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一阵惊叹,那位美女终于在众人面前显出个完整的身段来。网
果然是肤如凝脂,肌似雪,虽则脸上依然饰着轻纱,只是那美目婉转多情,脉脉流转一分,便是万种风情,随着那乐声翩然起舞,身段妖娆的如魅灵转世,转眼人影就到了舞台边沿。
那美人玉足一抬,将脚搭在台下的一位客人肩膀上,由上至下滑动着,象一条灵蛇般抚触着那人的胸口。
那一名大汉被她的玉足这么一触,登时没有了魂魄,脸上神情宛若沉醉至死,突然跳起来大声喊道:“我出十两黄金,美人今夜可愿归我?”
那女子似乎婉转一笑,一个转身,又如魅灵般飘远。
台下的人们全都已经疯了,有个土豪掏出怀里的钱袋子大声叫道:“这个娘子好,我出……我出二十金,今晚上我就要了她了。”
“哈哈,二十金就想得个这样的美人?我出五十金。”立时又有人与他竞价。
这土豪不服,又赶快加价。网
台上的子早就乐开了花,拍着巴掌笑道:“各位客官,我们没有骗你们吧!今天晚上这娘子们是不是诱人的紧?若是想要挑她的初红的,您只管大胆出价,管保不会后悔。快点加价,快点加价,这一曲舞罢,便要落定的,到时侯没有竞上价格的可不要后悔。”
此言一出,台下的那些人更加了,一个个都把大钱袋子给掏出来握在手里,高一声低一声地竞着价,生怕晚上一步这位美貌娇娥就会归了别人。
没有想到这北疆城里有钱人这么多啊?
龙子骥低头向四处打量了一圈,只见所有的宾客好象一只只馋猫看到了砧板上的鱼,伸着脖子瞪着眼,个个都如同疯魔了一般。
龙子骥抬手抚了一杯酒摇头笑道:“这些人没有见过女子的脚吗?被她的脚抚了一下就疯成这样?”
“这位公子看来是不常到这风月场上来的啊。”身边有人应道“敢在这种地方称作花魁的哪一个不是有名器傍身,就象这一位,她这一双玉足,弱若无骨,巧如灵蛇,听说闻起来还有花露的香味,你没看适才那汉子被她那玉足轻抚一下,整个人就象是没了魂魄一般吗?这般名器值得起高价。网”
此人话音未落,只听得台上乐声顿止,竟然是有人出了三百金的高价,竞得这花魁。
子手里铜槌一落:“恭喜这位官人!”
那得了花魁的豪客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台上,将那花魁脸上的轻纱一抚抱起脸蛋就亲了一大口。
台下瞬时发出一阵惊呼,原来这位花魁不仅那一双玉足出众,连这容貌也是惊人的美艳啊。
一时之间惊羡之声,惊叹之声,惋惜之声不绝于耳。
那恩客得了一名花魁,喜不自禁,抱起那娘子快步向着后堂走去。
台上金锣又是一响,子又高声道:“接下来,有请第二位花魅,这一回各位爷可把你们的钱袋子握紧了,莫叫再次错过了!”
话音未落,只见几个大汉抬着副花辇从那后台走出来,那姑娘背对着众人侧躺着,只懒懒地将那身上轻纱一抚,露出背上的一片雪肌来,立时听得台下众人一阵惊呼。
只见这一片玉肤如同羊脂白玉温润无暇,细腻得连一丝毛孔都看不到。
台下五陵年少全都疯了,纷纷叫价,一掷千金。
旁边这汉子也有些坐不住了,摇头叹道:“这般美色果不多见,唉,我说这位公子,你怎么不出价啊?”
龙子骥斜了他一眼,翘唇一笑:“我再等等,说不定下一个更好。”
那汉子一拍:“我是等不得了,就这一个了!”站起来冲着台子上大声吼道:“五十金!”
台上子大喜,手握小铜槌高声喊道:“有人出了五十金了,各位客官还有没有要加价的啊?”
台子下面的人也纷纷疯了,全都争相竞价,唯有龙子骥淡然微笑着,眼看着周围这些人面红耳赤地发疯。
身边的这个汉子眼看也是个有实力的,追着那花魁娘子不停地竞价,价格过了百金依然穷追不止。
而台下众人刚更是象打了鸡血一样,为了这花魁争相倾囊。
角落里的一个人吸引了龙子骥的目光,那个人坐在离台子很近的地方,自始至终都一脸淡定地盯着台子上的娘子,目光中带着此许赞赏,却并无迷离癫狂,只是象欣赏着艺术品一样,眼底满是揣摩却似乎并没有立刻纳入囊中的兴致,看这个人的服饰打扮,也定然会是一个富贵人物,他若是想要消费,那定然是消费得起的。可是他的与众多癫狂的恩客相比,实在是太冷静了一些。
难道是这台上的美色不够诱人?还是说他另有目的……
只听得台上金锣一响,这位如玉的美人也被人以高价买走,此时完全转身面向众人,更是引得人群里惊羡之声阵阵,这位美人竟然比前面那一位更美,这一下台下的人更疯了。
旁边这位汉子适才于一毫之差没有竞得那位美人,此时气得顿足:“晚了一丝,就晚了那么一丝她那锤子便落了,那般竟然便宜了旁人,下一个我定然不会错过了。”
龙子骥眼看着这人挽了挽袖子伸长脖子一脸兴奋地拿着大钱袋子往台子前面最近的位置冲,那心情真是跟看见个脑袋被驴踢过的傻子差不多。
唉,也难怪,这里是北疆,风沙苦寒,生活单调乏味,难得有一位美人养眼,这汉子疯是疯了些,倒是也可以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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