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严子诺拼命捶打着赫连桀坚实的胸膛,一双杏眸睁得圆圆的,甚至喷射着怒火。
许久,直到严子诺几乎不能喘气了,赫连桀才将她放开,只是如铁般的手臂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不松手。
严子诺大口喘着气,企图平静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怎么,吼了你的华夫人,来我这给她打抱不平?”严子诺直起身,稍稍斜眼向上,冷兜着赫连桀的下巴,该死的,没事张那么高干嘛?!
两人间诡异的距离让严子诺很是不舒服。
“放开!”
但腰上的手却越是勒得更紧了。
“放开,我快不能呼吸了!”严子诺小脸通红,只觉得腔肺里的空气几乎被赫连桀给挤空了……
“该死!”
“什……么?”严子诺诧异地抬头。
“你该死!”赫连桀的脸已不是一个黑字可以形容的了,铁青的脸庞给人一种死神的压迫感。
她该死?他居然认为她该死!一瞬间,严子诺也不挣扎了,浑身都是一种瘫软无力的感觉,如果不是还在赫连桀的怀中,那么,此刻她该是瘫软在地上了……
“不准说我喜欢君儿,不准!”似是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异样,赫连桀有些慌张,急忙辩解,但,严子诺却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呆愣愣的。
“诺儿?”赫连桀没有得到回应,稍稍松开了严子诺,带瞧见了她的脸色后,心头一惊,大吼,“诺儿!”
严子诺身子如箩筛般,抖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料,嘴巴微张,想要喘气,却怎么也喘不上来……心口疼得要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什么人在她耳边大叫着,听起来很惊慌……
“诺儿,诺儿你怎么了?!”赫连桀打横将严子诺抱到床上,一手握着她的手心,浑厚的内力如一股热潮源源地输向严子诺,此时的赫连桀已退下了脸上的铁青,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快去请大夫!”赫连桀朝着屋门大吼,守在门边的飞扬愣了一下,不敢耽误片刻,踮起轻功,朝着西屋奔去,但愿,给华夫人看病的老大夫还没走……
老大夫几乎是被飞扬抗进小轩居的,直到飞扬把他安稳的放在地上,老大夫依旧心有余悸,害怕的拍拍胸口,不满的喝道:“你这小子,吓去了老夫半条命!该打。”
飞扬陪着笑,急忙道:“是是,大夫,您先进去看看我家王爷怎么了,要打,您也得看完病再打!”
老大夫吹了吹胡子,背着药箱几步迈进了屋子。
“大夫,快来看看诺儿这是怎么了?”赫连桀看到大夫进了屋,也顾不得许多,缓缓收了真气,急忙让开位子。
严子诺依旧闭着眼,但心里明白清亮了许多,刚刚赫连桀为她传送内力,让心口的疼痛消了不少,但此刻,身体乏力的厉害,似乎刚刚浑身瘫软的情形并没有好转。
老大夫是识得严子诺的,排去她睿王妃的头衔,严子诺也会时不时的去他的店中抓些药材,有了什么药材种子,他也会备下一份,找人给严子诺送来……
此时看到严子诺的样子,老大夫心中了然,急忙放下药箱,翻出一个小锦囊,大步跨到严子诺跟前,从锦囊中拿出一粒药丸,塞到了严子诺口中,严子诺的呼吸这才平静了许多……渐渐地安睡了过去。
“王爷,借一步说话……”老大夫将赫连桀请出了内室,在小轩居的正屋坐了,这才开口。
“睿王妃是得了心悸之症,王爷怎么如此大意?”老大夫开口有些埋怨。
“心悸?”赫连桀狠狠皱起了眉。
“受不得刺激的……依老夫诊脉来看,此病似是有些时日了……莫不是睿王妃自小有疾?”
“不曾。”赫连桀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的诺儿自小就很是健康,更是好动,从不曾见她吃过药,更何况外公又是神医隐士,若诺儿有疾,他怎么会不知?
“如此就好,不是陈年旧疾,那就好治,不过,虽不是陈年旧疾,依老夫之断,也有一两年了……还是需要好生调理了……老夫先给开个方子,睿王妃自己也算个大夫,这调药配药之理,老夫也就不多交代了。”
赫连桀唤人拿来了笔墨,老大夫写下药方,这才起身离去,走了两步猛然想起,遂转身道:“睿王爷,小夫人的孩子,被寒药冲击,似是有些不妥,老夫已开了安胎药,也幸好有睿王妃的药丸救急,不过,寒药吃的有点多了,所以……”
“怎样?”赫连桀悠地盯住老大夫,眼神是一种紧张和怒火。
“呃,恐对胎儿不利……怕是胎儿会有隐疾……”
赫连桀的身子瞬间有些僵硬,下一刻却微微眯起了眼,半晌,才道:“本王知道了,飞扬,送老大夫!”
看着老大夫跟随着飞扬出了小轩居,赫连桀才微微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疲惫中透出一股烦躁的火气。
师兄……我该怎么跟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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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丫今天要回家,所以,今天更的少了……呜呜呜,还没整行李……会被骂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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