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意暗自为便宜娘竖起了大拇指!
做人就应该这样!
委屈自己而成全那些小人,维护所谓的什么道义,这是傻子才做的事儿呢!
在星际空间,遇到这样的人,她杀神根本就不像人类物种这样只动嘴不动手,吐沫星子飞溅,光说不练,而是上去直接就是一顿狠捶,揍服了这些玩花花肠子的再说!
不过,眼下,还不是她动手的时候,毕竟眼前这位些人类物种是渺小柔弱,不堪一击的,若是她动手,指定他们是没活路的,所以还是由着便宜娘去对付他们!
吵骂在继续,薛如意姿势不变,继续观望!
“你……你,二弟妹,你这话说意思?啊?有你这么做婶子的吗?你侄女有难了,你咋还跟着挤兑啊?你还让不让她活了?”
就见薛家老大媳妇薛王氏被薛程氏连损带骂,听得面如猪肝,眼圈一红,指着她怒问道。
这次薛王氏指责完,那位薛家老三媳妇薛李氏再没接茬儿,因为她的闺女今年也十四了,这眼看着因为人丑没人给婆家了,已经让她够忧心的,结果又被大嫂家的巧姐给连累的名声也不好听,所以她闻听薛程氏的话之后,心里也起了恨意,便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而薛家老四薛甸河和他媳妇薛叶氏自打进这院子就没说过一句话,两个人神态极为冷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这也不怪薛甸河和他媳妇这样态度,实在是在薛家,他们父亲两个最小,一来本就没啥地位,二来更无话语权,所以木然地站在一旁,更是一声不吭,仿佛院子里的吵闹,与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那边薛家人如此不堪,薛程氏面对薛小王氏的责难根本就不在乎的,嗤一声,再次冷笑道,“大嫂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能是我挤兑巧姐呢?
你家巧姐不管怎么说,休回娘家都能好好的活着,可我家的如姐却受连累遭了难,差点没了命,难道你就不心疼,不觉着羞愧吗?
我家如姐性子闷,也烈性,遇事想不开,羞愤之下跳了河,这你们也不是没看到,对吧?可你们谁过来看她一眼?心疼她一下?若不是我找上门去,我大哥能给了三文钱让我买点米给她补补身子吗?啊?
再说了,这侄女因为你们家巧姐的连累跳了河,差点没了命,而她爹又替我大哥去了沙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一家子受了这些灾难,我大哥给了三文钱难道不应该应份的?”
薛程氏就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说出口,看热闹的村民们有不少都点头赞同,小声议论起这眼前的事儿来。
见情形不对,坐在一旁还准备继续责难薛程氏的薛家老头子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一拍石桌,怒喝道,“都给我住嘴!你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啊?
老二家的,你没教好如姐,让她目中无人就是错,你大嫂说你几句你有什么不服的?嗯?老二替老大去服兵役,那也是当弟弟应该做的,你想为这个事儿纠缠一辈子?
我告诉你,今后不许再提老二的事儿。这么多年了,他若是活着……活着就是命大,若是阵亡了,那就是为国尽忠了!你一个无知的妇人,揪着这话不放,想干什么?你别以为老二不在了,我们老两口就不忍心休了你!”
薛家老汉绝情地“休”字一出口,不仅薛程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几分无助,几分愤恨,几分无奈,几分凄楚与悲凉,就是旁人听了,都暗自为她捏了一把汗!
这要是老薛家老两口真丧良心将薛程氏休出门去,那薛老二薛殿荣这家就算是彻底地散了,他也就绝后了,百年香火无人供奉!
看来,这老薛家压根就没拿薛老二薛殿荣当亲儿子善待呀!若不然,哪有亲爹亲娘这样见不得自己儿女过好的?
而关于薛家老二被爹娘逼迫着代替长兄去服兵役,太平村里的村民们都是知晓的。
当初为这事儿,性格懦弱无能胆小的薛程氏曾闹过,哭过,求过,可薛家老两口偏心偏得没了边儿,说什么都指定让老二薛殿荣代替哥哥去上沙场。
就这样,薛殿荣万般无奈,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扔下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闺女如姐,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人是生是死,连个音信都没有,所以,至今都无人晓得他是否还在人世!
薛殿荣走后,老薛家上上下下,除了一个与如姐年龄相仿的老闺女薛美丽,也就是薛殿荣的老妹妹,不曾欺负她们娘俩外,其余的人没有不磋磨薛程氏和薛如意的。
以至于没用多久,一向性子温顺安和的薛程氏,突然间性子大变,成了全村有名的悍妇!
这会儿苦命的薛程氏听了薛家老汉决绝的话,虽然强挺着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怯,可她到底是妇人,又没有男人做靠山,闻言一下瘫倒在地,绝望而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让旁人看了心生不忍,也跟着悲戚!
薛如意站在墙根处听了半天,猛然看见薛程氏被薛家老汉几句话就给击倒在地,虽然她不明白“休了”是什么意思,但断定绝对不是好话,若不然性子彪悍的便宜娘不会这样无依无靠无助悲怆样儿!
该轮到自己上场了!
敢仗着人多,欺负到门上来,将她如河东狮吼的老娘吓成这样,她星际空间杀神绝对地不能容忍!
薛如意脸色一寒,带着冰冷的煞气,旁若无人地就来到了薛程氏面前,弯腰,伸手,动作优雅一气呵成,将便宜娘抱起,走到已经有些得意洋洋的薛老太太跟前,一蹙秀眉,眼露不屑地斥喝道,“起开!”
薛老太太正得意薛程氏被吓住了呢,猛地被薛如意这一声厉喝,不禁吓了一大跳,这一哆嗦,直接从石凳上跌在了地上,摔得她呲牙咧嘴,嗷就一嗓子。
薛如意没理她,目无表情地将便宜娘放在了石凳上扶好,尽量放低声音柔和地道,“别怕,家里有我,我看谁敢在这儿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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