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七夜未央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整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果然,没有哥哥在身边,自己还是很难入睡啊,这个习惯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七夜未央无奈的抬头望了望这片湛蓝的天空,活动了一下有些疲惫的筋骨,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好困啊,希望这次的任务早点结束。
“出去!!都给我出去!!听到了没有!”一道刺耳的声线生生的穿过耳膜直达大脑,让原本有些睡意的七夜未央瞬间清醒了过来,轻皱眉头抬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重重的叹了口气,起步向声源地方向走去,没猜错的话……
七夜未央刚走到云之公主的庭院内,入目的是满庭院的碟碗碎片和一群在整理庭院的下人。
“这里晚些再来整理,你们先下去吧!还有,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必理会。”七夜未央淡淡的开口,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众人相互看看,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陆续离开了这里。
“不是让你们出去吗?是谁给你的胆子!!”
七夜未央不耐烦的掏了掏快被震聋的耳朵,随手接过被当做武器扔过来的花瓶,“谁给的胆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真是令人讨厌!”七夜未央淡然的走进房间,将手中的花瓶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这个花瓶原来是放在哪里的。
“放肆,你……”云之公主怒指七夜未央,从小到大,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我什么?”七夜未央略带懒散走到椅子上坐下,望着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的云之芸,厌恶的表情不加任何掩饰的表露出来。
“大胆,你竟然敢对本公主不敬……”
“大胆?你能不能换句台词,除了大胆,你还会说什么?”七夜未央不屑的低下头,剔了剔指甲中并不存在的灰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木之国,并不是云之国”言下之意就是,云之芸是云之国的公主,而不是木之国的公主。
“木之国大名是我的姑姑……”望着努力辩解的云之芸,七夜未央不屑的笑了一声,“那又怎么样?”七夜未央冷漠的抬起头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小公主的眼神充满无线的冷意。
“离开了你的哥哥,你的姑姑,你什么都不是!”七夜未央无视云之芸有些惨白的小脸儿,默然的走出房间,徒留下云之芸一人在房间里深思。
“七夜小姐,,请随我来。”说话的侍者恭敬的向七夜未央行了一礼,却迟迟没有听到回复,不免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了七夜未央一眼。
“啊,走吧。”是时候会会这个木之国的大名了。
七夜未央随着侍者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座庭院前停下,“麻烦七夜小姐自己进去吧,恕我不能陪同了。”七夜未央点了点头,推门走了进去,原本以为大名居住的庭院要么极尽奢华绚丽,要么也会是独具匠心的风格设计,然而入眼的是几棵开的极盛的樱花树,树旁开了几簇不知名的花,花旁开了个不大的水池,水池中有座极小的假山,显得有些突兀,却又觉得别有一番风味,有山有水,简单又不失单调,让人看了心生愉悦。
“不介意我叫你未央吧!”七夜未央在不知不觉已走到木之雪的面前,“无所谓。”依旧是很朴素的衣衫,却遮不住那从骨子里渗透出的优雅。
“未央,可会下将棋?”木之雪笑了笑指了指身旁的棋盘,欣然的向未央发出邀请。
七夜未央没有说什么,随意的走到木之雪对面盘腿坐下。对于那些繁琐的礼仪,七夜未央一向是不怎么喜欢的,那些东西只会让她觉得不舒服,来到这里这么久,却依旧改不过来曾经的习惯。
木之雪没有在意七夜未央的坐法,略微思考了一番,手起手落,一步棋便悄然生成,“未央今年应该不会超过十二岁吧!”
七夜未央不假思索的将棋落定,“八岁”
木之雪愣了一下,随即将拿定在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望着七夜未央那张稚嫩的脸再配上现在的表情,突然有种违和感,回想这几天七夜未央的行为举止,原本以为她至少已经十岁了,没想到……
“殿下,该你了。”木之雪听到七夜未央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向七夜未央歉意的笑了笑,抬手将棋子落定。
“未央觉得芸儿怎么样?”
七夜未央思索着棋路,不用问也知道木之雪问的是什么,“刁蛮,任性,飞扬跋扈。”语闭棋子落定,抬头望着有些愣住的木之雪。
“唉!”木之雪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轻柔的放在棋盘上,似有些惆怅,“可愿意听听我们的故事?”
“洗耳恭听”
木之雪定定的思索了一番,缓缓的开口道,“我的原名叫云之雪,那是我还未嫁入夫家时的名字,当时,我的二哥,也就是泽衡和芸儿的父亲还并不是云之国的大名,身为一国大名的父亲大人病重,一场大名之位的争夺被我大哥挑起,想必你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不堪入目的伎俩,值得庆幸的也值得可悲的是,在那场争夺中二哥获得了胜利,二哥念及兄弟之情没有将大哥赶尽杀绝,而是将大哥逐出了云之国,并要求此生不能在踏进云之国内。”木之雪轻叹了口气,接着道,“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大哥趁二哥政权未巩固,与石之国挑起战争,那时的我也因为政权需要早已和亲到木之国,云之国最终被攻破,等我赶到时,只救下了十二岁的泽衡和仅两岁的芸儿,大局当前,无奈我扶持了泽衡成为了云之国的新一任大名,这一晃六年过去了,没想到大哥还没有死心……”木之雪有些淡然的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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