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闻见大惊失色,此时山中兄弟尽出,定是有喽啰报于二弟。想来是二弟念及兄弟之情,定然才将兄弟聚集起来为救我等。二弟不晓内中缘由,一旦发生冲突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此时老将军左丘宏胜过来抓住张坚说道:“随老夫来!”
张坚突然被老将军捉住手臂,心里突然一紧。莫不成这老儿要拿我做人质不成?不及张坚多想,很快便带至朝廷部队的辕门以外。
见到太子殿下,张坚施了一礼,讲到:“太子殿下,山中还有我二弟主持大局,定是有喽啰兵见我等被老将军抓获报于我二弟知晓。二弟念及我兄弟之义才做此不智之举。还请殿下容我前去与二弟解释清楚,免去这一场祸乱。不知殿下可信的过我。”
太子望着山上个个精壮的高个大汉,眼露精光闪闪。回头言讲到:“寨主哪里话,正是要按你所说的去办才是。你只管去吧,孤等你!”
“谢殿下!”
张坚骑上小校牵来的一匹马,飞快向着山上而去。
山中的二寨主断修指挥山中兄弟出征,令旗摆动无不响应。忽见对面有一单骑迎着我方弟兄的冲杀向山上飞驰而来,定睛观瞧正是自家大寨主张坚。急忙收旗鸣金,将弟兄撤回。
张坚回到山口处,见到断修将太子的话说给了断修。
断修听罢思索片刻点头道:“我看可以!”
张坚问道:“何以见得?”
断修道:“一是借兵与他可以此为条件,借朝廷势力除掉我们仇人桑油。二来我等也可借此机会归顺朝廷,这山贼终归不是长久之计。第三,最近时常天地昼夜紊乱,不知是否与那胡咕一族有关。不管朝廷去不去镇压,必定有大事要发生。我等在山中难免朝不保夕,所以还是早早出山逃命才好!”
张坚听罢思索良久,断修的话是可信的。如此一来接受诏安是最好的打算。既然已经无路可走,便点头答应了。
两人商议定下,断修回山收拾家当准备接受诏安。张坚则是马不停蹄向着太子营中赶去。
太子站在辕门口,见张坚归来便猜出大概出来,但还是问道:“怎样了?”
张坚一时间感动莫名,没想到太子竟然如此信任自己。被缚的贼寇却任凭来去自由,全然没有小国王的架子。如此平易近人的明主,人生得能遇见,实乃万幸!罢了,罢了!
张坚噗通跪倒行大礼道:“我等弟兄愿辅佐太子殿下,为天下安稳抛洒热血,肝脑涂地!”
太子闻得张坚话语大喜过望。急忙讲到:“快快请起!孤能得众壮士青睐,实乃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
张坚起身才突然想到二弟所说的投降第一条仇人桑油还未曾解决。顿时后悔自己太感情用事了。可此时说出来也不晚,便开口对太子言讲到:“启禀太子,小人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太子恩准!”
太子高兴之余自然对张坚喜爱有佳,让张坚讲来。
张坚说道:“张坚自幼无父无母,在介子村长大,权杖村中好人嗟食。十一岁那年我同三位兄弟在外玩耍急要如厕,跑到村中一寡妇婶婶家方便,刚巧碰到那桑油在欺凌霸善做那龌龊之事。我等兄弟好事,上去阻拦,谁知惹恼了恶霸桑油欲要行凶。我等年幼只得逃跑。才跑进这时长玩耍的不周山上,不敢回家。”
说着张坚仰望不周山那不知几何高的入云山峰回顾接着说道:“后来谁知这不周山却是养人的好去处,不但山中干果甜美异常,种出的庄稼也是丰盛肥沃。乃是洞天福地的好地方,渐渐兄弟几人偷偷下山将父母接来了这里居住。越传越广,周围但凡日子不怎么样的也渐渐来到这里。聚集成了一个偌大的山寨,易守难攻。不向朝廷纳粮,不受那桑油的剥削。自给自足,一时间日子过得好不热闹。谁知后来桑油不知如何当上了本县的长官,伙同一伙匪人组成部队来攻打我山门……”
张坚叹息一声。
太子接着问道:如何呢?
看了一眼太子,张坚绷着嘴含泪继续讲到:“那时结村民不会打仗,只会拿些农具向山下冲。被桑油一伙埋伏……都……都死了!”
“啊!”太子惊讶,看了一眼一旁的桑油。
又听张坚续道:“只留的老弱残幼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在山上,悲愤交加之余我们全部将石头往下砸。才将桑油等人打退。可谁知道过了两年那桑油再次集结人马向山上攻来。我等有了上次的经验早已将滚木垒石准备妥当,并将桑油打退。从此桑油便没在过来过,而现在我等年幼之人早已长大,因吃山中的作物个个长得壮硕无比,再也不怕那桑油来捣乱。”说完狠狠瞪了一眼人群之外阴沉着脸的桑油。
那桑油肚大腰圆,动一下则是浑身颤肉。一身黑布官服难掩肥大的身躯。听张坚诉说以往早已听得冷汗岑岑,急动脑筋想着反驳掉张坚的话。未曾细想只听太子缓缓说了一声:“把桑油带来!”
几个小校过来将桑油噗通扔在了太子的面前。桑油此时浑身发软哀嚎祈求太子:“殿下!莫要听信贼寇谗言,我等为了一方安稳攻打的山门为朝廷立功,这些贼寇贼性不该乱咬一口。实在是诬陷!诬陷呐!”
太子大喝一声:“住嘴!好贼子,真是行的一手好事。今若不杀你怎对的起国家,对得起百姓!来人!将着桑油吊死在不周山下,要他去祭奠死去的村民!”
几名手下过来将桑油正准备拖走,突然一名小校骑马疾驰而来,来到辕门外翻身下马噗通跪倒在地禀报:“启禀太子!胡咕大军到了!粗计万余人,就在前方二十里。”说着用手一指西南。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老将军左丘宏胜来至太子跟前说道:“殿下,胡咕一族善会妖术。定然算出我们出兵,此时突然朝我方杀来,必有准备。咱们很会很被动,现如今张坚已然听从诏安。咱们不如将大军驻扎在山上。”
太子正要答应,张坚急忙拦住说道:“太子不可!”张坚回想起刚才二弟姬招的话历历在耳,山中亦是不妥,这才阻挠。
太子与老将军不解,同声问道:“为何?”
只因……
张坚正要解释,却顿在当场。自己相信二弟的判断,不代表太子能够信任。况且说来这种玄之又玄的情况自己也无法解释。正为难之际只听到头顶上空传来声音说道:“康回!你竟敢灭我神火,是何道理?”
声音震澈山林,惊起山中群鸟齐飞。众人听声音齐齐望天看去,只见的漫天乌云不知何时密布天空,周围瞬间暗淡下来,一时间闷躁无比。
正不解之际又听另一处回话道:“重黎,你别欺人太甚,你我皆为众神,偏偏假公济私私自传授人类火种,可知人类只知祝融,哪里还晓得我等众神,日夜只祭拜于你,叫我等众神却受此冷落!你道是何居心?”
“咔嚓!”
一声雷响,瞬间大雨倾泻,一时间地动山摇。
地上的左丘宏胜最先反应过来,护住太子说道:“不妙!殿下快走!”说着也顾不得许多,左右相看,自己动过手之中只有张坚还可以,人也机灵。不管他诚心与否顾不了了,一把抓住张坚衣领向着太子边上推去喊道:“保护太子,快走!”说完自己便跑到后方去稳住部队。
惊慌失措中张坚将太子扶上马,自己也跳上马叫了一下还在震惊中太子喊道:“殿下,跟我走!”
如在雾中的太子,坐骑被人拽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只见张坚神情慌张。忽见他脖子上挂着一把黑色古朴样式的锁。如此紧急时刻,太子却是对那把锁着了迷一般,愣愣的看着张坚的锁。直到张坚再次扯动马匹才缓过神来,望了望天际才随张坚疾驰而去。
慌乱之中见张坚牵了两匹空马来到庞牛与金猷所在之处,急唤二人上马一起逃走。二人也不废话,拍马跟在了太子身后。三人围住太子便向东而去。
张坚等人没命的狂奔,马屁股上都抽出了血迹还是觉得慢。只恨不得马儿能再有两条腿才好。还没逃出多远只听得身后一阵捶胸的巨响,地动山摇之中大地龟裂出裂缝,蔓延在大地之上。张坚回头一望顿时惊骇的不能言语……
再听上方对话:“康回!凡人拜祭哪个,非我祝融讲了算!汝肆意行事不计后果,还职责他人。若不服,那便来战!”
忽见一条巨大磅礴的火龙突然从地低窜出,望去犹如通天巨柱般扶摇直上天际。空中一个猿身人面之人身披火斗篷,身着一件火红铠甲,如出世的恶魔又如好斗的天神。他单手抓住那窜上天际的龙角,硬生生将那头巨龙巨大的头颅甩到与他对话的方向,空中脚步连点,跃在龙头之上。听刚才话语中的重黎恐怕便是此人。
另一处在那水雾之中显现出一名头顶巨角,幽蓝长发披肩,赤膊蓝电上身,下身蓝紫金袍带,手持两仗长短的长戟,直指乘着巨大火龙的重黎大声喊道:“今日吾共工康回定要灭你祝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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