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秦天在学校门口被四个人高马大,身上纹龙画虎,耳上戴着一排耳钉,染着红、黄、白各色头发,打扮非主流的小混混挡住去路。其中一个小混混问秦天:“你是不是秦天?”
秦天愕然道:“我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那小混混老气横秋地道:“小子,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了人!兄弟们,上!打断他的腿!”
四个小混混将秦天包围,几乎同时发起攻击。
秦天没有退路,唯有一战!虽然从小练气,至今已有十三载,但是小姨只教练气储存于丹田的方法,没教使用灵气外放伤敌的方法,这就像空有金库却不得其门而入,会使用灵气是在仙女托梦之后,使用还很不熟练,还不能用于实战。
不过秦天还跟小姨练了十三年武功,四个小混混的迅速的攻势在秦天的眼中就变成慢镜头,秦天清楚的捕捉到四个小混混的运动轨迹,捉住左前方小混混的手腕,顺势一带,那小混混向前跌倒,与左后方的小混混撞在一起。
接着秦天向后侧飞踢,踢倒右后方的小混混,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再用左侧踹踹倒最后一个小混混。
四个小混混重新站定,打量了秦天一眼,掏出藏在身上的弹簧刀,各自大喊一声,又从四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向秦天发动猛烈的进攻。
平时小姨都教导秦天在没有受到攻击的时候不得显露武功,更不能倚仗武功欺凌弱小。秦天还是第一次半对人使用武功,上次在商场沿“之”字形冲上劫匪抢枪,运用了武学的技巧“龙门三叠浪”,但是因中枪而不能施展后续的招式,只能算使用了半次武功,见武功有实战作用,就有了信心。
虽然秦天平时也跟小姨练习过对打,但是小姨对秦天没有恶意,而且出手极有分寸。这四个小混混对秦天却是目露凶光,一副不见血就不收兵的架势。
秦天第一次出手就是生死存亡之战,不由的提起十二分精神。
练习了千百次的“空手入白刃”和擒拿格斗武技“擒龙功”总算是没有白练,很快就折断一名敌人的手断,打开一个缺口,冲出包围圈。
被折断手腕的小混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下来。
为首的小混混红发青年关心地问黄发青年:“你怎么啦?要不要紧?”
黄毛恨恨的道:“我的手断了,你们别管我,快抓住他,打断他双手,替我报仇!”
三个小混混对秦天的非凡身手和下手的凶狠有畏惧之心,他们跟黄毛不过是狐朋狗友,不可能为黄毛两胁插刀,假意追赶秦天,却跑得比老太太走路还慢,自然追不上秦天。
秦天刚以为逃出生天,可是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三十多个小混混挡住了,这些小混混人手一根钢管或砍刀或片刀,迅速将秦天重重包围。
秦天知道自己不可能冲出重围,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抱着一丝希望大声呼喊道:“仙女姐姐,仙女小姨,赐与我力量吧——”秦天不知梦中的仙女是不是小姨,就姐姐、小姨一起喊。
秦天突然对灵气有了十分清晰的感应,既能通过内视察看到灵气在经脉、丹田的储存、运行情况,又能感到到天际淡淡的灵气,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此时的秦天确信梦中的仙女不是梦中的幻想,而是真的仙女,她通过托梦的形式传授自己仙法,说得专业一点就是神识交流、复制记忆。
所有小混混都嘲笑地看着秦天。
“他是不是吓傻了?”
“他是不是疯了?”
“这人真逗!”
“他没疯,他是得了妄想症。”
“不是妄想症,是癔想症。”
“不是癔想症,是精神分裂。”
“不是精神分裂,是人格分裂。”
小混混议论纷纷,足足议论了三分钟,还没动手,这给了秦天宝贵的时间。
秦天只觉得体内的灵气就像沉睡了亿万年的上古神兽突然苏醒,一股热流自动的在经脉内流动,热流自动循环大周天,把天际凡人看不见的丝丝灵气吸纳进体内,汇入丹田。
“炼气一层”,“炼气二层”,“炼气三层”,“炼气四层”,秦天的境界就这样以分钟为单位飞快的爬升。“炼气一层”能打败一个普通的特种兵,“炼气二层”能打败两个普通的特种兵,“炼气三层”能打败四个普通的特种兵,“炼气四层”能打败八个普通的特种兵。
秦天觉得浑身都是力量,不好好的打一架不舒服,“少林罗汉拳”、“少林伏虎拳”、“武当掌法”、“八卦掌”、“太极拳”、“咏春拳”、“长拳”、“南拳”、“少林伏魔腿法”、“旋风腿法”,古代和现代的各种著名武功招式秦天信手拈来,都是妙招,在三十多个小混混的包围中,如虎入羊群。
秦天醉心于运用灵气施展古今武功招式,尤其是“炼气四层”就能使用修真界轻身提纵术,在古武界与之相似的是俗称的轻功。
秦天轻轻一纵就是三米高,凌空下击,施展以空中进攻为主的“旋风腿法”,打得众混混人仰马翻,哭爹叫娘。
秦天沉浸在用古武、轻身提纵术和灵力战斗之中,只顾自己打得爽,再加上初次外放灵力伤敌,力度掌握不好,将许多混混打成重伤,打断手脚都算轻的。
直到所有的混混都被打倒,秦天才清醒过来,心道:“遭了!我打伤了这么多人,医疗费赔不起怎么办?我会不会坐牢?”
正想着麻烦,麻烦就来了。两辆警车呼啸而至,下来八个警察。
附近的派出所接到报警,全体出动。所长周国平从警车出来,问道:“是谁报的警?”
马姗姗走上前道:“是我报的警。”
周所长查探了一下伤者的伤情,让手下打120急救电话。这帮混混有不少是派出所的常客,周所长认识,知道他们背后的老大“六哥”势力很大,周所长不敢得罪。
而且周所长平时拿了拿了“六哥”不少好处,周所长的上司城南区分局的戴局长对“六哥”的胡作非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是“六哥”的保护伞,周所长也不想得罪“六哥”,就没有把受轻伤的混混带回所里问话,而是安排救护车将他们不分轻伤重伤全部送去医院。
秦天一个人能打倒三十多个手持钢管、砍刀、片刀的混混,武功自然非常高强,但是武功高强能抗子弹?周所长并不怕秦天,而是将秦天带回所里审讯。
秦天打伤“六哥”这么多手下,周所长料想“六哥”不会放过秦天,就想做实秦天的“故意伤害罪”,卖“六哥”一个天大的人情。
派出所新来的女警张妃萱对周所长道:“周所,你这么做不合适吧?参与械斗的人当中有几个轻伤的怎么不带回所里问话?还有报警的人怎么不带回所里问话?她可是现场目击证人。”
周所长腹诽道:“你懂个屁!学生肯定不会无故招惹社会上的混混,他肯定是正当防卫,老子就是要巅倒黑白,把正当防卫办成“故意伤害”。报警的人要么就是正直、正义的人,要么就是这个学生的亲朋好友,当然不能对她作笔录。”
口中却对张妃萱道:“我是所长,还是你是所长?”
张妃萱忙道:“你是所长。”
周所长道:“既然我是所长,那你就听我的。”
张妃萱只好不再多说。
马姗姗心中暗想:“我打电话报警,原本是想帮秦天,可是却害得秦天被带到局子里。那个周所长不像是好人。秦天一定恨死我了,我和他的误会又加深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捞他。”
于是马姗姗立即给其父马永真打电话,“爸,我惹麻烦了,你一定要帮我……”
马永真道:“姗姗,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有爸在,谁敢欺负你?”
马姗姗道:“爸,这次我真的惹麻烦了,我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他是个超人,跑起来比汔车还快,一个人能轻松干翻三十多个手拿刀棍的混混。我查过他的背景,他父母都是绝密五s级的人,他们一家人都很神秘。这样的人我们肯定得罪不起,可是我不小心就给得罪了。”
马永真混迹商界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绝密五s级意味着什么,吃惊地问:“你是怎么得罪他的?”
于是马姗姗就把她与秦天交往的点点滴滴都告诉马永真。
马永真道:“那些混混一定是赵钱找的人,他对一个学生都这么大打出手,他太狠了,气量太小。还好你跟他分手了。早分早好。女儿,你老实告诉爸,你没吃赵钱的亏吧?”
马姗姗顿感害羞,装湖涂道:“什么亏呀?”
马永真道:“那爸就直说了,你的清白女儿身没有给赵钱吧?”
马姗姗红着脸道:“没有。”
马永真道:“没有就好。不愧是我马永真的女儿,没有败坏我马家的门风。”
马姗姗着连忙转移话题道:“爸,你别说这些了,秦天被带进派出所,而那帮混混一个都没被带进派出所,我看那个所长八成是那帮混混的保护伞。你要赶紧想办法把秦天捞出来,花再多的钱都要把人给捞出来!”
马永真道:“我知道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语气中透中深深的自信。
马姗姗这才略感放心,从小到大,父亲都是她的骄傲,相信这次也不会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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