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似要找到自家面子的张老娘来了暖月家的茅草房。拉了张氏在外说了好一会的话。暖月看着那张氏像是生了气,胸膛起伏不定,脸上一片阴霾。
这时张大娘看到了正偷偷在看她的暖月,一见她那幅凶狠的样子,以为是对她不利,顿时哭喊起来,“女儿呀,我昨日说道的你要和离之事,是全村人都看到了的,你这女儿定是不孝的
,你就和离,听娘的,娘哪会害你不是!”
又不知那张老娘凑着张氏说了什么,张氏点了头,跟着走了。
随后,族长来了,与张氏在自家的院子交谈了一翻,命人将躺在床上的刘氏捞了起来,拖去了宗祠。
暖月一看到这,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交代了大哥照顾好小的,跟着到了宗祠就看到了被鞭打在地的刘氏。顿时呆了。
就听到那族长嘴里大声的念到:“…。被赶出村子,这鞭打是为你与妻主和离之罪,明日你就带着你那孩儿们去那坝地吧。”
是自己害了刘氏,暖月脸色暗沉,都是自己这性子害了刘氏。眼看着刘氏撑不住了,暖月扑在了他身上哭喊到“都是我错了,打我吧,别打我爹了,别打了。”
身上挨了两鞭,又被刘氏护在了身下,暖月止不住的哭着,紧紧的抱着刘氏。耳旁还听着那在空中挥舞的鞭响。告诉自己,以后定不在这般弩莽行事了。
这村里的人见如此,当下本是看热闹的他们立马闪离了宗祠十丈有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看着都是心酸极了。觉得张家要逼死这刘氏呀。
朱家夫郎这时刚好从她家地里过来,走到他们围着的位置,一听这消息,当下就软了手,将铁锹摔在了地上,高喊着哭道,“刘大哥,咋这个命苦啊……”
看热闹的人也有朱家的人,怕祸及本家,见他还敢喊,连忙拖了他走,嘴里训道,“关你什么事?他得罪了她张家,现在张氏没有休夫只是和离,刘氏本就该受罚,哎呀,他跟你有什么亲,让你这么哭喊着干什么……”
边说着,边避讳不及地拖着他走了。
村里的夫郎被那朱家夫郎那一噪子吼得纷纷噤声,这两人一走,他们也做鸟兽状散了,怕看热闹都看出一身麻烦来。张家可从来不是省油的。
庄户人家是最怕麻烦与惹祸上身,顿时看热闹的走了,闹腾的塞着了嘴。
暖月还抱着那刘氏,听着这鞭子被打完。在看刘氏时,他已昏晕过去了。轻轻用着袖口将刘氏嘴角的血擦干。
这闺女啊,顿时,那几位没走的夫郎为这张家闺女心头酸酸又麻麻的,又觉得这刘氏怕会是苦尽甘来,得了这么一个好闺女。
张家大小男子连同暖月九个被赶出了村子,这张氏不知哪来的神气,还在与那族长说道着。怕是也认为暖月以后不会孝顺,也与她无话。
没给上一样东西,就那身上的一身破衣,暖月撑着刘氏,带着哥弟被牛车拖到了坝地。
坝地这处,是那被妻家抛弃或是死了妻主的寡夫所住之地,这里土地皆为下等地,一年种不上什么粮食,所以十分凄苦。
刘氏这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暖月叫了大哥去请大夫,花了十文借住在了一家姓施的寡夫家,烧了开水,让二哥给刘氏将身子擦洗一下。
大夫巡了诊,开了药,好歹刘氏平日里底子不错,还是保住了命。付了诊金,暖月忙赶去了县城抓药。先开了六副,这就花去了一两银子。买了十个大白膜,包了二斤红糖,
在加十斤精米,十斤粳米,一副猪骨,这一两又花去了七八。
还剩四两多,等刘氏病好些后,自己要加把劲了。
临到了坝地,乘着无人,暖月将买的东西从空间拿了出来。又将那野鸡绑了一只,数了二十个蛋。
回时已到了半夜,大哥来华还在等着,几个小的已经被二哥哄在了刘氏的床边窝着睡了。
刘氏已发了热,满口的乱语神志不清+。大哥立马煎了药,给灌了下去。几个小的被吵醒,都看着暖月没敢说饿。暖月拿了那大白膜拿了出来,一人递去了一个。
刘氏喝完了药,看着似好些了,暖月松了口气,才觉的身上生生的疼,想着那两鞭,后来忙着,一直到是忘了疼。怕家里的哥弟担心也就没讲。找了个借口出了施寡夫家,
看着四处没人,就在那暗处进了空间。
进空间脱了衣服,用着那小池塘的水擦洗了一下想包裹,那痛的地方被水碰过后竟不似之前的那么痛了。
暖月想着这水定是好东西,狠狠心,将衣服一脱扎进了水里与那鱼儿强抢那水。泡了半晌,等那身上都不痛了,一摸,那处伤已是完好如初了。
张来妹傻傻的看着大哥照护着爹爹,心里却恨恨地想着张氏和张老娘,那脸上眼里露出藏都藏不住的仇恨。
张来华看着张来妹这表情,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笑。上前抱住张来妹,说道“咱们别恨娘,别恨姥姥,她们不值得。快些睡吧,明个多干干事,咱们也要帮帮小月。
这家就她在撑着了。”
“嗯,我晓得。”张来妹点点头。
小孩再不懂事也是懂事的,也是会记仇的啊,这亲姥姥亲娘这么对他们,真是,谁不寒心呢?
------题外话------
看龙灯也好辛苦呀!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