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阳光照射的小床上,一颗脑袋露出来,长长的头发,半边脸都埋在被子里。床上的人不受影响,继续沉睡着。
“滴——滴——”
闹钟很扰人清梦地吵着,可床上的人只是把被子盖过头,继续和周公下棋。没几秒,闹钟就停下来。床上的人这才把被子拿下来,继续睡着。
“起床啦,小猪——要迟到啦——起床啦,小猪——要迟到啦——”
床上的人又一次把被子盖过头,但很快从床上跳起来。
“啊——完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啊!不可以迟到!”
很快,乜沫就漱完口,叼着根面包跑向公交车站。
呼,呼,呼。乜沫靠在站台的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又瞄了手表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差点今天就赶不上车了,好险好险。
乜沫一边恢复心跳,一边听着别人议论。天越来越冷了,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少。很多人宁可打的也不想在这样的天气里等公交。但是对于乜沫而言,那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乜沫暗暗苦笑。
她本来是黑道大家的千金,但是因为母亲在车祸中丧生,父亲又娶了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刚进门没多久,就让父亲神魂倾倒,于是家里上上下下都听她的。很快,她就怀孕了。为了自己的孩子,于是她就把乜沫赶出家门,还美曰其名,说这是让孩子锻炼,让她自己赚学费,这样的孩子才好。父亲呢,早就是她的傀儡了。就这样,她就被赶出去。
乜沫笑了笑,她有一个很奇怪的姓氏:乜。据说很久以前也是一个大家族,但与现在相比,也要逊色几分。
乜沫把心思收回来,专心地等着车。很快一个女孩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大家的不是她那一身名牌,而是她目光呆滞,脸色苍白的神情,引得路人对她指指点点。乜沫担心地望着那个女孩,她单薄的身子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来。就在这时,一辆小车横冲直撞地往女孩撞过去。
所有人都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喊着:“危险——快躲开,车子来了!”乜沫也想喊,但身体却早就做出了反映。她大步冲向女孩,把她推到马路边上。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女孩子愣愣地望着她,似乎还没反映过来。乜沫心里暗道好险,正打算回到公交车站上,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下,然后被狠狠的弹落在地面上。
靠,怎么还有辆车?!
地府里:
乜沫小心翼翼地跟着无常大哥走向阎王殿。听无常嘟囔,似乎他们抓错了人?因此阎王爷要见她什么的。乜沫一边跟在无常后面,一边思索着怎么回到人间。很快,便到了阎王殿。
眼前的宫殿透露着一股华贵之气,但还是让人感到入骨的寒意,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乜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是这里。入殿后你要面圣,阎王是个高傲的人,莫恼了他。还有……”无常大哥突然停下来,谄媚地笑了,“勾错魂可不是个小罪。等下见了大王,别忘了替我美言几句。”说罢,便把懵懂的乜沫推进大殿。
“哎呦——”乜沫被他一推,摔进了大殿。什么啊?就他这态度还美言几句,拉倒吧。“哎呀,痛死了。怎么变成了鬼还这么痛?”乜沫还没说完,只听见殿上笑道:“何必行此大礼,请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礼了?!哼,自恋。但乜沫还是压下心中的不满,乖乖地从地上站起来。她暗暗打量四周,入目的尽是奢华,而殿上的那个男人更是帅得不可方物。乜沫看着他,暗叹:就算是去韩国整容了也不可能整得这么漂亮吧。
在乜沫看着阎王犯花痴的时候,阎王也在打量着她:长相一般,实在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阎王在心里给她作出了评价;这个女人,一定很好玩。(乜沫:死阎王,我这辈子都记着你!)他饶有兴致地拿起生死簿,望着她:“你本来应该还有52年阳寿,可是你救了那个女的,成了她的替死鬼,这让本王很是为难啊。”说罢,还摆出一副心忧民生,为大众考虑的样子。“你……”乜沫一肚子的骂人的话就被他几句话噎住了。过了会儿,乜沫整理好了情绪,道:“我是救人死的,算不算工伤啊?有没有赔偿?”阎王一愣,随后大笑起来:这个女人果然有意思。乜沫被他这么一笑,给吓着了:乖乖,他这么大悲大喜会不会早死呢?呸呸呸,他是神啊,怎么会死呢?“你想要什么赔偿?说来听听。”乜沫眼睛一亮:“我要钱,我要美男,我要强大的技能,我要一张好看的脸蛋,我要……”阎王嘴角抽了下,这女人……
随着阎王的的脸越来越黑,乜沫也不说话了。她怯生生地瞄他一眼,不会生气了吧?阎王见她停下来,脸色缓了些,挑眉问道:“说完了,嗯?!”乜沫身子一抖,完蛋了,真的生气了。他不会让自己投胎成妖怪吧。啊啊啊,乜沫你个笨蛋,没听见人家无常大哥说过阎王脾气不好么?还去惹人家。
阎王闭上眼,似乎在压制着什么。该死的,本来看她是个小姑娘想逗逗她,没想到还没完没了了!赶紧让她滚,扰了他清净。阎王打定主意,问道:“你还有别的要求么?”乜沫一愣,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阎王心情大好:“既然没事……无常!”
无常身子一抖:“小的在!”
“把她给我拖下去投胎!”
“是!”
乜沫呆呆的望着阎王。什么情况?但她马上反应过来:“不对不对,你还没给我工伤的赔偿呢!喂!”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的力气,无常竟也拖不动她。(无常老脸一红:是我没用力好伐?)
“女人真麻烦!”阎王轻轻哼了声,随手抄起一个镯子丢给她,对着呆呆的无常吼道,“还不带她快滚?!”
“哎,是。”
走出阎王殿,无常小声问道:“你有没有帮我说几句好话?”乜沫想了想,如果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把自己往妖怪那条重生的路上丢?不行不行。想到这,乜沫狠狠地点着头。无常的脸一下子舒展了不少:“那多谢姑娘了!”
乜沫只觉得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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