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
我被抛进一个漆黑而腐味十足的小屋中,宛如非洲奴隶,面临的是即将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从军男子蹂躏至死。
“你们别过来——啊——”我不知被谁钳住了四肢,凌乱的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雪白玉肌暴露人前,愈是刺激了他们的荷尔蒙。我像被上了刑的军妓,无法动半分,只眼睁睁等待一切的发生。
他们粗暴的手,钳的我芊臂红痕累累。一个男人骑在我身上,那猥亵的眼神,令我作呕。我是选择不了下一步,我也无法像洛樱一样承受女人无法承受的生不如死。可我,是21世纪的白领女性,没权选择活,但我有权选择死。即使,我很平凡,可我的笔下,我的性情都是犀利带刺。
我拔下头顶尖利的银钗,对准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刺下去。一阵疼痛过后,温热的血刺了眼,我咳了咳坚韧地嗤笑,“女人,不是为了被你们欺负而生下来的。如果千年前的这个封建年代我活不下去,那我花心影不活了!!!”
妈妈常说,我很倔,和她一样。所以我们总吵架,总是不和。我说,正因为这样,我才是正常的女人,因为倔强才让我活的像个人,才让我有了卑微中的傲骨。
其实,我很怕死。可我还是选择了穿越的第二天,结束这荒唐的旅程。当血从我颈子间流淌,看着他们惊愕的眼神,痛已不能称为痛,那是一记有力的回击!
我缓缓闭上了眼,笑着说,“别急,到了地下,我来找你们。”
“啊!”
所有男人全撤退,没有谁想染指我。我握在嫣红的毯上渐渐沉睡,此时楚云枭缓步走进房中,听到了那倔强的一句句,索性大跨步上前将那具柔软的娇躯打横抱入怀中。边住穴止血,边饶是惊艳地冷斥,“你们一个个窝囊的还不如她!”
“将军……”
“都滚下去吧!”
“属下遵命……”
被犒赏的侍卫们都冷汗涔涔退下,楚云枭则将怀中的小丫头抱进将军府诊治。幸好银钗材质不好太钝,伤口不深只刺破了皮,才保住了一条命。
“将军,养虎为患,你为何不杀了她?”
“杀人,不如救人。救了她,本将军想看看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丫头,到底对本将军了解多少?”楚云枭深邃如黑翟石的眼眸,饱含几许玩味。许久没见过有气节的女人了,见过的除了潜伏身边的美人蛇蝎,便是空会暖床的庸脂俗粉。除了满足身体的需求,他没见过女人之于男人,有何不同,不过是一具具被压被发泄的东西罢了。
“属下怕将军的大计,被她从中作梗。”
“她还没那个本事!倘若有,现在救她,下一刻本将军就能拨她的皮。”他的眼神吞噬猎狩,如秃鹰一般凛凛霸气。半响,他挥袖禀退副将,来到榻边仔细打量这个姿容清秀,却骨肉如柴的小女人。
“好痛……”
我浑浑噩噩间,便顺着热源翻身,不知依偎进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中,牵动的伤口不觉咿呀喊疼。
楚云枭身子一顿,看着这个小女人滚进他怀中,被他双臂微微一拖枕在他胸膛间乖巧地休憩。偶尔喊痛时,眉梢打结,小嘴攫起的动作着实纯真。像个未长大的孩子,退却了表面的老道,心底却青涩不染灰尘。
“就是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人,从我楚云枭的刀下活了下来?”连他都好奇,为何动了一念之仁,单单为那难得的傲骨,还是她的美色?细一端倪,这不过是清秀可人,并非国色天香,又非处子沦落风尘,任何一个将军府中的侍妾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令他觉得此般新奇。
“若凡……”
我口中一直念叨这个名字,身子娇小地蜷缩在他怀中,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怀中揣个小动物,楚楚可怜。
“若凡,快来救我啦!”
那撒娇攫嘴的动作,令他眸色加深。他勾起唇冷冷嘲弄,“你在等谁来救你,本将军没弄清你的底细前,你都休想离开半步。”
“来人呀,给她熬点燕窝粥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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