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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冥途》394 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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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一下灵符,好象已经深入肌肤,揭是揭不下来的,小腹也没了动静,之前总感到有蠢蠢欲动的感觉。

“怎么样?还好吗?”那幽妮撩着衣服问。

我点头,“嗯,你怀孕的事儿就快消除了。”

“真的吗?”那幽妮激动了。今天她特好激动。

在回寝室的路上,那幽妮突然拉我胳膊说:“唐小贝,我们两个到外边租房住吧,我并不想在寝室了,一回寝室,我心里好难受!”

我明白了,那幽妮今天所有的撒娇只是为了这一刻。

出去租房住也不是不可以,学校也没人管,可那样是不是脱离了大家,我一时没有决定。

“房租我来出,你只要陪我来住就可以了。”那幽妮家境也不错的,她有准备。

“不是差钱的事儿,我是想——”

“你不说,全世界都不爱我,还有你爱我吗,这么一点请求你都不愿意,怎么来爱我?”那幽妮想起了那天的话。并拉住我胳膊,看着我,让我说话。

我看见那幽妮眼里藏着莫大的渴望,眼里竟然有玻璃一样的泪水在蒙着,如果我不答应,她肯定要崩溃。

我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好吧!就听你的。”

那幽妮一下兴奋地跳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好几口。

回到寝室,我给苏漫雪和焦娜打了手机,通告了我们搬出去想法,并要他们回来解手寝室。因为他们的东西都在寝室里。

要走的时候,那幽妮写了一张告室友书,贴在了门上,告室友书写:“同室两载多,奈何要离分,虽是八月天,心似冰激淋,我亦非是鬼,尔等可是人,无心怨大家,有心恨红尘,为何能同窗,却不能同门。”

那幽妮很有文采的,这首诗凝眉拄腮,一气呵成。

我由于有东西落下,回来取的时候,大家都回来了,都站在门口表情无奈又略带苦涩。

苏漫雪问,“唐小贝,你跟那幽妮去一起住吗?”

我点头,“那幽妮太可怜了,实际她没有错,是个怨鬼在作祟,那个怨鬼很快就会被驱逐,一切会好的。”

焦娜感到惭愧,自责地摇头,“难道我们错了吗?”

我不愿评价谁对谁错了,实际也没有对错。

我们在学校不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五十平米的三阳小楼,窗户正对着小区的广场,非常的明亮。这个地方比寝室舒服多了。

就是寂静点,不过,没有关系,有电视,还有电脑。可屋里只有一张大床,我和那幽妮只好睡在一起了。

可笑的是,我们真的过起了夫妻般的生活,好在我是女儿身,不然这事儿可真要惹人想象了。

第二天刚从被窝里起来,就有人敲门,我俩急忙穿衣服起来,简单拢了拢头就去开门了。

站在门口是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躬身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叫齐美丽,昨天是你们救了我,我是来专程感谢你们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女子身后拎着很多礼物。

说救命恩人,我就讶异了,昨天没救上来女的呀!会不是第一个跳湖的是女的,自己没看清?兴许是,可还让我讶异的是,自己和那幽妮租房子没有告诉任何人地点,谁也不知道啊?会是那幽妮走露的消息?

齐美丽有些激动,“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谢谢!!”齐美丽又鞠躬。

进到屋里,齐美丽说:“我还没吃饭,今天就在你家吃了。”

听说要在这里吃早饭,我找了兜子,说:“好啊,那我下去买点菜。”因为刚搬来,家里只有两袋方便面。

既然是来感谢的,说不准以后会成为好朋友,自己到无所谓,对那幽妮来说,多个朋友就多一份快乐。

我走好远了,那幽妮还趴门喊:“哎,买一盒鱼罐头——”

小区门口不远就有卖菜的,我琢磨了五个菜的食材,又买些小吃,吃完饭没事嚼一嚼。转了有半个多小时,我就回走了。

可我回到屋里,人没了,静悄悄的,因为这屋子是客卧一体,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有卫生间能藏住人,我就打开了卫生间。

一看里边,把我惊呆了。

只见那幽妮被绑了手脚,堵住了嘴,裤子被扒下,小肚子上血肉模糊,满眼惊恐,呜呜地叫。

这到底放生了什么?

我拿下嘟嘴的毛巾。那幽妮哭泣地大叫:“鬼,真是鬼呀!齐美丽是鬼。他要揭我肚子上的灵符,揭不下来,就用刀子往下割,好要命啊!”说着呜呜哭起来。

真象大白了,原来这个人不是被救起的人。

“这家伙跑了吗?”我问那幽妮。

“为什么要跑,我还没办完事儿。”一股冷气从背后袭来。

我一回头,原来这个家伙在我身后,而且形象也变了,原来白净的脸越发惨白,工整的头发散乱开来。

“哈哈,我正要找你,你竟然来了。”我明白这就是让那幽妮下边出鬼手的人,这张灵符等的就是她。

原来是这个女鬼,他手指干枯,脸色苍白,头发遮住了半边脸,根本看不到模样,可仅仅这些就够惊悚恐怖的了,我急忙抽出腰里的桃木剑,朝女鬼刺去。

女鬼甚是灵活,一个旋身,不见了。

我正在巡视,突然背后一阵冷风,我大叫一声不好,可现在我不能回头,如果回头的话,这鬼肯定会咬住我的喉咙,我只是把桃木剑朝后刺去,“呀”的一声叫,是刺伤了,我一缩头,回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看到鬼的影子。

我有些泄气,这鬼这么精怪吗?怎么老也不见。

这个时候,那幽妮在不远处大叫,“头上,头上有鬼!”她是在提示我。

我朝上一看,原来一顶帽子在飘动,不由分说,我举剑就刺,“嚓”的一声,一剑把帽子给刺穿了。

这哪是鬼。

我隐约觉得这鬼在耍戏我,妈玛德,这让我非常恼火,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成熟的打鬼师了,这样被耍戏,太不应该了,而我觉得这鬼修行根本就不大,被一个小鬼耍弄,这简直是一个耻辱。

我必须用计谋那勾引着鬼出来,然后把它消灭,想到此,我一下躺倒在地上,我这样有两样好处,一是我能看到鬼,二鬼以为我出状况了。

过了十几分钟,这招奏效了,那个女鬼出现在棚顶的吊灯上,他也在张大眼睛往下看,他在看我,我也在看她,你会莫名其妙我怎么躺下了?我假装痛苦的样子。

女鬼跳了下来,提着脚朝我走来,走到近前的时候,我突然身子一滚,一剑刺像女鬼的小肚子,女鬼嗷叫一声,跳窗逃走。

虽然没有杀死女鬼,但至少把它重创,估计他不会再来找麻烦了,我安慰了那幽妮。

这个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校长王丽萍打来的,我很纳闷儿,也没有什么交集,怎么给我打电话,但我还是接听了,“喂,你好!”我礼貌的说。

“你好,我是技校校长王丽萍,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有重要的事要找你。”王丽萍很礼貌的说。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也是打鬼吗?我可只会打鬼。”

“你说的没错,你过来吧,那你说不方便!要不我派车去接你?”我急忙说不用,我这就过去。

离开了教室,我直奔校长办公室来,敲门进屋,只见校长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起身热情的招呼,快快快坐下。

我坐在沙发上,王校长给我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又回到办公桌后,表情很沉重的说,“不好啦,我的侄女儿得了魔症,所以我请你给看看,别人说招了鬼了,可我不能确定。”

原来王校长找我是这个事儿,也没法拒绝,我只是问,“你侄女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公司的文员!”

我想了一下说:“好吧,那我跟你去看一看,是不是闹鬼,一看便知。”

我的话,让王校长很高兴,他起身说:“走吧,我送你去他们公司。”

王校长自己有车,我坐上车,来到了一家酒楼,很快见到了她的侄女儿,叫王小培,我一问才知,他也不是什么公司文员,就是一个饭店的服务员。

王小培长得很标准,白白净净,从外表上,我总有招鬼的迹象,一般的招鬼眼眶要发青的,可他不地,我问王小培,“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王小培眼珠一转,说,“你是来给我看病的,我根本没病,他们都说的疯魔了,我根本没魔。”这让我有点儿惊讶,这也太清醒了。知道我是来给他看病,还知道自己没病,我也真是无语了。

王校长问我怎么样,我摇摇头,“能不能到她寝室看一看,我看到他住的地方,心里就有谱了。”

听说我要去看他住的地方,王小裴显得很惊慌,恼怒的跟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都说没病了,你还要到我的寝室看,我告诉你我的寝室全是女人用的东西,不宜男生进去的,你赶紧走吧,别惹恼我。”

这些话,听着很刺耳,那我更得去看一看。

就在王小培转身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走路的脚是踮脚着的,而他根本没有穿高跟鞋,也就是说她穿着平底鞋,脚下却无故的多了一个高跟。

问题就在这儿呢。

我伏在王校长的耳边说,“事情原因找到了,他中了一个高跟鬼鞋跟儿鬼,你叫回来看一看它的鞋跟就知道了。”

王小培已经离去,王校长又打电话把他叫回来,这回专注她的鞋跟儿上,看完之后,王丽萍一脸的惊恐,果真如此。

送走王小培,王校长问我怎么办?

那自然要把这个鬼擒住了,现在说这个鬼就在这个王小培身上,你被鬼上身了?刚才他说的话都是鬼话,你在说话,你发现了没有?平时是不是这个样子?

王丽萍摇头,说不是,平素是个很文静的小孩,突然之间就能说会道了。

“好吧,那我就接了这个活吧,至于报酬凭赏,多,也不嫌多少,我也不嫌少,谁让你是校长呢,谁让他是校长的侄女呢。”我哈哈的笑。

“但是,你对你侄女儿可得配合我,他又不配合,我这病是看不了的。”我提出要求。

王丽萍也犯难了,他现在有病,怎么能配合你?

我想了一下,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点头说“好吧,给我吧。”

在路过吧台的时候,听见两个服务员在说,昨天有一个女子,从四楼的阳台上跳下去,摔了个血肉模糊。虽然这件事与酒店没什么关系,但这两天的客人就冷清了很多。

我听罢一愣,难道是这个摔死鬼?好吧,我就按着这个线索找一找。

往楼上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情况不妙,因为我要陪离开的时候,他说他上四楼去服务,不好,我急忙跑了起来,冲上四楼。

四楼上有几桌吃饭的,但比较冷清,临床的桌子,并没有人吃饭,我长出了一口气,同时观察了一下,只有一扇窗户开着的。

我坐了下来。

一个很靓丽的服务员跑过来,亲切的叫一声,“先生你好,请问你吃点什么?”很显然,她是负责这个屋的服务员,可刚才王小培明明说是他负责四楼的。

我点头说,“先来一杯茶水,我在等两个人,等人到了我再点菜。”坐在这块总得有个理由啊,所以我说人还没到,那我坐着就可以了。

女孩子答应一声去提水了。

不一会儿女孩提水回来了,却冷冷的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了,我说,你给我倒上。

女孩突然霖起水壶,将热水从我的头上浇来,我急忙闪身,才免遭被浇热水的惨状,我大怒,“你要干什么?啊?”

我的声音很大,屋里吃饭的人都把目光投过来。

女孩受了惊吓似地,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好象不是她的错,而是我错了,我看见大伙愤怒的眼睛看向我,好像我调戏了这个女孩。

我百口莫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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