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缪卡睁开了眼睛,他被眼前的一幕给镇住了。
这是一个参天大广场,与其说是大广场,不如说是一个地下大广场,一颗颗翠绿的大树遍布着这片大广场之上,只是这些树却显得有些怪异,这些树似乎不是与上面大山谷之中的树是一个品种的,这些树缪卡从来也没有见过,蓝色的树叶显得有些怪异,而缪卡从来都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面对这些未知的事物他一般都是不会去触碰地。
就在这时,一只小鸟缓缓地落到了一颗蓝色的树枝上,似乎是想要歇歇脚,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那颗寂静的大树突然动了,那些扭曲的树枝仿佛一条条胳膊一般迅速地攒动起来。
其中一根像是一根巨大锋利的尖刀瞬间洞穿了那只停在枝头的鸟儿,那只鸟儿都没反应的过来就这样丧命了。
缪卡瞬间脸色大变,此刻他的眼神再一次地变得无比的犀利与谨慎起来,他觉得这周围的一切都是危险的,他并没有感觉到这里比外面安全多少,相反的这里似乎比外面还要凶险百倍!
他非常缓慢地走在这片土地上,每一片草丛之中都传出了一声声刺刺拉拉的声音,仿佛有人躲在其中一样。可是在缪卡眼中这却成为了死亡的交响曲。
在他看来,这里的一切绿色植被都危险无比!
幸好此刻他可以施展异术了,即使此刻还头痛无比,但是他却再一次地感应到了黑暗六星芒的力量。这也让他有了一些底气。
这说是一片大广场,其实却是一片大的果林,这似乎是某个人的私人领地,虽然这里树木丛生,但是却不似外面那样,外面的大树长得乱无章法,虽然也形成了森林,但是却是十分杂乱的森林。
而此处的树木虽然多,但是缪卡却能一眼就能看清楚树木的分部,每一棵树都长在固定的位置,呈四方形,每一处都长着固定的树木,路边的杂草虽然此时有些杂乱了,但是依稀可以凭借它们此刻生长的地方判断出这些草也是人为栽种的。
可惜这些大树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显然已经有些年月了,当年栽种这些植被的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至于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缪卡就不知道了。
他小心谨慎地顺着这条路走向尽头,虽然杂草已经或多或少地遮掩了路,但是缪卡依稀可以判断出什么,他刻意地避开一颗颗大树,说来也奇怪,小鸟死后大树就再也没有动过。这些带着蓝色皮肤的大树就这样静悄悄地树立在这里。
渐渐地他走到了路地尽头,那是一座楼阁,一座相当安静地楼阁,白色的大门紧紧地关着,上面涨满了绿色的藤蔓,而且最奇怪的是这座楼阁方圆百米内竟然没有树木,唯一的一颗小树却是黑色的且只有一人多高,上面长着两颗黑色且干巴巴的果实,这棵树就像是陆地上普通的枯树一般安静地竖立在那里。
“这里虽然有栋房子,但是大门之上却长满了植被,显然这栋房子的主人很久都没有回来了,这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了。可是这里却并没有之前的那些大树,只有一颗小树,那些大树没能长在这里就说明原主人肯定是别有用心的,再说这颗干枯的小树,也不能小觑!”
缪卡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这栋房子之前,虽然没有进门,但是却也走出了这片充满危险的“大森林”
他慢慢地敞开了身躯,那一道道鲜红的伤口显得有些狰狞,之前的神经紧绷吓得他无暇去顾忌身上的伤口,此刻歇下来他才发现这狰狞的伤口,却是一下子痛得他呲牙咧嘴的。
此刻他又冷又饿。可是此处连根鸟毛都没有,这些绿色的植被刚刚吃掉了一只鸟,要不然那只鸟自己也是可以果腹的。
此刻虽然眼前那棵枯矮树上有两颗干枯不知名的果子,但是他却不敢吃,说不定那棵树就是有智慧的,那两颗果子就是用来引诱猎物的。想到这里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棵树,以及那棵树上的那两颗果子。
他的眼眸又被这栋房子重新吸引了。他缓缓地走到了大门面前,缓缓地伸出了双手。
“吱嘎”
一道狭长且刺耳的声音传入了缪卡的耳朵,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就像身后跳去。
他定了定神不禁苦笑起来,原来刚刚的声音是推门的声音,他没有想到这扇门就是没有上锁的,他之前只是无意之举,他并没有期盼过自己可能没有钥匙就打开这扇大门的,没想到真的不需要钥匙。
他再次的走到大门面前,看着半遮半掩的大门后面的黑暗,他咽了一口唾沫勉强地算是给自己壮个胆,自己现在可以使用异术了,只要不是秒杀自己都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活下去,要是门后有危险自己会第一时间召唤出那巨大地影爪。
那嘎吱的声音继续地响起,就像是猫的爪子抓在干木之上一般发出的声音让人感到浑身的不舒服。
终于,在无限光芒之后缪卡终于看清了屋内的一切,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先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巨大的茶几和两张椅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金属铁块,这些是什么缪卡也不知道、
紧接着则是挂在墙壁上的古铜色壁钟,那只是奇怪的是那壁钟却有好几个时间表,三个轮盘上转动着三个不同的时间,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时间是与大陆上相同的。
壁钟之后则是一个书柜,书柜上摆放着大约几十本书籍,书籍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缪卡不禁松了一口气,这里果然已经很久没有人了。
他慢慢地向着里屋走去,里屋一共两个房间,一个房间里面是一张床铺,床边是一个书桌,书桌上躺着一本布满灰尘的笔记本,缪卡猜测这是原主人写的日记,也许他能从这里面了解到什么。
还有一间里面则是摆放着大片的架子,架子之上摆放着一根根颜色各异的试管药剂。缪卡猜测此人可能是一个医生。这些颜色各异的药剂缪卡一瓶也看不懂,只好摇摇头放弃了。
他顺着楼梯缓缓地走向了这栋楼的二楼,由于没有蜡烛,所以二楼的楼梯显得有些阴暗,缪卡只好拿出那几乎只剩下把柄的风系长剑,此刻长剑只剩下了不到十厘米,那散发着微弱蓝色光芒的剑芒此刻却正好可以用来照明。
这个楼阁之中除了大厅摆钟传来的叮咚声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缪卡全身都紧绷了,似乎他随时都能够感觉到危险。
这楼梯似乎显得无限地漫长,即使他一步一步的也走了很久,虽然他觉得走了很久但是却并没有多久,只是几十步的距离而已。
眼前的一切都让缪卡感觉到意外,这并没有缪卡想象的那么恐怖,复杂之类的。
眼前一片空旷,那一丝丝幽暗的月光照得二楼十分地明朗,他看着这空旷的二楼显得有些诧异。
“那道这就是二楼?什么东西也没有。”
就在他失望至极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的眼角猛然瞟到了什么东西,他顿时心中一跳。
那是一柄黑色的手杖,狭长的身躯加上黑色的外形显得有些酷炫,但是缪卡又很难将酷炫两个字很这根怪异的手杖所联系到一起,那根怪异的手杖一头镶着一种不知名的黑色晶体,其材质也不知和何种,看似十分地平凡无奇,至于下面那根则是连接了整个棍子的全部,棍子后面则是不知名金属所制造的。一块金色的皮革紧紧地将它包裹着,显然有些神秘。
缪卡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自他看到那手杖的第一眼之后心底就生出了一种喜悦之情,虽然这喜悦之情有些没来由的。
他轻轻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那截手杖缓缓地下楼了,他想到了楼下卧室主人的日记本,可能日记本能告诉他一切。
那日记本显得有些破旧,灰尘与岁月侵蚀着它的身体,缪卡掸干净了上面的灰尘,慢慢地翻开了第一页。
“今天是我成为炼金师的第一天,似乎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人知道炼金术,即使知道的也只能锻造出一些普通的魔法武器,我一定要将炼金术钻研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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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卡一直翻阅这他手中那本破旧的牛皮纸笔记,发现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很奇怪的职业,奇怪的他基本上都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职业的存在。
在亚特大陆上,人类的职业只仅限于常规职业,至于副业之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炼金师,只有附魔师,锻造师,以及药剂师,缪卡唯有将这三种职业混合到一起才能想象出这个所谓的炼金职业的去向。
“上帝,这个人真是个疯子,竟然将三种不同的职业相互结合到了一起,难怪他要隐居到这里,要是在大陆上行走的话一定会被当做是异教徒的。”
缪卡之前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十几天后他便不再是这么想的了。
这神秘莫测的炼金师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必定是一种强劲的职业!
要是自己能成为一名神秘的炼金师,那么自己未来的路未必不能精彩万分。
想到这里缪卡的脸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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