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止不住的颤抖,恨意交织着那残存的爱,在那漫长而又无止境的黑暗之中,她不断编织着这个男人不去看她的借口…如果不是龚雅静的出现,如果不是那通电话,也许…她还沉浸在自己编造的谎言里!
身子陡然一空,原来她已无退路,“啪嗒~”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她的动静吵醒了,这个人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滚出去!”
果然,他连眼皮都没掀开,低吼道。
严谨跌坐在地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这么多年了,这个男人的脾气还是没变啊。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她连忙去翻找掉在角落里的手机,然而床上那个男人却已经翻身坐了起来。
锐利而又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她,像是两道冰冷的利剑,扎在她的身上,将她全身的血液全部抽干净,她甚至不敢跟他对视。
忍着酸痛抱起衣服便钻进了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青紫,狼狈不堪,而她的小礼服显然是遮不住这些青紫的。
手机讨人厌的不断响着,烦躁的挂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静音。
她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难道,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么?
打开热水,将自己清洗了一番,她讨厌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酒店里劣质的沐浴.乳.她是从来不用的,只用清水冲了冲。
记忆告诉她,昨天晚上文森递给她的那杯酒有问题!
她喝下之后就觉得不对劲,踉跄到卫生间的时候,她隐约觉得是露露架住了她,说要带她去休息一下,单纯的小严谨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鸵鸟的心态让她想一直躲在这里,等那个男人离开了她再走。
脑海里除了昨天的记忆还有掺杂着她跟外面那个男人的过往。
她曾经有多深爱这个男人,现在就有多恨他!
报仇?
呵…这个男人她怎么可能报的了仇!
可是她的那苦命的儿子…她太想念他了。
“你洗好了没有?”
就在她还想继续装鸵鸟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在外面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门,低沉着声音说道。
只是听到霍远洲的声音严谨就忍不住的打颤,忍不住的想要逃离,试问…这样的她,还要怎么报仇?
“快点出来!”
“马、马上就好了…”
严谨不知道她的声音有多惶恐和嘶哑,她只听到了外面那个人的轻笑,带着点不屑。
握着手机的手心沁出一层湿湿的汗水,她咽了口口水。
打开玻璃门低着脑袋就往外冲,干脆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谁知那个恶劣的男人却一把将她捉了住。
“去哪儿?”
“我…我回家。”
严谨努力的收起自己的爪子,将自己装成一个无害的小白兔,男人啊…对这样的女人不是最没有抵抗力么?
“嗤…”
霍远洲嗤笑了一声,身上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熟悉而又陌生。
“爬上我的床,你就不求些什么么?”
求些什么?求你去死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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