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明月高挂。
木清曳和衣躺在墙根底下的稻草堆上,旁边是发出微微鼾声的小荷。
而连城奕么,自然是躺在屋里唯一的床上,谁让人家厉害呢!
木清曳斜了一眼对面床上的人,心中暗自腹诽。
小气吧啦的臭男人,等姐哪天变强了,非把你倒吊在树上,用皮筋弹你的小丁丁。
到时候,看你那张冰山脸还能不能保持的住。
想象着自己对连城奕上下~其手,而对方痛哭流涕求饶的惨样,木清曳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闭目养神的连城奕,睁开眼定定瞅着她不说话,那眼神就跟x光机似的。
木清曳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扫了一遍:梗着脖子反问:“你、你看什么?”
“你是不是在心里幻想着怎么虐待我呢?”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连城奕说成了肯定句,眼角眉梢还带了一丝似笑非笑。
木清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没道理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家伙难道会读心术?
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去承认,咧了咧嘴大义凛然的否认:“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这种人?我可是很善良的。”
连城奕定定得盯着她说:“那你为何笑的一脸猥琐?”
要是再胖一点,然后再用手搓下巴,就跟进了花街的嫖~客的表情一样。
下~流无比。
木清曳的脸直接绿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气哼哼的翻过了身。
本姑娘虽然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也是货真价实的姑娘,怎么能用猥琐这个词来形容一个姑娘家?
连城奕见她翻身,原本僵着的嘴角翘了翘,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这女人,蛮有意思。
武安候府。
原本该安歇的刘婆子,此时正给武安候夫人薛青萍,添油加醋的汇报白天的情形:
“夫人,你是不知道,那小崽子可厉害了,跟中了邪似的,把好几个男人都打趴下了,您看看奴婢这脸上,都是她打的,而且还大白天的把姘头带了回去,太不要脸了,您说这不是败坏咱们候府的名声吗?这要是传了出去,咱们候府的脸面往哪搁呀!”
靠在美人榻上,身穿紫色双层长裙,风韵犹存、身材丰腴诱人,正拨弄着熏香的薛青萍,闻言丢下手里的铜钎子,冷着脸问道:“不是说她快死了吗?怎么还会有力气打人?”说到这,她眼中闪过一丝犀利:“是不是你没放那东西?”
刘婆子急忙开始表忠心:“夫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哪,奴婢安您的吩咐,每天在她水里和饭食里都放了,今天奴婢在一旁偷瞧着她咽了气,又见小荷在那哭了她半天也没反应,可谁知……”
谁知她在自己走进去的时候又活了,而且还活蹦乱跳的,还把自己给打了。
薛青萍皱眉沉吟片刻道:“先别放那东西了,免的打草惊蛇。”
说罢便摆手让刘婆子退下了,心事重重的靠在榻上。
这刘婆子在自己手底下十多年了,应当不会说谎话,可那小贱人的复活又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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