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可一双猩红到滴血的眼睛像一条毒蛇一样狠狠的盯着苏流年的眉眼,双手颤巍巍的指着流年,“毛毛,都是这过女音,是她杠的”然后指了指门前的小多肉“是她过意把刀肉放在门考”
王若丹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早在被绊倒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是这样子的,所以当听苏一可说完就黑着脸看着流年,一脸怒容的问“流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姐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值得你这样算计她”
流年心中冷笑,对不起她的事情?岂止是对不起她?还有她的母亲也拜这一家人所赐!要不是他们,母亲八年前就不会死!她四年前那晚也不会被人.....
流年一双小手紧紧地攒成拳,完美的脸上却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是您说的让我把盆栽放到门口,我不过就是听从了您的吩咐,这有什么错吗,我确实是放在门口了呀?阿姨,就因为我不是您的亲女儿,所以您就可以随意的使唤我,诬陷我了吗”眼泪说流就流。一点都不含糊
顾爵风懂口语,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其实也就是当特种兵那会儿一时间突然间产生的兴趣,所以没事的时候自学了一些,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他细细想着她那句“我确实是放在门口了呀”,顿时觉得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丫头还真敢说,但是在看到她脸上的泪时,交错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微微一动,她是装哭还是真哭?他居然有点看不懂
院子里,王若丹被苏流年的话堵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但是有一点她是肯定的,眼前的流年已经不是那个认人摆布的小女孩了,她现在是在宣战!
但是苏一可却十分没脑子的大喊大叫,“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肯定是故意的”,她已经把嘴里含着的那颗牙吐出来了,说话倒是清晰不少
但是流年却没有看大呼小叫的苏一可,而是直视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想明白了,所以也没必要和这两个人再演下去了
于是流苏前一刻还美艳逼人的脸上,现在已经恢复成冷若冰霜的状态,甚至连精致的眼底眉梢都带着冷意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慢慢的向着王若彤走过去,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在捉弄着一只夹住尾巴的老鼠一样,王若彤一时间竟然觉得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刚才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
她身材高挑,即使此刻只穿着一双平底凉鞋,依然比王若丹要高出一段距离
她慢慢俯身,靠近王若丹的耳朵,轻轻的吐出一句,“王若丹,你在这个家呆的够久了吧?欠的,迟早要还的,这个道理不用我教吧”,她的音色明明很温暖,可王若丹却觉得十分阴寒,她看着十年前还不曾到她肩膀的小女孩,忽然间觉得十分惊恐,下意识的就想要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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