时还粘有点点地晶泪。在跨进暖容宫地那一刻。她轻轻地擦拭了一下眼角地泪痕。假装很开心地样子向皇后苏丽欣地怀里扑去。
此时皇后苏丽欣正端坐在凤椅之上。雍容华贵地苏皇后依旧艳光照人。只是稍带黯然地脸上说明她刚刚可能也大哭过一场。但见到自己地小女儿赵雨歆欢快地从外面向自己跑来。红扑扑地小脸在皇后地眼里是那样地可爱。两条小辫子随着她跑动地步伐翩翩起舞。
“呵呵。母后。您今天好漂亮。”
“是吗?我地小雨歆也很可爱。也很漂亮。你好几年都没有回来了。也不知到技艺学地怎么样了。等会要给你父王展示一下。也好让他开开心。你父王他。已经好久都没有笑过了……”说着说着。皇后苏丽欣眼圈渐渐地湿润了。
“母后,我知道,雨歆知道,我知道你和父王的苦楚……”说话间母女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了一起。
“皇上,吴王虽然是您的亲弟弟,但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他在朝中肆无忌惮的结党**,自从他们把丞相王愠挤兑的告老还乡后,这些人便更加的嚣张了,这样实在是……”
“谢老,你说的这些朕心里都是有数的,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的话,这些人现在还不能轻易的去动,你知道吗?
牵一发足以动全身,不是我不想处理他们,只是,哎,都怪我前几年太轻信那个狼心狗肺的赵士隐了,没想到此人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
宪宗不由的叹息了一声,由于一时激动,他便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谢晋又如何不知现在朝中的形势,自从前些年宪宗伤心过度,无心处理国事,把朝纲交给吴王赵士隐处理时,谢老便深深的担忧,但当时又苦于没有办法见到天天在祠堂里给太子守灵的宪宗,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皇上,现在虽然不能动他们,但我们也不能任由其再无限制的扩大势力,朝中虽然有新科状元孙加林还可以独当一面,但毕竟我们现在是人单势孤的,不如把前几年的那几个放外历练可用之人给招进京来,不知皇上您意下如何。”
听了谢晋的这几句话后,宪宗赵卿的眼中不由得精光一闪,咳嗽也便轻了一些,“谢卿家说的是早些年的那新科三甲吗?”
“对,就是他们,当年万岁您对他们可没少费心,现在也是该他们回报万岁的时候啦,但依微臣的意思,我们还不能一次将其全部召回,不如让王愠丞相的女婿暂时还留在下面,到时候也好留条后路……”
宪宗赵卿听后,微微的点了点头,片刻间后,白发苍苍的文华殿大学士谢晋,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御书房,在他坐上轿子离开不久后,便有一个小太监向吴王的府中跑去…….
“父王,我练的剑术好吗?”小公主雨歆欢快的扑进了皇帝赵卿的怀里,撒娇道。
“好,好,歆儿的武功又进步了,我和你母后都感到十分的欣慰,歆儿练功一定也很辛苦吧,要是累的话,便歇一歇,虽然我们不在你身边,但也不要太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宪宗抱着自己现在唯一的女儿,望着眼前的皇后开心的一笑,皇后苏丽欣看到笑得如此开心的皇上时,她不由得看呆了,竟然连他们女儿接下来的话都没有听进心里去,可能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看到宪宗笑得如此开心的缘故吧。
“不,父王,母后,歆儿不累,我现在天天都梦到姐姐,我梦到她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歆儿要努力的练好武功,将来把失散的姐姐找回来,我们两个一起孝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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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香满楼的门前招揽生意的姑娘们,把一个又一个,或脑满肠肥的大家老爷,或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一个接着一个的拉进了香满楼。
其实不用她们亲自下手去招揽,今天来此的男人们便都自动的走了进去,被压抑了几年的晦气终于过去了,又能够嫖了。
这些花间的老手们还不都跃跃欲试,要把那些休息了几年后的姑娘们,按在身下好好的蹂躏一番,况且今晚还有一个重头戏,便是关于陆雪凝小姐的初夜权归属的问题。
所以,一时间赶往香满楼的男人们,都快要把香满楼给挤爆了,嘈杂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八人抬的豪华大轿轻轻的落在了香满楼的台阶前,光看着架势,姑娘们便知道他就是今晚有最可能抱得美人归的郑杜桥,郑老爷。
贵客到了,岂有不迎接的道理,香满楼的妈妈杜丽娘,领着几个姑娘满脸堆笑的便迎了上来,只是还没有等她和几个姑娘过来搀扶,突然,从旁边跑出来两个小孩子急忙掀开了轿帘。
“老爷,香满楼到了,请下轿,”两个小孩子冲着里面说道。
抬轿子的和里面坐的肥猪老爷都同时楞了一下,里面的郑杜桥老爷则翻了翻大肥眼皮,边往下来,边疑惑的问到:“你们两个是?”
“回老爷的话,我们是夫人今天才招的书童,所以您才没有见过,”两个小孩子回答到。
“哦,原来是这样啊,夫人她也真是的,怎么找这么大点的人做书童呢?”由于郑家在兴隆县乃是数一数二的大家,人口佣人无数,所以没见过几个用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面前的这两个孩子的年纪也太小了,所以才还是半信半疑的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有才呀,老爷您是不知道,我们可是打败了几十人,才被夫人选中的,不信我现在就给老爷您作一首诗,您听着啊,开始了,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我爱香满楼。”
那个年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开口解释到,一张嘴他竟然凭空的作出一首诗来,而且里面还有香满楼这几个字。
“好,好,好诗”连茂财,郑杜桥和郑家仆人,以及那些寻花问柳的客人在内,大家都给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给以回应。
就连在对面的几个香满楼的姑娘,也都对面前的这个小孩子另眼相看,别的听不懂,我爱香满楼这几个字没有人听不懂的,所以杜丽娘来到近前后,呵呵的媚笑了几声后道:
“吆,瞧瞧,这是那家的公子呀,竟然能够做出这么优美的诗句来,敢快让小姐们抄起来,明天就裱起来挂在咱们门口。”
“哗,”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的骚动。
“他是我的书童,他是我的书童”此时郑杜桥老爷,再也没有了来时的怀疑,他把包龍星挡在身后,跟围观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他便是自己的书童,说完后,便领着他们两个迈步向香满楼里走去。
“这肥猪他娘的今天竟然走狗屎运了,竟然被他找了个神童来当书童,听说陆小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的,到时候难免稍不了要比试一下文采,竟然让此人捡了个便宜,”
在郑杜桥老爷领着包龍星和茂财进去后,从另外一个豪华轿子上下来的钱千万掌柜的,看到眼前的情形后,心有不甘的骂道。
原来此人和郑杜桥老爷平时就不和睦,而且还经常在风月场所吃饭吃醋,为了争夺一个姑娘两人还曾经大打出手过,今晚这两个人同时到场了,看来香满楼要热闹了。
“说说,你们两个都叫个什么名字,老爷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么有文采的小孩叫什么名字呢?”在郑杜桥老爷提前预定好的包间里,喝着茶水的他,向面前的两个小孩询问道。
他们几人所在的是天子一号包间,也便是通过窗子,向陆小姐所居住的小楼观看最的眼的地方,这是郑杜桥老爷让人提前花了一百两银子贴别预定的。
“回禀老爷,少……”头大无脑的茂财,开口便想说出少爷的名字,只是刚说了一半,他便被机灵的少爷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少什么少,那里又少了,你是嫌弃老爷给我们开的工钱太少了吗?有福,难道你望了我叫什么名字了吗?嗯……”背对着郑杜桥老爷,龍星少爷不断的给他使眼色。
“对了,我想起来了,十三叔吗?你是十三叔,我是你的侄子长有福吗?你看我一时紧张竟然把这些给忘记了,”茂财经过少爷的提醒,马上便想起来了他们两个在外面闯祸时候用的曾用名字。
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让自己叫他十三叔,但他却也很喜欢少爷给他取的这个名字,长有福。
“是,我是十三,他是有福,老爷这下子您知道了吧,”包龍星放开茂财后道,还好两个小孩子总算是没有吐露出实情来。
“嗯,十三那,还有有福,你们不要嫌弃现在的工钱少,跟着老爷我好好干,如果表现的突出的话,下月我就给你们涨工钱,知道吗?”胖的像一头猪的郑杜桥老爷道。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两个小孩子齐声的道。
突然从前面楼台长传出一阵婉转低鸣的笛音来,丝丝缕缕透人心扉,好像吹笛的主人心中透着无尽的苦闷一般。
“是陆小姐吗?”听到笛音后,包龍星轻轻的跟着叹息到,而旁边的郑老爷则眼望前面小楼的阳台处,眼中满是色迷迷的表情。
“雪凝,你这是干什么,老娘我养你教你这七八年,是让你来给我赚钱的,不是让你给我哭丧的,现在客人们都到了,赶快给我换个欢快点的曲子,不然的话,我打死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对面小楼里传出来妈妈杜丽娘的责骂声。
“是,妈妈,女儿知道今晚我难逃被人糟蹋的噩运了,但妈妈可不可以答应女儿一个请求,如果您要是不答应的话,女儿今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持自己的清白之身。”
接着一个凄惨柔弱的小女孩的声音从里面响起,让人一听便心中直痛的那种。
“你说,我看看能不能答应你?”
“谢妈妈,女儿今晚能不能自己挑选男人,”
“怎么个挑选法?”
“等会儿,女儿便会出一个题目,让想要女儿初夜的各位大人来答,答对出来的才可以到绣楼来和女儿共度良宵,不然的话女儿誓死不从。”
杜丽娘沉思了一会儿后,便有了主意,她道:“雪凝呀,你看这样行不行,既不能委屈了你,但你也好歹让妈妈也多少赚一点,这样,咱们来个折中的法子好不好。
等会咱们先竞价,谁出的银两多的话,就让谁优先回答,他要是答不上来的话,咱们便依此类推,直到答出来的那人为止,你看如何?”
“就以妈妈的方法吧。”绣楼里传出陆雪凝怯怯的一声叹息,扶着窗台的包龍星听后,身子就是一颤,也许是她的声音已经触动了他“幼小”敏感的心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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