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云神色一肃,因为他认识这个云庚,云海派的某位长老的弟子,这个云庚在云海派小有名气,和某个执事长老交情很好,但是想了想,他钟离云也不是吃素的,敢在他们每人的饭碗里下毒,这云庚绝对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钟离长老...”云庚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偷听见了,目的也暴露了,只好讪讪的望着钟离云。
钟离云眸中冷意浓浓,道:“你不过是云海派的一条不入流的狗,竟也敢在老夫以及我琅琊派弟子饭菜中下毒,胆子倒是不小啊。”
云庚脸皮倒是厚的可以,道:“钟离长老,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要毒害您的意思,我只是要解决一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小子罢了,至于其他人,我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服下解药的。”
“服下解药?哼,你倒是会说,恐怕心里可不会这么想了吧?”钟离云淡淡道。
云庚摇摇头,但张樵却站了出来,道:“自己没用,却嫉妒他人才能,我自问并未招惹过你,只是你太过以自己为中心,下贱至极,连做人的最后尊严都没有了,真不知你父母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肮脏龌蹉的家伙。”
张樵的话仿佛带着利剑,顶在云庚的胸膛外,令得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但依他自小娇生惯养的性格,又怎可能会忍的下这种谩骂?当即拔出佩剑,怒劈向张樵。
云庚身后的人见状,也不管周围是有着多少琅琊派弟子,仗着自己年龄大,力量强,跟着就杀了出去。
钟离云步伐诡异,眨眼消失在原地,他知道自己的那些个弟子们,最强的也不过武徒三段,然而这些跟随云庚的人则是每个都在三段以上的,所以他必须出手,避免这些脑袋一热,围住云庚等人的弟子们的性命难保。
而张樵这边,云庚的剑就要劈至,张樵立马就抽出了火云刀,抵制住剑的攻势。
“张兄,让开。”
退了一步,张樵正要将火云刀分成双刀,但接下来,枯鸣却是从一面打了出来。
顿时只见得长棍被使的呼呼作响,拼了命的打向云庚,云庚使剑,剑速虽快,但没想到,这枯鸣使棍更快,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枯鸣浑身暴露出的气息,竟然是武徒四段的,比之云庚,还要强上一段,生猛无比。
片刻后,云庚牙根禁咬,都不少血液从他的牙缝中流出,他的胸膛被长棍狠狠的捅了一下,骨头已碎,心脏承受了巨大的打击。
张樵冷漠的望着云庚,他现在可谓是被压着打,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连他那所谓的英俊脸皮都淤青一片,张樵知道,这枯鸣完全是在玩弄他,折磨他。
此时,就连云庚带来的人,也已被钟离云斩首,身为宗师境界的他,对付这些个连洗礼境界都没到的家伙,绰绰有余。
“啊。”
云庚简直要怒发冲冠,头发凌乱,不少发丝还掺杂着血液,紧贴着淤青的脸庞,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带来的人已经全死了,因为现在他屈辱无比,根本没有碰到枯鸣一根毫毛,反倒是自己,眼皮都肿得就要看不清对手在哪了。
砰砰。
枯鸣最后给了他两棍,直接让他双腿骨头彻底碎裂。
张樵上前,蹲下,用火云刀拍拍他那肿成猪的脸,戏谑道:“我也不想落井下石的,只是你真的太欠揍,说我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我看这话应该是形容你自己的吧?怎样,被打成这样,感受如何?”
云庚双手受到重创,想提起剑杀了张樵,却发现自己没有了力气,只能干趴在地上,口溢血液,忍痛道:“我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的师门定会在第一时刻灭了你们。”
“好大的口气,就和你的脾气一般,简直无药可救,”张樵不爽,火云刀在他的头上几刀刮过,顿时将他剃成了秃驴,“嗯,不错啊,你其实挺适合做个和尚的,放空六欲,重新做人。”
云庚知道张樵的举动,但无奈疼痛剧烈,他根本使不上力气,但嘴中却是毫不犹豫,道:“张樵,你会死的很惨的,只要我今日不死,来日我定要洗刷今日之辱,将你剁了喂狗。”
“啧啧,你就要出家了,怎么嘴还这么毒呢?”张樵起身,最终,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他在包厢的一处烛台之下,拿起了个火折子,然后烧红鸡毛毯子的最尖端的铁。
“我这人最好讲话了,一向是有忙就帮,特别是帮人出家,记住了,以后佛祖面前,记得多替我美言几句...”张樵最后还是没说了话,但脸上笑容更甚。
下一刻,在所有人都注视下,张樵缓缓的将烧红的鸡毛毯子的那端点在了云庚的头上。
“啊。”
云庚不断挣扎,但是张樵几下就制止住了他,很快的,他的头上多出了六颗戒疤,“新鲜的”,烙红无比。
云庚怒目而视,想要将张樵给吃了,头发没了还可以长回来,但是这六颗戒疤,估计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心境,正所谓心境不平心魔生,在今后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的概率会大大的增加,甚至,他的修为只能停留在武徒之下,永远不可能有所精进,这简直和一个废物没有区别。
“啊,我要宰了你,你个下贱的小子,我要让我派的长老们杀了你。”最终,云庚还是忍不住了,暴喝道。
庄静嗤笑一声,觉得这躺在地上的家伙太不识好歹了,张樵没有直接杀了他,他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一旁,荆钥表现出不耐烦,这种小人嘴脸,她是最不喜欢见到了,太恶心了,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总以为自己是天下的主宰一般。
枯鸣道:“张兄,还是杀了他吧,留着也是个麻烦。”
张樵微微一笑,起身,狠狠的在云庚的肚子上踢了一脚,道:“他不是自诩他人废物和下贱吗?我现在废了他,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废物和下贱。”
说罢,运起寒雾,在云庚惊骇的目光中,一掌便是拍向了云庚的丹田处,寒气侵袭,猛烈搅动他的丹田,顿时令得他的丹田碎裂。
“啊...张樵,我和你不共戴天。”云庚最后在感觉到了自己丹田碎裂,身上尚能游走的灵气迅速消散之时,睚眦欲裂的长啸了一声后,晕了过去。
给敌人一个痛快就好了,但钟离云现在有些汗颜,这张樵,居然让这云庚自此之后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太狠了,但不过一想起此前这云庚居然想连同着张樵,毒死他和一干弟子,他就释然了。
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云庚,也算是尝到报应了。
随机推荐